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呀你?”嶽母大驚失色,忙一把拉住張雷,不讓他再動手。
“老東西,老子濱江新街口奔雷虎,當年一把砍刀闖天下!”張雷大吼,對著嶽母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啪!
這一巴掌極為響亮,打的嶽母一口假牙從嘴裡飛出,她的嘴巴瞬間變成一朵枯萎殘菊。
“陳哥,一起收拾他們!”張雷大吼。
“好!”我撿回鬥誌,對著向陽衝出,而張雷對著張軍也是殺出。
看著這張讓我戴了七年綠帽的臉,我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拿起那張剛剛砸我的椅子,對著向陽就是一頓掄!
“啊!啊!彆、彆打了,彆打了!”向陽痛苦大叫。
“哎呀呀,都是造的什麼孽呀!”嶽母大聲慘叫。
連續的拿椅子砸向陽,我還是氣不過,將椅子一丟,直接坐在向陽身上,一拳拳的招呼過去。
“丹、丹丹救我!”向陽大叫。
“曹尼瑪的,讓我戴了七年的綠帽,老子揍不死你丫的!”
“你忒娘的還敢打上門來,老子讓你知道什麼叫欲哭無淚!”
我連續揮拳,這向陽被我打出兩個熊貓眼,樓道開始騷動,接著慧慧衝了進來,還有左鄰右舍的街坊鄰居。
“彆、彆打了,彆打了!”
“我是居委會主任,你們不能再打了,我已經報警了!”
很快,街坊鄰居將我們拉開,我和張雷大口喘著粗氣,至於林強和向陽,已經被打的碧青臉腫,而嶽母一邊的臉已經浮腫,就好像一條胖魚頭,不過她為了美觀,被打出來的假牙又裝了回去。
“看什麼看,再看打死你!”張雷虎眼一瞪。
被張雷這麼一說,張軍和向陽渾身一凜,驚駭地後退兩步。
“陳、陳楠,你就是個流氓,你看看你把我弟弟,把向陽打了成什麼了!”張丹渾身哆嗦。
“可真的漲本事了,阿姨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女婿,認識的人還是流氓,什麼濱江奔雷虎,都是些什麼人呀,真是拉低檔次!”徐佳妮譏諷撇嘴,剛剛的驚恐蕩然無存,有的隻是鄙夷。
如果時間倒流,我真應該打徐佳妮一頓,可惜錯過了,一心打這個向陽了。
不過這一口惡氣有張雷的加入,簡直是如沫春風,打的那叫一個酸爽。
“到底是誰打誰,你們說說清楚!”居委大爺忙開口。
“哎呀呀,都是陳楠呀,他打我兒子,還打我、還打向陽!”嶽母突然倒地撒潑“大家來看看呀,我一大把年紀了,這小混蛋還打我,打的假牙都掉了,你們看看我張臉呀。”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小陳可是見義勇為的英雄,怎麼可能打人,你們是哪裡人,乾嘛衝到小陳家裡?”
“就是說呀,剛剛你們還踢門闖進去的,我就住隔壁,你們一群人打小陳,小陳招你們惹你們了嗎?”
“我明明看到這個人拿椅子打小陳的,小陳被他們兩個打,然後這個小兄弟應該是串門找小陳的,看到了就見幫忙救小陳了!”
四下議論紛紛,慧慧緊張走到張雷和我的身邊。
“你、你們沒事吧?”慧慧忙開口。
“沒事。”張雷輕聲開口,接著看向我“陳哥,這一架爽不爽?”
“謝了兄弟,這是我一輩子打的最解氣的一架!”我輕聲道。
忒娘的,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這一架簡直是打出了幾十年的氣勢,特彆是張雷那句‘老子是濱江新街口的奔雷虎’,這句話簡直是提氣到了極點,讓我勇往無前,將七年的憋屈綠帽狠狠地拍在了向陽這個偽君子身上。
“丹、丹丹,我牙掉了!”就在這時,向陽突然開口,他一隻手捂著臉,另外一隻手上有一顆血牙。
“你、你不是你天天健身嗎?怎麼這麼不經打!”張丹焦急申訴,申訴著她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