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有請喬雪給大家表演一段芭蕾舞。”
浪漫的鋼琴曲悠揚著,身穿白色的羊絨毛衣,黑色的緊身褲喬雪伴隨著歌曲翩然起舞,她雖然沒有穿芭蕾舞服,但卻一點沒有破壞舞蹈的美感。
伴隨著每次腳尖著地,每次跳躍,在燈光的迷離之間,喬雪宛如從天而降的天使,眾人都屏住呼吸,欣賞她優雅的舞姿。
蘇韜有點意外地望著坐在身邊的廖華實,“把口水擦一擦。”
廖華實尷尬地笑道:“第一次看到她跳舞,確定流哈喇子了。這都好幾次了,有點抵抗力了。”
“可以啊,她還有這個才藝。”蘇韜捅了捅廖華實的腰部,“你賺大了。”
廖華實撓了撓頭,嘿嘿笑道:“喬雪真的是個好姑娘,我總覺得配不上她。她不僅學習好,腦子快,在工作上執行力強,而且能歌善舞,她唱歌也非常好聽。”
蘇韜輕輕地捶了一下廖華實的胸口,“你怎麼能長彆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呢?他現在是你的女人,隻能說明你特彆有吸引力。”
“關起門來,我是覺得自己挺牛逼的。”廖華實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蘇韜笑道:“你倆的姻緣,我可是一手促成,作為媒人,比較心急。”
廖華實臉上的笑容消失,搖頭苦笑道:“難度比較大。不僅他父母不同意,我家裡那邊也夠嗆。聽說我要去瑞士開中醫館,我爺爺被氣得臥床兩個月,現在隻能瞞著家裡。”
廖華實是一脈單傳,家裡的長輩都指望著他,能夠將祖宗留下來的家業給繼承下來。
廖家在贛州省還是極有名氣,雖說不是特彆有錢,但是赫赫有名的中醫世家。
廖家的醫術來自於傳統中醫“元宗門”,元宗門之所以名氣比不上道醫宗、水雲澗等大宗門,因為他們的傳承係統比較獨特,一來收徒比較嚴格,必須要有血緣關係的親屬,才能教導;二來醫館的繼承都是一脈相傳,父傳子,子傳孫,不傳外人。
廖華實可是廖家的一脈單傳,如果他不繼承廖家祖傳醫館,廖家這一脈“元宗門”就算是徹底地斷了。
蘇韜安慰道:“如果愛情來得太容易,往往不會珍惜。隻要你和喬雪真心相愛,我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
看得出來,廖華實對喬雪用情很深。
廖華實頷首道:“無論有多麼難,我都不會放棄,因為我知道,錯過了喬雪,我再也愛不上其他安人了。”
蘇韜知道廖華實說的是肺腑之言,他和喬雪的感情,是在七山嶺病毒那種極其困難的情況下萌芽,又在塔裡病毒那種生死大劫下鞏固。
超越了生與死的感情,無法因為世俗所動搖。
蘇韜心中暗想,如果可能的話,自己要幫他倆掃清障礙。
畢竟自己是兩人的月老,第一次做媒,當然想牽線成功。
“我是不是特矯情?”廖華實問。
“不!”蘇韜很認真地說道,“你特高尚。”
廖華實問:“我怎麼覺得你在罵人。”
蘇韜說:“我經常會用高尚這個詞罵人,但這一次絕對不是罵人。不信你看看我的眼睛。”
廖華實又問:“你在拚命地揉眼睛,我怎麼看?”
蘇韜說:“我是在清理眼屎……要不,你被眼屎轉移注意力,那可就尷尬了。”
廖華實感慨:“……你好惡心!”
蘇韜笑問:“你被惡心到了,為什麼還這麼開心?”
廖華實歎氣:“因為我賤唄。”
喬雪跳舞結束之後,夏禹拿著話筒開始唱歌。
夏禹唱歌的水平進步很大,是在夜總會練出來的野路子,沙啞地唱著《沙漠駱駝》。
唱到“什麼魑魅魍魎”時,竟然安德森也跟著發音不準地哼了幾句。
蘇韜的注意力被王鵬和諾瑪吸引,兩人偶爾目光交彙,會迅速地分開。
蘇韜觀察很久,已經確定無疑,兩人之間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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