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小七呼吸再次急喘,聲音變異“童師。我不和你廢話。”
“你。把口罩墨鏡給我摘了。”
“我要看你的廬山真麵。馬上給我摘了。”
“你父母要是還沒入土,那你早死了。”
“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後代。你根本就生不出娃。”
“你的命克夫克子。你老公也被你克死了吧。”
“你就是個寡婦!”
“我說得對不對?”
回應鐘小七的,是女子清淺婉轉又帶著七分決然的聲音“童會長,他們是不是您的朋友?”
“不是!他們是神局的人。也是龍耀的門徒。”
“不管他們是索嘉霖的人還是龍耀的人,既然他們不是您的朋友,那我就不想見到他們。”
“請把他們趕出去。”
這話冒出來,氣場瞬變。
最明顯的感受,那就是巫九坎幾個人的氣息驟然短了一大截。
敢直呼索嘉霖的人,大有人在。
敢直呼龍耀的,沒幾個!
巫九坎聲音變得無比恭順和忐忑“這位女士,我們無意冒犯,我帶我小師妹向您道歉。”
“巫先生,我不接受您的道歉。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們。”
我打出響指沉聲開口“送客!”
“命令收發室,把這幾個人拉黑。以後不準踏進方州門。”
秒秒鐘,巫九坎一幫人就被轟出方州。
隨後,我在辦公室接待了算命女子。
不用說,這個女子,就是於偉波的兒媳婦。
齊雨霏!
我是萬萬沒想到齊雨霏會親自上門。
那天我去找小於總,把無人機拿出來都沒打動他相信我的封建迷信。
吃了大憋的我,也徹底斷了這個念頭。
回來之後,我更把方州博物館企劃書給燒了。
“是公公叫我來的。”
“說實話童會長,我其實也不信命。但我不想忤逆我公公,我也不想於家絕後。”
“我曾經很多次向於哥提出離婚,但於哥都沒答應。我以死相逼,他也以死相逼。我們是青梅竹馬,感情很深。”
“這些年什麼中醫西醫包括試管都做過,從最開始的希望到最後的絕望。”
“我拜的菩薩看的真人不少,但沒有一個能算得你這麼準。”
“我很想知道,您怎麼會曉得,我父母還沒入土?”
“這件事,隻有我們於家人才知道。”
齊雨霏的父母確實還沒入土。
她的父母死於那些年!
先是父親上吊,後是母親跟著吃藥赴死。留下不過六個月大的齊雨霏。
後來,齊雨霏被於偉波收養,齊雨霏父母則被送進焚化爐變成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