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經紀人,他的去留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張燁尋聲走出,親眼看到這一幕。
打狗還要看主人,梁思彤對經紀人呼來喝去,讓張燁憤怒無比。
“張燁,你為什麼不見我?”梁思彤眼睛通紅地說道,“對不起,我為昨天的事情道歉,是我做錯了。因為我太在乎你了,但你千萬不要不理我。你對我很重要,如果你冷落我,會讓我無法活下去。”
張燁暗歎了口氣,道:“思彤,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你的人生,不應該隻關注我,你有自己的生活,而我也想要自己的私人空間。每次勸你,你都尋死覓活,但這一次我很堅決,我們隻是普通朋友,沒必要每天都見麵,沒必要我的任何行蹤,都得告訴你。”
梁思彤歇斯底裡地說道:“你不能這麼絕情,我為你做了那麼多!”
“我是為你好,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的。”張燁很認真地看著梁思彤,“我不需要你為我再做任何事情,你還是好好地做回你自己吧!”
梁思彤沒想到張燁會如此平靜,因此而顯得決絕。
張燁與經紀人道:“送她離開吧。”
經紀人站在梁思彤的麵前,低聲道:“請走吧!”
張燁已經走入房間,關上了門,梁思彤失魂落魄,像隻被遺棄的貓,無奈選擇離開。
……
蘇韜一覺醒來,發現很多人都在找自己,對於那些慕名而來的外國患者,他都讓肖菁菁安排檔期。
首先根據他們的知名度進行分類,知名度高的國際友人,可以優先,知名度低的國際友人,轉交給三味堂著名的大夫治療,又或者延後治療。
倒不是蘇韜勢利眼,自己的病人那麼多,精力有限,這是人之常情。如果一視同仁,反而顯得蘇韜有點迂腐和教條。
今天沒有晨練,洗漱完畢之後,蘇韜練了一會毛筆字。
姬湘君摁響門鈴,蘇韜過去打開門,繼續伏案寫字,姬湘君從小家教很好,也練過書法,自己的父親也是個書法愛好者,她知道蘇韜在書法上頗有造詣,但還是一次見他如此認真地練字,因此站在一旁,沒有打擾。
蘇韜終於寫完最後一個筆畫,瀟灑地將毛筆精準地丟進筆筒裡,問道:“有事彙報?”
姬湘君點頭道:“剛才艾伯特的助理打來電話,想請你幫忙疏通關係,安排法魯德和張燁能夠私下見一麵。”
蘇韜意外道:“法魯德不是個土豪嗎?以他的身份,難道都無法跟張燁見麵?張燁的麵子這麼大?”
姬湘君抿嘴一笑,暗忖張燁對你而言是病人,但對他的粉絲而言,是高高在家的音樂家,哪能隨便見麵的?
姬湘君頷首道:“張燁在西方世界還是很有知名度的,不少大人物都以與他合影為榮。”
尤其是商人特彆喜歡和藝術家合影,因為藝術家可以淨化他們身上的銅臭味。所以當人變得有錢之後,他會去讀書看音樂會,用這些高雅的事情證明自己是一個有品位的人。賺錢不過是自己最不喜歡做的一件事而已。
蘇韜無語凝噎,感慨道:“我低估了張燁的影響力,我會幫他安排好。”
蘇韜暗歎了口氣,自己和張燁其實就是醫生和患者的關係,而且兩人因為肖菁菁的關係,骨子裡都有些不對付。
隻能說吹出去的牛,再艱難也要咬牙繼續吹下去。
當初蘇韜在法魯德的麵前裝了逼,說自己對張燁肚子裡有幾條蛔蟲都一清二楚,再加上音樂會當天,張燁的確請自己上台了,所以法魯德覺得蘇韜和張燁的關係絕對是那種鐵杆朋友,才會請艾伯特出麵相求。
蘇韜正好也要給張燁複診,料想張燁也不會拒絕自己的請求。
姬湘君笑道:“我現在便給他們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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