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韜硬生生地往上拔高了近十公分,勞拉失算之下,隻碰到了他的下頜。她接下來的動作行雲流水,沒碰到蘇韜的嘴唇,順著他的脖子窸窣而下。
勞拉也無法解釋現在自己的行為,原本隻是打算戲弄一下蘇韜,但蘇韜越是退讓,她越是不甘心,若是換成正常情況下,她打死都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這些與自己身份不匹配的舉動。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在荷爾蒙的影響下作出不理智的行為。即使再優雅高貴的女人,一旦吃了春藥,都會受到影響。勞拉雖然沒有吃春藥,但誰讓蘇韜特麼的是個人形春藥呢?
勞拉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失身份和尊嚴,但她還是忍不住接近蘇韜……
雖然蘇韜和勞拉的語言不通,但勞拉通過動作,給蘇韜釋放信號。
很多人研究過少女和少婦的區彆。
你一拍少婦的屁股,她就知道換一個姿勢。你一躺下來,她就知道坐上來…可是少女呢?你一拍她的屁股,她隻會惱怒的問你:你打我乾什麼?老流氓。
勞拉顯然已經不是少婦,而是熟女,那麼少婦和熟女的區彆又是什麼呢?
少婦吧,熟知各種花樣,比較放得開,男人都渴望。
熟女嘛,如狼似虎,饑不擇食,男人沒幾個不怕的。
蘇韜感覺胸口傳來又癢又麻的感覺,發現自己的呼吸在變快和加重,終於鼓足勇氣朝旁邊邁出一步,很認真地比劃手勢,嘴裡苦笑道:“勞拉王妃,請你彆這樣!”
勞拉被無情地推開,驚愕地凝視著蘇韜,眼神中滿是複雜情感,一副欲言又止,楚楚可憐的模樣。
鬼知道,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如何能做出這個能令男人心碎的表情,仿佛剛才不是她在欺負蘇韜,而是蘇韜欺負了她。
蘇韜差點鼓足勇氣,將頭一甩,主動躺在沙發上,犧牲一下自己純潔無暇的肉體,大義淩然地幫助阿姨發泄心中的欲望。
篤篤篤……門外傳來敲門聲。
蘇韜反應很快,鬆了口氣,自己得救了。嚴格意義上,蘇韜有點失落,他好奇如果沒有人打擾,勞拉會怎麼逼自己就範。
勞拉先是慌亂,很快鎮定下來,隨後表情變得莊重,瞬間恢複成為優雅得體的王妃。
勞拉表麵鎮定,心情實則慌亂不已,她剛才是在做什麼?竟然對一個與自己兒子年齡相仿的男子各種鹹豬手。
勞拉很難解釋剛才的所作所為,仿佛自己的身體變成傀儡,另外一個靈魂支配自己的身體,隻能這麼解釋,每個人心中都藏著惡魔,剛才一不小心跑了出來。
勞拉的侍從敲開門,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勞拉輕輕點頭,沒有轉身再看蘇韜一眼,朝門外走去。
蘇韜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心情說不複雜那是假的。
艾伯特見蘇韜從房間走出,麵帶微笑,道:“蘇,再次謝謝你了。”
蘇韜和艾伯特已經準備合作,他對自己的稱呼都改變了。
蘇韜走到艾伯特身邊,幽怨地看了一眼艾伯特,心想自己差點就給你老子戴綠帽子了。
艾伯特先是一臉困惑,朝著蘇韜聳了聳肩,解釋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和母親單獨相處,我必須得安排人通知你們,我父親回來了。”
因為勞拉的病情要儘量保密,所以艾伯特打了暗語,言外之意是,打擾你給我媽治病了。
但蘇韜總覺得這話怪怪的,有點歧義。
蘇韜感慨,幸好你父親回來了,不然我要被你老娘強那啥了。
克勞斯是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因為經常運動的原因,身材保養得很好,他和勞拉並肩走在一起,仿佛天生一對,但蘇韜知道其實這對夫妻並非外人想象中那麼恩愛,否則勞拉也不會患上抑鬱症多年。
“你就是蘇專家吧,感謝你幫助了我的女兒。”克勞斯主動伸手。
蘇韜輕輕地握了一下,與翻譯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蘇專家不僅醫術高超,而且有很好的職業精神。”勞拉在旁邊笑著誇獎道。
蘇韜望了一眼勞拉,隻見她眼神莊重,心中暗歎了口氣,就算喜歡我,也不能當著自己老公的麵表現出來。
這麼赤裸裸地誇,搞得蘇韜好心虛,特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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