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龍!
海豹特戰冷冷看著我,我也冷冷看著他。
但我,並沒有任何動作。
突然,海豹特戰眼裡露出一抹戲謔,衝我豎起拇指,再狠狠往下。
我毫不客氣對著他豎起國際通用手勢!
中指!
當下海拔特戰就嘿了聲,露出白森森的尖牙。慢慢抬起手臂。
即使遠隔六米,海豹特戰身上的狐臭也讓我聞之作嘔!
麵對我的挑釁,海豹完全沒放在眼裡,反而從包裡掏出一盒巧克力扔在我腳下,像是施舍更帶著濃濃的調戲和不屑。
“hei!”
“you!”
“follo!”
魚鷹升騰而起,在空中劃出個巨大的半圓,在海鷹的掩護下冉冉飛逝。
沒多久,一個金發碧眼的老外揪著我到了營地處。
看到營地的那一刻,我忍不住湧起最深的嫉妒!
隻是不到四十分鐘,我的辦公大樓就被這群海豹加科研人員變成了臨時營帳。
各種物資裝備擺滿一地,無數碩大的冰塊就擺在營帳四周,在冰塊身後,四個巨大的風扇甩得飛起,帶起最溫涼的風,令人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簡易的長條桌上,更是擺滿了可口可樂和滲滿冰珠的礦泉水。
狗大戶!
操!
我心裡不禁爆罵出聲。
守島一百多天的我,做夢都想著冰塊,但醒來卻是一無所有。
現在,眼前,這些冰塊就跟不要錢那般,堆積如小山。
冰激淩、冰鎮啤酒、新鮮水果、各種食物應有儘有。
我除了羨慕,就是羨慕。
這當口,帳篷中某個花白胡子的便衣老外衝著我開口。
我懂攪屎棍語,但我肯定要裝作不懂。
“神州人?漁民?”
聽到我吐出的黎族土語,白胡子老外露出一抹反感,衝著另外一個便衣科研人指示安排。
當下那黑發黃膚的科研人就操著流利的白話跟我搭話。
我眼神茫然木然搖頭,打著手語和對方交流。
那科研人冷冷看著我,滿眼的嫌棄,改用普通話和我說話。
我當然肯定也不懂普通話,對著科研人雙手亂舞。
這下子,那科研人更是對我越發鄙視。衝著白胡子老外彙報,說我就是個海島省的土著漁民,在這裡例行做守島人。
白礁本就是神州的地盤。每年,神州的漁民在出海打漁的時候都會選擇在白礁停留。
這也是宣誓主權的一種行為。
聽了彙報,白胡子老外上下打量我幾眼,指了指桌上的可口可樂和礦泉水,又揮手叫人給我搬了一箱單兵口糧,最後還大發善心賞賜了我幾個蘋果椰子。
我豎起兩根大拇指表示感謝,指了指帳篷,打出錯誤百出的手語,引得白胡子老外等人哄堂大笑。
我急了眼,唰的下掏出紅旗對著白胡子老外啊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