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堪布陀發生的事情,就是一個證明。
“請你轉告法哈德先生,隻要他願意接受合同條款,我會全力支持,拿到屬於他的東西。”艾伯特麵大微笑,“我承認,他的兄長是一個偉大的人,但不代表他的兒子就適合擔任繼承者。阿巴斯的口碑極差,如今和梅森家族沆瀣一氣,足以證明他的無知和短視。”
代表連忙禮貌地說道:“請您放心,法哈德先生很高興您在關鍵時刻,對他施以援手。阿巴斯將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但我們想要您在外部幫我們處理好關係,一旦法哈德先生動手,還請您牽製國際上反對他的勢力,比如梅森家族,便掌握著讓法哈德非常頭疼的力量。”
艾伯特笑著承諾道:“這些內容我們都會落實在機密條約上,請你相信我的真誠。”
“您的誠信,那是有口皆碑的。”代表連忙讚美道。
艾伯特隨後和代表又詳細聊了一些合作的細節,代表是法哈德最信任的幕僚,他可以幫法哈德作出承諾。
合作比想象中要順利地開展,艾伯特忍不住暗自鬆了口氣。
將代表送出彆墅,助理走到艾伯特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
“什麼?”艾伯特瞪大眼睛,差點肺沒被氣炸。
助理再次跟艾伯特說了一遍,“昨天您的母親勞拉女士……”
醜聞啊,超級醜聞啊!
艾伯特努力克製自己的情緒,低聲說道:“這件事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尤其是艾米莉婭!”
助理連忙說道:“請您放心!這件事知道的人,都已經被我嚴重警告了。”
艾伯特恨得牙癢,捏緊拳頭,低聲道:“蘇韜,我要殺了你!”
……
艾伯特壓抑著滿腔怒火返回城堡,跟仆人確認母親勞拉在何處,氣急敗壞地衝了過去。
勞拉正在舞房練習最近剛學的一支舞蹈,房門被轟然推開,以至於她吃了一驚。
勞拉優雅地走到桌邊,將音樂關掉,平靜地望著艾伯特,問道:“怎麼了?”
“我想跟你確認一件事,昨晚你是在哪裡度過的?”艾伯特雙目通紅地說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為何要問我?”勞拉嘲笑道。
艾伯特沉聲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難道不知道他是艾米莉婭的意中人嗎?”
勞拉微微一怔,冰冷地盯著艾伯特,譏諷道:“我的好兒子,為什麼你不去質問自己的父親,昨晚在哪裡度過呢?以前你很小,但現在你長大了,也掌握了足夠的權利,為何對他無數次傷害我,而麻木不仁?僅僅因為我一夜未歸,對我橫加指責?”
艾伯特張大嘴巴,啞口無言,自己父親的風流韻事,整個y國人都知道,並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您不一樣,您在大家的心中,一直那麼完美。”艾伯特突然氣弱道,“而且你就算……”
後麵的話,艾伯特終究沒有勇氣說出來。
“就算想要找,也不要找蘇韜,因為他是我女兒的意中人,你是想說這個吧?”勞拉嘴角浮出冷笑,“你跟我來!”
勞拉將毛巾搭在肩膀上,走出了舞房,艾伯特從背後觀察母親的背影,宛如少女一般。
跟著母親走入房間,勞拉打開抽屜,指著裡麵的藥瓶說道:“這就是我為何要去見蘇韜,而且還在他的房間裡待了一宿的原因。”
艾伯特慌張地走過去,將藥瓶放在手裡觀察,不可思議地望著母親,“您的病……”
“我的病,其實艾米莉婭也知道,是我讓她對你隱瞞的。”勞拉輕輕地歎了口氣,苦笑道。
艾伯特恍然大悟,原來昨天勞拉去見蘇韜,為了治病。
勞拉的確需要偷偷摸摸地過去,因為一旦被外界發現,可能會造成軒然大波。
“我向你道歉!”艾伯特愧疚地說道。
“不用了!”勞拉在艾伯特肩膀上輕輕地按了按,“如果可以的話,幫我謝謝蘇韜吧。”
艾伯特內心掙紮著,他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為什麼身邊的人,都在幫那個家夥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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