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殘缺石板上的文字,和禹王碑上的文字同出一源。
早於甲骨金文!
神州最古老的文字。
大部分學者專家把這種文字叫做蝌蚪文。
行裡大師們則管他叫做禹王書,或者禹書。
在高郵湖地界竟然發現了禹王書,也難怪大翰林的老刀大人會喜極而泣。
拋開價值影響力不談,任何專家能親手挖出禹王書,那他就能名載史冊光榮退休。
如果能解開禹書文字的奧秘,那他就能直接封神。
八個世紀以來,數不清的大師試圖解密衡山岣嶁碑內容,都不被人認可。
這塊石碑的意義,非同小可。
要破譯未知文字,對比的參照文字自然是越多越好。
衡山岣嶁碑共計七十七個字,加上這塊石碑上的十一個半字,後續再把餘下碎石碎片複原,很大幾率可以搞出幾個來。
老刀大人抱著石碑像個神經病似的嘎嘎瘋笑,看得我一陣陣惡寒。
這當口,外麵傳來密集沉重腳步聲。
“他們神局有什麼資格看我們的東西?”
“老刀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說話間功夫,一撥人就衝進山洞“你們兩個是神局的?給我滾回去。”
“老刀。我問你,你還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
嗬斥老刀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穿著奢侈卻長著滿臉橫肉。
一看就是那種長期坐辦公室一門心思專門整人害人的主。
斜眼瞥瞥中年婦女曼聲叫道“我有沒有組織紀律性,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管天管地,你們辦公室也管不著我們考古所的事。”
老刀也不是吃素的。
能做到老刀這一角的,還真不用看誰的臉色。
就算牛逼如龍家,在對付夏家的時候也隻敢暫停工作調離崗位,而不敢明打明的打壓。
而夏冰雹的反殺讓整個龍家現在都騎虎難下。
被老大這麼一嗆,中年婦女老實了不少,卻又狠狠問道“老刀翰林。是你讓神局插手我們翰林院基地的?”
老刀毫不客氣搖頭斷然否認“是他們神局強行插一腳的!”
我頓時氣得撇嘴。
老刀卻是衝著我擠眉弄眼暗地偷著樂。
立馬的,中年婦女扭頭過來對著我就是一通爆罵“你們神局吃了熊心豹膽敢插手我們翰林院的考古成果?”
“你們這是越權越界!”
老刀把鍋甩給我,無非就一個目的。
要借我的手,打中年婦女的臉。
人生處處都是坑。
不過老刀這個坑,我心甘情願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