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左手還是右手,是哪根手指的指紋?”蘇韜問道。
“啊?”鮑勃不解地望著蘇韜。。
蘇韜從行醫箱裡取出一把鋒利的手術刀,比劃了一下,“如果你不說的話,我隻能將你所有的手指切下來,一根根地去試了。”
鮑勃麵色慘白,鼻尖冒出細密的汗珠,他絲毫不會懷疑蘇韜的果斷和殘忍,“我跟你開玩笑的,密碼******。”
“嗬,又不用指紋了嗎?”蘇韜毫不猶豫地切掉了鮑勃地一根手指,扔到了車廂外,“這是你說謊的代價。”
因為蘇韜下手的動作實在太快,所以鮑勃都沒有發現自己少了根手指,等意識到了痛苦,蘇韜已經幫他包紮傷口。
蘇韜解釋道:“我這是怕你死了。”
鮑勃打了個哆嗦,蘇韜的語氣太冷漠了,宛如死神。他突然感覺蘇韜故意在慢慢折磨自己,宛如當初自己折磨那些模特一般。
蘇韜才沒有那麼變態,他隻是覺得需要給鮑勃一點教訓,你想用語言感化他太難,必須要實際行動以惡製惡、以暴製暴。
蘇韜用鮑勃提供的密碼打開了門,裡麵黑暗潮濕,散發著一股惡臭味,兩人剛進去,剛才打開的那道門就“嘎”的一聲關上。
“糟糕,鮑勃一個人在外麵,沒人看著,會不會有人接應他。”江清寒皺眉,在牆壁上亂摸一陣,沒有找到開門的裝置。
“管不了那麼多了。”蘇韜走在前麵,江清寒緊跟其後,發現裡麵還有一道鐵門,有動靜傳來。
蘇韜正準備開門,突然覺得危險,連忙將江清寒撲倒在地。江清寒被蘇韜摟住死死地按在地上,隻聽到耳邊傳來槍聲。
江清寒內心有些僥幸,幸好蘇韜反應夠快,不然就會被子彈射中了。
鮑勃果然是有後手的!
子彈如同雨點一般潑灑,蘇韜抱著將江清寒朝牆角躲去,江清寒拔槍在手,但她的警槍和對麵的衝鋒槍相比,顯然火力不足。
從子彈的射擊間歇來看,對麵至少有四個人。
“我們遇到了陷阱。”
江清寒壓低聲音,當機立斷與緊隨其後的張振聯係。
不過張振至少在一公裡之外,趕到這裡起碼要三四分鐘,對方火力這麼強,彆說三四分鐘,就是眨眼的功夫,便會葬身於此。
蘇韜此刻隻能拖延時間,見旁邊有門,當下隻能躲進去,他抬起一拳,砸在門上,也不知是否因為偷工減料,這門直接被自己砸出了個大洞。
江清寒也吃了一驚,目瞪口呆地望著蘇韜。
蘇韜將江清寒拽入其中,這個密室靠近洞口,是間雜物倉庫,裡麵擺放著沾滿血跡的簡易木床和桌椅。
蘇韜此刻已經顧及不了潔癖的臭毛病,將木床推倒了門口,作為暫時抵擋的障礙物。
蘇韜和江清寒緊緊挨著,外麵的槍聲斷了,突然變得安靜下來,彼此能聽到心跳聲。
“這是我們第幾次這樣了?”蘇韜突然嘴角露出微笑,“每次都能化險為夷,這一次也肯定一樣。”
江清寒苦笑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恐怕這次在劫難逃了。幸好,死之前,還有個人陪著,不虧!”
蘇韜啞然失笑道:“是啊,黃泉路上好作伴!對了,師父,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江清寒問道,“現在我們大難臨頭,恐怕我也幫不到你什麼了。”
蘇韜道:“如果我們活著出去,能不能請你和我單獨吃個飯?”
江清寒麵色一紅,她看了一眼蘇韜,雖然光線很暗,但她何其敏感,豈能不知蘇韜的微妙想法。
如今生死關頭,江清寒也不忍直接拒絕蘇韜,敷衍道:“等活著出去,再說吧!”
外麵的槍彈聲突然發作,瞬間掩蓋住了江清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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