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破罐子破摔了。”倪靜秋抿嘴笑道,“你現在心裡是不是開心得瘋了?遇到我這麼一個對你沒有任何道德束縛的紅顏知己?”
蘇韜摸了摸鼻尖,低聲笑道:“是有這麼一點小開心。”
倪靜秋輕輕地歎了口氣,動情地說道:“因為我對你太了解,知道你什麼樣的人。你是那種注定在空中自由翱翔的人,如果我給你的束縛太多,隻會讓自己失去你。其實我從一開始就知道,和你在一起非常危險,我一直用男閨蜜定義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就是警告自己,不要越過雷池。結果我還是輸了,而且輸得心甘情願。”
蘇韜感慨良多,輕聲道:“感情沒有輸贏。”
倪靜秋眼角閃爍淚花,“既然選擇遵從自己的本心,那麼我就得接受你身上一切好的和不好的東西。”
“我很慶幸此生遇見你。”蘇韜動容道,“我會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加優秀,那樣才配得上你的青睞。”
……
咖啡館一般到了下午才會開門營業。
周政和謝春麗開的這家酒吧地段不錯,當初為了盤下這個門麵花費不菲租金,同時裝修上的投入也不計成本,並非兩人不缺錢,而是反正花的錢,不是他們掙來的,所以揮霍起來一定也不心疼。
周政是一個混吃等死的人;謝春麗是一個太過精明的人。咖啡館正式營業有一段時間,每天來消費的顧客屈指可數,員工卻是被開除了一大半。負責咖啡館的店長叫做謝彩柳,是謝春麗的堂姐,若不是這層親戚關係,她也早就被辭退了。
謝彩柳曾經在巴西留過學,當時在一家巴西咖啡館打工,所以在咖啡館的經營上還是有點經驗。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謝彩柳提出了好幾個提升銷售的營銷方案,比如在團購網站貼出優惠套餐,免費贈送代金券,在周圍派發宣傳廣告,但都謝春麗直接拒絕。
謝春麗是財務出生,財務和運營不一樣,隻知道開源節流,不知道拓展市場,你想要從她手裡摳出一分錢,難度堪比登天。
謝春麗有兩天沒有露麵,讓謝彩柳有點奇怪,因為店裡的運營必須要有謝春麗在才行,店內的日常消耗品都放在倉庫裡,就算是一盒紙巾,都得要從謝春麗那裡拿鑰匙,才能夠領取出來。
謝春麗把倉庫管得這麼嚴,謝彩柳也能夠理解,誰讓這家咖啡館能起家,完全靠謝春麗當老鼠,從彆人的庫房裡偷偷搬出來?
謝春麗戴著墨鏡和帽子低著頭匆匆走入,周政跟謝春麗也一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兩人就跟做賊一般。
“妹,你們這是?”謝彩柳吃驚地望著兩人。
“出了點事。”謝春麗倒了一杯涼水,輕輕地喝了一口,“這兩天生意怎麼樣?”
“一切正常,就是咖啡豆的庫存不多,要進貨了。”謝彩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如果自己表現得太熱情,謝春麗怕是還會誤以為自己跟咖啡豆供應商有一腿呢。
“嗯,這幾天店裡的大事小事全部交給你來處理。”謝春麗知道自己堂姐不關心時事新聞,還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麻煩,“我今天就是過來交代這件事的,接下來一段時間恐怕不能到店,遇到什麼問題,拿不準的,就給我打電話吧。”
“呃……”謝彩柳皺眉望著謝春麗困惑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唉,一言難儘,我們被壞人盯上了。”周政在旁邊無奈道,“我們也不能久留,現在趕緊走吧。”
謝春麗將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後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之所以冒險來咖啡店,是因為自己在辦公室裡有個保險櫃,除了一些現金之外,自己和周政的銀行卡、護照等關鍵資料存放在其中。
謝春麗剛打開保險箱,周政慌張地衝了進來,他麵色慘白,朝謝春麗拚命揮手,道:“大事不好,我們趕緊走,外麵有幫人不壞好意,來堵咱們了。”
謝春麗加快速度,將保險箱裡的東西胡亂朝自己的包裡塞,匆匆跟著周政離開辦公室。他們路過大堂,謝彩柳被一群人圍住,質問謝春麗和周政在哪兒。
謝彩柳隻能推說自己不知道,幫兩人打掩護。
突然一個人大喊一聲,“那對奸夫淫婦在那!”
一群人迅速棄了謝彩柳,朝謝春麗和周政衝了過來。
帶頭的正是那個抖音視頻上的社會人“強哥”,他拿著一把西瓜刀,一馬當先,大喝道:“周政,今天我要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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