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靜秋揚起修長的脖頸,咕咚咕咚地喝完一杯,很豪爽地擦拭了一下嘴,“我乾了,你也趕緊的,不然我又得說你是……”
“彆彆彆。”蘇韜連忙擺手,苦笑道,“我喝還不行嗎?”
他的酒量不錯,這點酒不算什麼,他怕倪靜秋喝多了。
倪靜秋在自己家中比較放鬆,又端起酒杯,喝了整整一杯,這架勢蘇韜想攔都攔不住。
蘇韜隻能陪著倪靜秋,倪靜秋突然將酒杯擱在茶幾上,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蘇韜瞪大眼睛,擔憂地望著倪靜秋,“你沒事吧?喝多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倪靜秋笑出了淚花,斷續道:“我媽上次跟我說……她……她……”
“你媽怎麼了?”蘇韜眉心一跳,暗忖莫非舊病複發了?
轉念一想,應該是自己多慮了,若是她媽舊病複發,這算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媽……說她、她……喜歡你!”倪靜秋好將話說完整了。
蘇韜被嚇了一跳,“啊?”
“她還說,非要你做……做她的……”倪靜秋明顯有了醉意,舌頭開始打結。
蘇韜的眉毛在打結,額頭在冒汗,難道她媽想讓自己……這絕對不現實啊。
“做她……的乾……兒子。”倪靜秋終於把話說完整,“她讓我跟你好好商量一下,如果願意的話,要搞個正式的儀式,你說好不好笑?”
蘇韜暗鬆了口氣,傻笑著的倪靜秋突然身體一歪,倒在了蘇韜的懷中,彼此肌膚親密接觸,比起在舞池中跳舞時更加緊密。
蘇韜無奈苦笑,將倪靜秋抱在懷裡,然後朝臥室走去。
倪靜秋剛倒在床上,突然跟彈簧一樣蹦了起來,雙手勾住了蘇韜的脖子,問道:“你……喜歡……我嗎?”
蘇韜歎了口氣,倪靜秋此刻是真喝醉了,她不在清醒狀態下,自己若是侵犯,那實在不道德,“你喝醉了,好好睡一覺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好想喜歡上你了……我明明將你當成男閨蜜,不應該有男女感情,但我還是忍不住喜歡你。知道你和彆的女人……沒錯,就是顧茹姍……那麼親密,我感覺非常的痛苦,我甚至會嫉妒她,我是不是很壞?”倪靜秋一邊袒白自己的心聲,滾燙的淚水順著麵頰滾落,滴在了床單上。
蘇韜沒想到倪靜秋會在這種狀態下對自己“表白”,差點就忍不住一口吻了下去。
“我知道你討厭我。”倪靜秋憂傷道,“你從來就沒有把我當成女人吧?”
蘇韜內心在咆哮,明明是你一直沒把我當男人好不好,他暗歎了口氣,苦笑道:“你好好睡一覺吧,等明天清醒了,我們再好好聊聊。”
蘇韜怎麼可能不把倪靜秋當成女人呢,她前凸後翹,女性特征這麼明顯,自己又不是眼瞎?
隻不過兩人一直保持著距離,擔心戳破那層窗戶紙。
“不,你彆走,我現在就很清醒。”倪靜秋拉住蘇韜的手臂,醉眼迷離地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也彆沒女人味?”
“怎麼會呢?”蘇韜很認真地解釋道,“你是我遇見過的女人當中,最有女人味的,你善良、聰明、上進、體貼,有太多的優點,而我配不上你。”
“假話、借口、托辭。”倪靜秋慘然笑道,“既然我這麼好,那麼你怎麼連抱抱我都不敢?”
“不是不敢,而是我在控製自己。”蘇韜無奈苦笑,“你醉了,我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什麼事情,那豈不是變成禽獸了?”
“禽獸?”倪靜秋漂亮的鵝蛋臉上,浮蕩著淺淺的笑意,咯咯笑道,“還是不男不女的妖人?”
士可殺不可辱。
從倪靜秋的語氣中,蘇韜看出她真的不拒絕自己,她真醉了嗎?
如果醉得厲害,為何還能使用激將法?
或者她隻是利用佯醉試探自己,看能否戳破那層薄膜。
蘇韜望著倪靜秋嘲諷中,透著嬌羞媚態,再也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倪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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