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茹姍頷首道:“當然合理。宋浩畢竟是現在國內最紅的一線小生,他的價值不可限量,如果能讓他改投門庭,加入我們公司,那麼新廣傳媒的股票至少會上漲百分之二十以上。所以隻要宋浩點頭願意加入,相信新廣傳媒的高層一定會砸鍋賣鐵運作此事。”
蘇韜暗歎了口氣,撓頭問道:“難道我的意圖這麼明顯嗎?一眼被你看出來,這可不大好,事關商業機密,我是不是要殺人滅口。”
顧茹姍沒好氣地白了蘇韜一眼,啐道:“放心吧,換做其他人肯定不知道你的想法。大家都還被輿論誤導蒙在鼓裡,以為你和宋浩是情敵……”說到情敵,顧茹姍微微停頓,似乎有點羞澀,繼續道:“據我所知,宋浩最近和自己的經紀公司鬨得很不愉快,如果真正動手的話,說不定還真能奏效。”
蘇韜摸著下巴,沉吟道:“我和宋浩的交情還沒到那一步,隻能看接下來的真人秀節目,是否能讓我們的感情更進一步,然後我勸他做二姓家奴,也就水到渠成了。”
“什麼叫做二姓家奴……還真夠難聽的。”顧茹姍眸光流轉,沒好氣地笑出聲。
她突然發現自己的精神狀態好多了,受到徐梅自殺、被人威脅的陰霾仿佛遠離自己,好久沒有如此暢快、自然、真實地笑了。
兩人低聲聊天,說著一些悄悄話,不過很快這美好的氣氛被陰陽怪氣的笑聲打斷。
“咦,還真是巧合啊,竟然一天之內遇到第二次,說明咱們真有緣分。”大金牙和一群人走入酒吧。大金牙一眼就看到風姿綽約的顧茹姍,他幾年前就到堪布陀發展,所以對國內的情況並不是特彆了解,加上顧茹姍穿得很休閒,所以大金牙並沒有將顧茹姍給辨認出來。
站在大金牙身後的幾名男子,都是當地黑人,服裝奇特,帽子上插著鳥羽,應該是當地的部落土著,還有兩名白人,應該是大金牙的保鏢。
大金牙身邊的黑人見到顧茹姍,眼睛也眯起來,比大金牙的眼神還有灼熱、肆無忌憚,黑人便是如此,他們沒有黃種人或者白種人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
大金牙笑嗬嗬地跟其中一名黑人說了幾句當地方言,黑人回應了幾句,目光落在顧茹姍的身上,變得更加狂野,炙熱中帶著瘋狂的氣息。
大金牙將蘇韜自動忽略,因為他覺得這裡是自己的底盤,如果這個不長眼的年輕人敢輕舉妄動,自己就讓保鏢將他按在地上捶。
“美麗迷人的華夏老鄉,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叫路易,生活在費克萊德索已經好幾年,如果你需要我給你充當向導的話,我將樂意之極。”
顧茹姍輕笑:“厲害啊,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混得不錯,就感覺自己特彆有自豪感了嗎?彆人出國都是混綠卡,你直接混黑*卡,確實讓人歎為觀止。”
也難怪顧茹姍噴他,這家夥的確有點奇葩,明明是在堪布陀這樣的東非小國,麵對華夏人,偏偏報出自己的英文名,能不被人鄙視嗎?
如果你在紐約,又或者在悉尼,說個英文名,理所當然能給自己的逼格加分,但你現在是在非洲窮國,弄個英文名,隻能說太充滿鄉土氣息了。
路易的麵色突然垮下去,指了指身邊的黑人,說:“他是奧摩索酋長的二公子瑞卡德,也是我的生意夥伴,怎麼樣,我們倆加一起,夠資格請你喝杯酒了吧?”
顧茹姍看了一眼瑞卡德,雖然有些忌憚黑人,但蘇韜就在自己的身邊,被人色眯眯地盯著,她實在有些惱火,“我沒時間,請你們自便,不要打擾我們。”
路易微笑,露出至少三顆金牙,“這位女士不給一點麵子,還真是讓人困擾啊。”言畢,他用方言跟瑞卡德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
瑞卡德嗚哩哇啦地怪叫幾聲,兩名白人保鏢和其他幾名黑人聚了過來。
蘇韜沒想到這幫人這麼囂張,幾句不和,就準備動手,將顧茹姍擋到了身後。
瑞卡德吆喝幾句,保鏢惡狠狠地朝蘇韜撲了過來。
“砰砰”幾聲悶響,兩名黑人龐大的身體,趔趄跌出,酒店的服務員見勢頭不對,趕緊撥通電話,呼叫酒店裡的保安。
蘇韜扭住一個黑人的胳膊,用力扔了出去,雖然這些黑人都沒有什麼格鬥技巧,但體格碩大,力量強橫,抗擊打能力也很強,頗為紮手。但論貼身肉搏,這些人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突然蘇韜感覺到毛孔直豎,一股涼氣從腳底冒出,定睛一看,原來是瑞卡德掏出了一把手槍,指向了蘇韜。
顧茹姍看到對麵有槍,頓時雙腿發軟,幸好被蘇韜托了一把,才不至於狼狽跌坐。
“住手,都給我停下。”酒吧的保安出動,至於經理也匆匆趕到,朝著瑞卡德大聲嗬斥。
瑞卡德皺了皺眉,知道這家酒店來頭非常大,嗚哩哇啦地說了幾句,黑人們這才都停手,自己也收起了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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