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羽雖然是北派中醫的年輕領袖,但從影響力而言,比之蘇韜欠缺太多。他現在根本不具備挑戰蘇韜的資格。
不過,想要讓蘇韜出席大會,概率還是有的,需要通過一定的手段,比如讓自己的師父魏白去激將宋竇兩位泰鬥。
但以蘇韜現在的身份,或許不會親自參加鬥醫,但是會讓門下弟子參加,如果能夠在年輕一代鬥醫獲得優勝,對於北派中醫,也是一個鼓勵。。
南北鬥醫大會,確實是個讓人感覺不錯的點子,可以迅速讓魯晟集團的名氣打響,同時也可以證明自己在行業內的號召力。
姚羽雖然低調,但他對自己的醫術還是很自信,雖說蘇韜有名震天下的杏林聖手,自己何嘗沒有苦練一門絕技傍身?
因此如果有機會能與蘇韜當麵切磋,他也想看看這個戰勝王國鋒的年輕中醫,醫術是否真如傳說中那般逆天!
……
蘇韜坐在客廳裡,呂詩淼給自己整了一桌菜,她穿著潔白的t恤,外麵套了件圍裙,裹得上身緊繃,勾勒出讓人心癢的曼妙弧線,寬鬆的裙擺及膝,露出一雙美腿,顯得修長纖細。
呂詩淼渾身上下,細微到每處曲線,都能讓人引起最原始的動物本能。
白色的毛絨拖鞋,在潔白的地鑽上摩擦,呂詩淼忙碌得像隻輕盈的孔雀。
見蘇韜盯著自己猛看,呂詩淼沒好氣道:“你就不能爭點氣嗎?人是你
的,還這可憐巴巴的樣子。”
蘇韜訕訕地笑了笑,扭過頭將電視調到新聞頻道,故意不再去看呂詩淼。
一個新聞節目引起蘇韜的關注,出鏡的竟然是熟人——張振。
具體的內容大概是,有一個村子的人來到警局,為幾名村民請願,希望能釋放被逮捕的村民,蘇韜想起那天晚上跟江清寒商量的案子,莫非那起案件起了波瀾。
呂詩淼拿著手套端出一個沙煲,見蘇韜看得聚精會神,道:“這起案件現在鬨得家喻戶曉,幾個村民多年前殺害了村霸,結果現在被逮捕。村民們現在為那幾個殺人犯請願。這個案件牽扯到法理和人情。”
畫麵上出現張振的身影,他表情嚴肅地接受采訪,“案件雖然過去很多年,但他們都已經承認當初是他們殘忍地殺害了受害者一家。所以必須按照法律進行審判。”
記者問道:“現在很多人都在為他們請願,不少村民表示,當初他們的行為是大快人心的。”
張振板著麵孔道:“即使受害者再可恨,他們也沒有殺人的權利。我們正在試圖規勸那些村民,請他們尊重法律,保持理智。”
畫麵一轉,出現犯罪嫌疑人接受采訪的情形。
“當初你們為何會想要殺害對方全家?裡麵不僅有小孩,甚至還有孕婦。”記者的問題很尖銳。
“我們隻打算殺死老張,並沒有計劃殺害其他人,隻是當時有人出了主意,不如放火燒掉現場,結果一時鬨熱便那麼做了。結果沒想到將一家人全部燒死了。”嫌疑犯滿麵淚痕地懺悔道,“這麼多年來,其實我一直很後悔那個決定,不應該做這麼惡毒的事情。我們幾個一直都備受折磨,幾乎沒有睡過安穩覺。”
蘇韜皺了皺眉,覺得其中蹊蹺,給江清寒撥通電話,“我正在看新聞,裡麵有個受采訪的嫌疑人表示,他們隻向一個人動手了?”
江清寒頷首道:“是的,但他們對縱火的事情供認不諱。”
蘇韜皺眉道:“這裡麵另有隱情!”
江清寒驚訝道:“什麼隱情?”
蘇韜沉聲道:“我有一個印象,有幾張現場骸骨的照片,頭骨有明顯的骨折。”
江清寒陷入沉默,她其實也發現這裡麵有問題,“我們初步懷疑,頭骨造成傷痕的原因,可能與當時房屋倒塌,被梁木或者磚石擊中有關。”
蘇韜搖頭歎氣道:“我可以確定,那是銳器導致的傷痕。如果是被壓傷的,根本不可能造成那樣的裂痕。簡單來說,是有人用刀子劈中了頭部,留下的傷痕。”
蘇韜是個中醫,他比警局的法醫,有更高明的眼力,無數事實證明,他從來沒有誤判過。
江清寒對蘇韜的判斷並不懷疑,沉聲道:“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
蘇韜沉聲道:“至少案件還有可以值得推敲的地方,不能輕易斷案。不能放過為非作歹的凶手,但也不能錯怪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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