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幾段錄音,我告訴林強,示意他不必再監聽苗思思了,而且苗思思不久後應該會離開濱江,以後要監聽,信號也無法追蹤,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林強說,幸虧我開了苗思思,不然的話,這女人還真不好對付。
將手機放進褲兜,我無奈一笑。
一晚時間一晃而過,第二天中午的時間,蔣誌傑在我指定的賬號打入三個億,我雖不知道他是怎麼將錢籌齊的,不過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港盛集團的股票迎來了大漲,這顯然是潤天集團的大量資金入市,至於泰安集團,股票出現了斷崖式的下滑。
得到這筆錢,我並沒有為此感到欣喜,這筆錢是我和蔣誌傑化解恩怨,我不會再追究以前的那些事,至於蔣誌傑這邊,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並且說為了化解彼此間的仇怨,希望我可以去一趟魔都。
環球購物中心的內部裝修設計如火如荼的進行的,轉眼之間半月時間一晃而過,已經到了六月下旬。
在魔都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包廂,我見到了蔣誌傑,當然了,還有蔣婷婷。
“陳總,好久不見。”蔣誌傑笑道。
“也不太久吧,個把月而已。”我說道。
“陳哥,我哥說為上次在臨城的那件事和你道歉,希望你給個麵子,我就說陳哥你大氣,肯定會來!”蔣婷婷笑道。
“嗯嗯。”我點了點頭。
很快,各色佳肴上來,我們三個人開始吃了起來。
這吃飯吃到一半,蔣誌傑話峰一轉。
“對了陳總,你覺得許雁秋人怎麼樣?”蔣誌傑打開話匣子。
“怎麼了,為什麼提他?”我詫異道。
“這家夥去了西藏,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打他電話又不接,他身邊的胡勝律師說什麼他好的很,讓我不必擔心,但問題是,現在龍騰科技正在緊要的關頭,‘秋雁’芯片已經投產,不消半年,我們如果拿不出二代的芯片,那麼在這個領域,很有可能被其他國外的高科公司後來居上,這會影響我們的整體布局。”蔣誌傑說道。
“哥,這個許雁秋腦子沒問題吧?好好的董事長不做,還去西藏,我怎麼感覺他在躲避現實。”蔣婷婷說道。
“還不是那個叫許沫沫的女人,誰知道她搞什麼!”蔣誌傑咬牙道。
“許沫沫?”我眉頭一皺。
“怎麼,你也知道這女人?”蔣誌傑咧嘴一笑。
“許沫沫做了什麼?”我問道。
“就是許沫沫跟著蔣誌傑去了西藏。”蔣誌傑說道。
“什、什麼?”我一下詫異起來。
許沫沫不是有對象了嗎?說是體育老師熊凱,怎麼現在突然和蔣誌傑在一起了。
“彆那麼驚訝,我知道許沫沫是你妻子的閨蜜,不過這個女人的心機可重的很,說什麼是蔣誌傑的秘書兼心理醫生,這還不是打算做許雁秋的正牌女友?到時候許雁秋的錢,就變了她的了嗎?”蔣誌傑說道。
“這”我心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