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這三個字,足夠把他打擊至死!
彈指間的霎那,許春祥的臉就變得青黑爛紫,額頭冷汗冒出,狼狽不堪。
“許翰林,這畫上麵應該是煙葉吧?”
許春祥哪敢回應。
“許翰林,您剛說,煙葉是1600年傳入神州的?”
許春祥嘴角抽搐,眼皮狂跳,呼吸加重,就跟得了哮喘那般,一聲比一聲粗。
“許翰林。您該不會否認您師父對煙葉流入神州時間的認證吧?”
又是一句殺人誅心的話飆出來,直接讓許春祥身子打起了擺子,瞳孔也開始渙散。
但我並沒有結束。我也不打算放過許春祥。
殺人誅心隻是一個開始。
剛才許春祥怎麼羞辱我,夏家人怎麼侮辱我,我要十倍償還。
“許翰林。剛您說,你輸了,您要給我磕頭賠罪是吧?”
聽到這話,許春祥身子骨抖得越發厲害,臉色一片死灰的白。
“許翰林,你剛說,您恩師叫夏什麼來著?是經天緯地的曠世天驕?請問您學到您恩師幾成本事?”
“是您沒學到位?還是您恩師沒教到位?還是您恩師徒有虛名?亦或是您這位翰林學士浪得虛名?”
“對了。許翰林。您剛說我不學無術,現在我請問您,您學了什麼術?你的翰林學士職位是誰給您評的?我想見見他們。”
“剛您老人家說,您的專著壘起來比我高。現在我想問您一句,你也配做夏家人?”
“你們夏家的老麵皮都被你丟光丟儘了。你師父的臉也被你丟光丟儘了。”
“你還有什麼臉麵去見你那經天緯地的恩師師尊?”
“我要是你,早他媽從六十六樓跳下去,以謝師恩了。”
這番話出來,三號廳一片死寂,周圍的人一片沉默。
許春祥的身子骨就跟快要散架那般抖得不成樣,眼睛也沒了些許絲毫的神采。
在他看我眼神中,有畏懼有恐慌,又潑天的憤怒,更有無法形容的痛恨!
“童師。你太放肆!”
突然,劉一帆的痛斥聲傳入耳畔“龍總知南總捐贈的這幅畫明明就是真的,你非要顛倒黑白。你到底居心何在?”
劉一帆的話剛說完,冉洪冉大秘的痛罵接踵而至“說得好!”
“就因為一個小小的煙葉就否定一幅曠世巨作。這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想要借題發揮。”
“許翰林,我支持您鑒定。您的鑒定是對的。”
聽到這話,許春祥眼睛莫名多了幾分生氣,斷裂的腰杆也神奇般複原。
隻聽見許春祥大聲叫喊“對!”
“不能因為一個煙葉就否定這幅曠世傑作。這上麵的章子全對。更是三希堂的臻品,石渠寶笈也有明確記載。”
“童師。你,你的話雖然也有道理,但並不影響元人秋獵圖一級國寶甲的價值。”
越說,許春祥膽氣越足“大家都不要聽童師的。這幅畫就算不是元代的,那也是明代的,我看呐,這幅畫還有仇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