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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野雄被岩田壽安排人押回京都了。”金崇鶴皺眉鬱悶地說道,“沒想到岩田壽這麼精明,這麼快就發現矢野雄有異心,我們之前的努力都白費了,那麼多國際頂級品牌的奢侈品,價格起碼要過百萬吧,沒想到這樣就打水漂。”
蘇韜哈哈大笑:“哪裡有百萬,都沒過千。”
金崇鶴抱著手機,木然半晌,有點憤怒地說道:“你是說那些包包還有衣服都是山寨貨?”
“是啊,現在你心裡平衡了吧?”蘇韜笑著說道,“雖然是山寨貨,但做得跟真品沒什麼區彆,你要相信華夏工廠在這方麵的水平。”
蘇韜的語氣實在欠抽,明明做了一件缺德事,卻仿佛很光榮。
金崇鶴沒法體會蘇韜的心情,如果用山寨貨坑華夏人,他肯定會覺得自責,但如果用山寨貨坑一個島國人,他不僅不會臉紅,而且還會覺得為國爭光了。
“……”金崇鶴差不多十幾分鐘才緩過神來,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好無恥啊!”
不僅自己沒看出那些商品的真偽,恐怕連矢野雄也絕對想不到,蘇韜竟然會做出這麼沒品的事情。
蘇韜好歹是三味集團的董事長,華夏赫赫有名的年輕神醫,身家好幾十億,怎麼可能做出買山寨貨,賄賂敵軍大將的事情來呢?
所以矢野雄平時去二手奢侈品店買完東西,都會習慣性地去官方網站查一下真假,但金崇鶴送給他的這些禮物,他理所當然地沒有去查,因為他覺得蘇韜這樣地位的人,不可能給自己送假貨。
金崇鶴是中間人,但他感覺到智商被侮辱了,蘇韜不僅騙了矢野雄,還欺騙了自己。
蘇韜也太坑了吧!
蘇韜聳肩,一點也不生氣,說道:“對敵人的無恥,是對自己的仁慈。對敵人的仁義,是對自己的殘忍。”
“你本來就沒打算拉攏矢野雄?”金崇鶴終於反應過來,皺眉問道。
他終於知道蘇韜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拉攏矢野雄,隻是讓金崇鶴拋出了一個誘餌而已。
至於那些個山寨奢侈品,也隻是投石問路,戲耍對方而已。
“我調查過矢野雄,這家夥對岩田壽很忠心的,之前有競爭對手試圖收買他,結果被矢野雄出賣。想收買矢野雄,不僅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可能被他帶到坑裡去。岩田壽對矢野雄的性格很了解,如此將他當成自己的左膀右臂。”蘇韜成竹在胸地說道,“所以給他再多的禮物,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還不如在某多多平台上購買山寨貨騙騙他。”
“我還是接受不了你給出的理由。”金崇鶴哭笑不得。
“是不是覺得我人設毀了?”蘇韜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對了,我還得對你坦陳一個細節。你那天前腳將東西送給矢野雄,我後腳就安排人將風聲放出去了。岩田壽身邊還有一個很倚重的助理,叫做山本武藝。山本武藝和矢野雄是死對頭,他一直關注著矢野雄的小辮子,於是我巧妙地安排了來一場撞破,山本武藝很配合地將消息告訴了岩田壽。”
其實,蘇韜也不是第一次人設儘毀。
他不是第一次出來騙人了。
矢野雄算是幸運的,上個被蘇韜騙慘了的是韓沂南,損失了差不多八個億。
金崇鶴對蘇韜無恥有了新的認識,搖頭苦笑,“現在我對有信心了,岩田壽這次遇到了旗鼓相當的對手。我現在該怎麼做?我賄賂矢野雄的行為被撞破,岩田壽豈不是將我當成頭等大患?”
蘇韜沉聲道:“岩田壽是一個聰明人,我們在收買他心腹的同時,他何嘗沒有暗中布置棋子?看破不說破,你佯作不知,繼續跟岩田壽保持聯係,不要心虛。”
金崇鶴揉了揉太陽穴,抱怨道:“頭疼啊!行吧,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也隻能按照你的吩咐來執行了。”
“明天跟岩田壽再次見麵,我想他會拿出殺手鐧。”蘇韜自信地說道,“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掛斷金崇鶴的電話,蘇韜沉吟分析敵我的優勢。
大森唯差點被離間成功,矢野雄黯然離開華夏。
這一輪彼此都用了一手離間計,嚴格意義上來講,蘇韜略占上風。
當然岩田壽現在還捏著一副好牌,他不僅向三味製藥有收購的意圖,還跟藥神集團打算建造一家中成藥工廠。
岩田壽現在是二選一,可以做到有進有退,有備無患。如果三味製藥不同意岩田漢藥收購意向,他就會立即啟動和藥神集團的共建項目,因此來狙擊三味製藥的發展。
岩田漢藥的產品已經成熟,與三味製藥相比,還是有著明顯的優勢。
而蘇韜的野心,難如登天,甚至岩田壽都不知道他有那麼大的野心,試圖直接蛇吞象,將岩田漢藥納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