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打得最慘……”
“師尊老人家還在養病,老大監國,全線防守……”
“二哥帶話給你,不準單獨搞事。他自有安排。”
聽完羅邋遢的話,我不禁冷笑“等夏玉周安排?安排十二副棺材還是骨灰盒?他的那隻要不要鍍金?你們兩個的,選楠木還是鬆木?還是拿塑料袋裝了撒永定河?”
羅邋遢嘴角不住抽搐,姚廣德捂住口鼻不停咳嗽。
沒兩分鐘,廣播響起,現場所有人立刻起身,神經繃緊神色肅穆,摩拳擦掌欲欲躍試。
羅邋遢姚廣德趕緊起身走人出門不知去向。
這當口,已經注視我很久很久的吉光片羽慢慢踱步靠攏過來,主動開口。
“請問貴單位是哪個部門?”
“方州!?”
“一線工人能在休憩區?不應該去測試場?”
接待人陪著笑,正要解釋。
我卻是冷冷清清開口“沒有哪條規定工人不能進來。”
“我的工人就得跟我同吃同睡。”
“誰不樂意,眼不見心不煩就是。”
吉光片羽青年黑眉一挑,兩道精芒電射過來“那也要遵守規定。乾淨整潔是一個科研人最基本的素質。”
“那是你的規定。我的規定沒有這個規定。”
吉光片羽臉色再沉,冷冷說“就憑你這個規定。我就敢確定,這一次,你必輸無疑。”
我坐在椅子上懶洋洋說“要不是我自己製定不準賭博的規定,我就敢確定待會你隻穿一條內褲回家。”
吉光片羽眼瞳一緊,戾色再起“你是帶組人?你叫什麼名字?”
我眯著眼淡淡說;“按照規定,你不能打聽我的名字。除非你想偷我的技術。”
一下子的吉光片羽就不淡定了。呼吸也粗了,臉上的戾色也越發重了。
突然,吉光片羽沉聲開口“嘴炮沒意義,戰場上見真章!”
我漠然回應“輸了彆哭!”
吉光片羽冷冷叫道“我老師是陳洪品。我不會輸給你。”
說完,吉光片羽雙手插袋扭頭就走。
幾分鐘後,各支團隊捉刀人上前抽取乒乓球。
總師付華明焉不拉幾回來,愁眉苦臉遞給我乒乓球。
14號!
要死!
宮河陽笑得不行,被我白了一眼立刻閉嘴抬頭挺胸再不敢發言。
揮手叫付華明帶隊去熱身準備,我則跟著接待人轉戰測評區。
測評區距離瓦良格非常近!
當所有參選團隊負責人捉刀人靠近航母的時候無不駐足,靜靜凝望這艘承載了無數人心酸苦辣屈辱卑微的瓦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