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龍!
等到我斷裂的雙腿稍微好了點,可以爬得更遠了點,我就到河麵鑿開厚達兩米的冰層下套釣魚。
雖然我用的是魯班術中的釣魚術,百發百中,但魯班術卻幫不了我打開再次冰封的河麵。
每一次開鑿河麵取魚鉤,都會耗儘我全身的氣力。
大部分時候,我將魚鉤扯出後,就直接累趴在冰麵上。
所以這些魚我基本都是生吃。
等到不死戰魔能睜開眼睛能自己進食後,我的工作量再次加大。
從每天要釣一條魚到每天至少要釣兩條魚才能保持我和不死戰魔的消耗。
這個時間段,我的雙腿恢又恢複了一些,能爬到百米之外布置陷阱和索套。
這一天,我獵到一頭狼獾。
那狼獾中了槍就跑,一直跑了幾百米才倒地。
但我卻沒有氣力爬過去撿狼獾屍體,隻能無能狂怒的拍打自己。
那幾百米的距離,對我來說,長得就像是回家的路!
似乎受到了詛咒,餘下整整三天,我都沒有捕獲到一頭獵物,連同無往不利的魯班捕魚術也沒了動靜。
快要餓死的我咬著牙爬出最遠距離,在一處熊洞外停了下來。
這處熊洞有熊冬眠,我都能聞嗅到灰熊強烈的氣息。
抱著不成功就成仁的決斷,我拚了老命鑽進熊洞,對著老熊摳動扳機。
挨了一槍的灰熊猛然驚醒。
我急忙補第二槍。
隻是這第二槍卻是啞火。
瞬息間,暴怒的灰熊就躥起來一口咬在我臉上。
即便蘇醒的灰熊還沒恢複神智,這一口也將我的半張臉咬得稀爛。
血的味道刺激到灰熊,讓灰熊殺欲暴漲,張口咬我脖子。
生死交錯間,我隻感覺一股巨力襲來。
隨後我就像是一根乾癟柴火被扯出熊洞,在空中劃出長達十米的拋物線,重重砸在雪地上。
“嗷!”
熊吼聲撕裂長空!
這頭即便在冬眠體重也超過八百斤的灰熊被一個人硬生生從熊洞中硬生生扯出來。
跟著,八百斤重的灰熊就被這個人像是掄小雞般重重砸在樹乾上。
一下!
兩下!
三下!
眨眼間,灰熊便自暈迷過去。
哀嚎聲還在空寂的冰原上回蕩,那個人雙手杵在暈死過去的灰熊嘴巴上,奮力一掰。
當即這頭灰熊便自生機斷絕,死絕死透!
跟著,那個人雙手合什打出道門手決,一口咬在灰熊脖子。
鮮血飛射,新鮮又腥臭的熊血彌散開來,叫遠在遠處的我聞之作嘔。
足足三分鐘後,那個人才從灰熊屍首上昂起腦袋,對著長天發出長長的低吼,威若天神。
那不死戰魔生喝了幾乎一半熊血兀自不滿足,雙手硬生生撕開熊皮,抓開熊身,掏出熊膽大口大口生吃下去。
隨後,不死戰魔立刻盤膝在地,雙手結印即刻入定,隻留下看傻看呆看瘋的我趴在原地。
等到不死戰魔出定醒來已是三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