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誰咬誰唄,就好像這一切都要怪罪在彆人身上。”方豔芸解釋一句,隨後道“不過問周立拿到這些案件卷宗,我也付出了一些代價,當然了,這些錢都包括在你那二十萬律師費之內了。”
“官司結束,我就付你錢!”我說道。
“先支付一半吧,事成再付一半!”方豔芸看了看時間,隨後說道。
聽到方豔芸這麼說,我拿出手機,直接支付寶給方豔芸轉了十萬。
“回去租個輪椅,明天上法庭用,胡子彆刮,儘量表現地頹廢軟弱一些,和對方要形成鮮明的反差。”方豔芸起身,接著好像想起什麼,忙說道。
“有必要嗎?”我疑惑。
“陳先生,你是得了惡心腫瘤的人,你搞得那健康乾嘛,讓法官和陪審團質疑你的病嗎?”方豔芸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點頭答應。
目送方豔茹離開,我也是離開了咖啡廳。
這邊剛剛打算回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這一看號碼,我咧嘴一笑,這是張雷的電話。
“喂,雷子。”我接起電話。
“陳哥,你在哪家醫院,做手術沒?身體還好嗎?”張雷忙問道。
“還在濱江,過兩天去京都醫院看看。”我回應道。
“我結婚你都不來喝杯喜酒,這紅包到了人不到,我剛剛還和強子說起你,打算去看你,所以問問你是不是在醫院了。”張雷說道。
“沒,在濱江呢,現在和李美鳳住一起。”我說道。
“李美鳳?那個救你的寡婦嗎?”張雷好奇起來。
“寡婦多難聽,是她。”我無奈地說道。
“哈哈哈哈,行,有人照顧你就好,要不兄弟出來敘個舊,把嫂子也帶上?”張雷哈哈一笑。
“什麼嫂子,隻是她來濱江了,我儘一下地主之誼,畢竟她救過我,至於住一起,那是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本來打算給她租一套,她不肯,說什麼費錢,所以我住客廳,她住臥室。”
“你就彆解釋了,既然都在,中午十一點半,東豐魚莊,我請客!”
嘟嘟嘟!
電話已經掛斷,顯然張雷是感覺必須要請我吃這一頓飯了。
東豐魚莊是靠近郊區的飯店,鬨中取靜,張雷的婚房也在那邊。
張雷新婚,現在更是甜蜜期,估計沒多久就要出去度蜜月了吧?
心下想著,我開車對著家裡的方向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