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去世,夏家的大樹倒了,那麼多產業都得放鬆,無數的敵人會反擊,自己該如何著手,是提前籌劃,還是直接棄守?
李安博的淚水止不住從眼角滾落,師父真的去世了嗎?
李安博腦海之中滿是夏老對自己的諄諄教誨,他是改變自己一生的恩師。
被夏連峰這麼搖晃,何衝才清醒過來,他嘴角露出笑容,“夏老的病情好轉了,蘇大夫控製住他的病情,剛才服用藥物之後,身體有些反應,但一切都朝好方向發展!”
何衝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真的嗎?”夏連峰的動作僵硬,雙手還放在何衝的肩膀上。
“真的!老爺子的身體指標已經恢複正常。”何衝鄭重其事地點頭。
“既然是好消息,那你乾嘛剛才擺死人臉啊?”夏連峰藏不住話,抱怨道。
“我?我剛才想點事情。”何衝麵對夏連峰的直言不諱,老臉忍不住抽搐了一陣。
這夏家老三還真是個毒嘴的主兒啊!
夏連嶽見何衝表情尷尬,瞪了弟弟一眼,“何大夫,請彆生氣,我弟他就是這個性格,對你沒有敵意!還請你仔細介紹一下裡麵的情況。”
何衝暗忖這還叫沒有敵意啊?
何衝麵無表情地說道:“蘇大夫無愧於華夏中醫年輕一輩第一人,他瞧出夏老的病根在大腸上,所以因證施治,從根本上治好了夏老,後期調理個三四個月,有機會痊愈。”
夏連靜瞪大眼睛,懷疑自己聽錯,“您的意思是,我父親的病情能痊愈?”
其實所有人的夏家人,他們能想到的最好結果,是讓父親多活幾個月,但現在結果出人意料,夏老竟然有機會康複。
夏連峰皺眉道:“你不會是在騙我們吧?之前你說過,老爺子的肺又壞了,已經沒法重新移植,難道他找到移植的方法了?”
何衝冷淡地掃了一眼夏連峰,雖說夏家很有權勢,但國醫也是有尊嚴的,夏連峰一再侮辱和藐視自己,他心裡其實很不舒服。
“並不是肺部移植!是通過中藥調理,將體內的毒素全部排出體內。”何衝遺憾地說道,“我們之前請過另外一名中醫國手劉如珍給老爺子治病,當時他開的藥方其實是對症的,隻可惜我們誤解了他的診斷方案,以至於誤入歧途。”
“劉如珍那老小子?”夏連峰張大嘴巴,尷尬地望著何衝,“他當時開了巴豆這個藥材,老爺子差點被他折磨地虛脫了啊。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當時我的做法還錯了?”
何衝重重點頭,“不僅你錯了,我也錯了。晚點我會向他道歉,如果按照他當時的治療方案,夏老恐怕不用承受這麼多痛苦,也不至於病情一再惡化。”
夏連峰身體僵硬在遠處,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大哥和二姐,能從他們的眼神中瞧出一絲失望。
夏連峰從小就受夠這種眼神,他知道大家都覺得自己一事無成,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
所以他也就故意裝作大大咧咧,仿佛對這些鄙夷的眼神絲毫不在乎。
但這一刻夏連峰再也控製不住情緒,徹底地爆發出來,他揪住何衝的衣領,怒道:“你特麼的治不好病,彆扯上我好不好?我又不是大夫!”
何衝用手一推,夏連峰被彈開很遠。何衝看上去身體瘦弱,但他一直注意鍛煉身體,至於夏連峰骨架不小,但實際上外強中乾。
何衝很冷漠地說道:“我是大夫,我有大夫的尊嚴,從今往後,我將不負責夏家的保健服務。一來,是我的失誤,造成夏老病情一再惡化;二來,我個人角度也無法繼續給夏家提供服務。我這就告辭了!”
何衝這麼多年來,一直為夏家老小治病,他的人品眾所周知。
夏連嶽憤怒地瞪了三弟一眼,“還不給何大夫道歉?”
夏連峰輕哼一聲,當做耳邊風。
何衝搖頭苦笑,拱了拱手,頭也不回地離開,至於他的團隊人員也緊隨其後。
夏連嶽指著夏連峰怒道:“給我請何大夫回來,不然你就永遠不要回這個家!”
“憑什麼?”夏連峰身上的混蛋勁起來了。
夏連嶽朝站在遠處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招手,指著夏連峰道:“給我把他扔出去!”
夏連峰知道大哥是動了真怒,冷笑道:“行啊,老爺子還沒死呢,就為爭家產做準備了,我今天先走,但歸我的,休想少掉一分錢。”
“爸!”
夏連峰正在使著勁兒撒歡,突然看到房門打開,整個人僵住了。
夏老被蘇韜扶著,麵容疲憊憔悴地踏出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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