黎滕感慨道:“沒想到謝書記還記得我。那次是鳳山區副區長組織的飯局,我跟您也隻是一麵之緣,沒想到您還記得我。”
謝開容擺手笑道:“不必這麼謙虛,黎先生可是昆州的風雲人物啊,沒想到親自來雅克市接人,可見蘇專家的麵子夠大。”
謝開容走的是官道,黎滕走的是江湖道。
兩人沒有過多接觸,但彼此都知道各自的實力,黎滕在昆州的影響力很大,是江湖有名的人物,最近這幾年洗白之後,還成了鳳山區的政協委員和人大代表,而謝開容和鳳山區的那名副區長曾是黨校同學,兩人有機會在飯桌上見過一次麵。
謝開容沒想到今天和黎滕在這裡會相遇,而且兩人的目的如此一致,都是為了蘇韜而來。
黎滕則是暗自心驚,沒想到能遇見謝開容,而且謝開容對蘇韜的態度如此客氣。謝開容的底細,黎滕可是聽說過,謝家若是放在古代,被稱為西南王也不為過,而謝開容是謝家家主,雖然目前的級彆不高,但在軍政兩屆的影響力非常大,之所以沒有晉升,隻不過是為了故意壓一下自己的晉升進度而已。
如果謝開容願意的話,三到五年內,升任雲滇省常委,也沒有任何難度,至於十年之後,成為雲滇的封疆大吏也是極有可能的,因此黎滕二次與謝開容見麵,還是很有價值的。
謝開容跟周秘書說道:“給黎先生一張我的名片。”
謝開容的名片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除非是特彆親密的關係,謝開容見黎滕能大老遠地從昆州市趕到這裡,覺得黎滕是一個很講信用之人,這樣的人有價值結交。
雖說官途和江湖路涇渭分明,但謝開容覺得若是能有黎滕這麼個江湖人物從旁側相助,或許以後在處理某些難題時,有機會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黎滕從周秘書手中恭敬地接過名片,仔細打量一番,名片很簡單,隻有謝開容的名字,還有手機號,沒有相關的職務,他將手機號碼默記於心,然後塞到了口袋裡。
雖說來雅克市一趟,是礙於謝暢的麵子,但沒想到能夠意外收獲這麼大,和謝開容攀上關係,這還真是一筆寶貴的財富。
周秘書接到個電話,跑到一邊溝通了幾分鐘,然後笑著走到謝開容身邊,低聲將情況彙報,剛才李紅的秘書給周秘書打了個電話,表示鄧飛已經勸說自己的外甥投案自首了。
謝開容滿意地點了點頭,與蘇韜笑道:“事情算是徹底告一段落,那幾個騷擾你朋友的混子已經被送到軍營審訊,至於幕後黑手也投案自首。蘇專家,如果還有特彆的要求,不妨提出來。”
謝開容辦好了這些事,但還是覺得要讓蘇韜徹底消氣才行,不然事情處理得還是不夠完美。如果蘇韜要求要當麵羞辱一下那些混子,或者痛揍韓如更一頓,也是可以幫忙辦到的。
當然,謝開容覺得蘇韜應該沒那個興趣。
蘇韜笑著說道:“感謝謝書記的幫忙,既然幕後元凶已經投案,也算是給當地百姓除了一個大害。至於我的話,不過是雅克市的過客而已,能讓我脫困,就感激不儘,沒有其他要求。對了,不知您母親此刻在哪裡,我需要當麵與她詳細診治,畢竟上次隻是匆匆見了一麵,很多細微之處,還得加以印證,才能斷診。”
謝開容見蘇韜主動提起自己母親的病情,連忙道:“那就勞煩您了。”
遠遠地站在角落裡的所長陳華,見自己的小派出所來了這麼多大佬,早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再看謝開容和蘇韜說話時的溫和與恭敬,陳華心情五味雜陳,也不知蘇韜會不會陰自己一句,在謝書記麵前打自己的小報告。
蘇韜突然想起一件事,停步朝陳華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謝書記,有件事我得請你幫個忙。”
陳華被蘇韜驚出一身冷汗,以為蘇韜是要報複自己了,心中開始默默祈禱。
陳華還真是低估了蘇韜,如果換作以前,以蘇韜嫉惡如仇,睚眥必報的性格,像陳華這種沒有準則的人,肯定要收拾一番,但蘇韜現在境界不比以往,若是太過計較,反而會讓謝開容覺得自己太小心眼,反而得不償失。
謝開容麵大微笑道:“蘇大夫,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隻要我能幫忙,一定竭儘所能。”
蘇韜目光從陳華的身上轉移到許剛身上,笑道:“這次能夠順利脫險,多虧了一名有正義感的警察,就是那位姓許的警官。據我所知,他曾經是一名緝毒刑警,因為種種原因被調離了刑警隊。我但我覺得這樣有正義感的警察,應該去更合適的地方發光發熱,所以我還希望您能關心一下他。”
許剛目瞪口呆,沒想到蘇韜主動跟謝書記幫自己調整工作。
陳華也是愣住了,暗忖這許剛走得什麼狗屎運?
謝開容朝許剛點了點頭,笑道:“我會讓周秘書跟進此事,至於選擇什麼崗位,屆時由他自己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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