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高一曦不緊不慢說道“你要不去你就是我兒子。”
這話直接讓高一曦下不來台,氣得三屍神暴跳。
俞秀傑突然上前站定身子沉聲叫道“特派員。童師侮辱民族大英雄高老,請您秉公執法。”
高一曦也在旁邊恨聲叫喚“聯辦特派員,你,你給我馬上上報你們聯辦,我要控告童師。”
“我要求嚴肅處理童師!”
距離我三米外、一身包裹嚴實的奔星彴約靜靜開口無悲無喜“對不起高老。我我隻負責行動記錄。其餘事我概不插手。”
冷勝瑪旁雍錯湖水的話語直叫高一曦瞠目結舌,老眼紅透,搖搖欲墜。
高一曦變成了啞巴,我立刻開口接著痛打落水狗“高一曦我問你,你現在是哪國國籍?”
“你都不是我們神州人了,你有什麼資格來參加我們神州的行動?”
高一曦憤然叫道“你以為我想來?要不是你們神局出天價請我,我打死都不會來。”
“我討厭你們神州!我恨你們神州!”
“既然你討厭神州恨神州,那你乾嘛不滾?是不是舍不得那天價酬金?為了錢您老也是真拚命。賤骨頭!”
這話又把高一曦氣得翻白眼抖抖索索坐在地上,呼吸粗重難以維係,再沒了一絲戰鬥力。
打完高一曦,我轉頭直對俞秀傑“你們神局聘請老外參與須彌山行動就不怕泄密?”
“高老是愛國人士。聯辦特批。童會長要投訴找聯辦。”
我抿嘴轉向高一曦“高老先生。你知道我為什麼罵你是大傻逼嗎?”
此時的高一曦早就報上了氧氣袋大口呼吸,恨不得將我大卸八塊再碎屍萬段。
“你剛說這是魚鱗雲?”
我指著天空漠然說道“看在你是石老故僚上,我給你上一課。”
“這不是魚鱗雲。這叫水波雲。應在正西方。震中距岡仁波齊一千到一千兩百公裡之間。烈度不超過五。”
“你唯一說對了就一點。”
“那就是地氣沒起來。”
這話出來,高一曦先是一愣,抬頭望天觀測數秒捏著嗓子對我嘶吼“你要錯了怎麼說?”
“我錯了。我退出。”
“要是我對了,你隻需要……”
冷冷說完,我指著高一曦漠然叫道“敢不敢?”
我跟你賭的聲音被稀碎的長風卷上天外,傳遍天際。
當夕陽退卻隱落地平線,高原的天在極快的時間裡就被濃墨染黑。
撕心裂肺的風又開始大了起來,成為整個世界唯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