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還有這位先生女士,坐我的車去一趟醫院吧,待會再去一趟司法部鑒定中心走個流程!”方豔芸說著話,她拿出一把車鑰匙,隻見停車位的一輛藍色淩誌豪車前臉大燈一閃。
“好!”我和張雷齊齊點頭,而慧慧也是微呼口氣。
很快,我們上了方豔芸的車,而方豔芸忙對著市人民醫院開了過去。
“方律師,這驗傷不是應該直接到司法鑒定中心嗎?怎麼還要去醫院?”我問道。
“先醫院看一下,看看需要多少費用,然後再去司法鑒定中心,當然了,醫院的片子也都可以拿出來做參考!”方豔芸開口道。
“原來是這樣,就是說看看能賠多少是不是?”我恍然道。
“你們這點傷應該賠不了多少,但是必須要驗傷,就算要和解,也要讓對方留下案底,可不能輕易放過!當然了,精神損失費因人而異!”方豔芸繼續說道。
“留下案底?精神損失費?”我雙眼一眯。
“陳哥,估計是先關他幾天,等氣消了再和解!”張雷說道。
“差不多意思。”方豔芸點頭。
“可是這能賠多少?”我繼續道。
“那就看張丹願意拿出多少擺平這件事了,你是受害者,你等她開價唄。”方豔芸繼續說道。
“嗯。”我點頭答應。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醫院,這邊方豔芸首先帶我們看外傷,我頭上有個包,手臂淤青,而張雷脖子和身上被抓破了,然後兩個人去拍了片子。
拿著片子,我和張雷一起走進醫生辦公室,而方豔芸和慧慧也走了進來。
“誰是陳楠?”醫生拿著片子,開口道。
“我,是我!”我說道。
“你昨天不是來過嘛,病曆電腦顯示資料有你,還是徐醫生給你拍的ct,他就沒和你說什麼?”醫生問道。
我差點忘了,這還真有這麼回事,那檢查的醫生讓我回過頭來找他,還說什麼最好讓家屬來一趟。
問題是我現在和張丹要離婚,我哪來的家屬,難道要去麻煩老家父母嗎?
“醫生,老婆和我鬨離婚呢,而且我父母在老家,你就直接和我說吧。”我說道。
“這不行呀!”醫生皺眉。
“醫生,我怎麼樣?”張雷忙開口。
“你的片子很正常,你可以先出去了。”醫生說道。
一聽這話,張雷和慧慧順勢走出醫生辦公室。
奇了怪了,難道是得了什麼絕症?這一張片子還要通知家屬?我疑惑地感受了一下全身,或者說我昨天救張雷從高空掉下來,有內傷?可是不對呀,檢查醫生明明說我沒事的,但是這叫家屬又是怎麼回事呢?
“醫生,我是陳先生的委托律師,你和我說也一樣,我可以通知家屬。”方豔芸開口道。
“這”醫生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
“陳先生,你先出去一下。”方豔芸轉身道。
“好!”我點頭答應。
很快,我走出醫生辦公室,而方豔芸和醫生顯然開始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