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
“陳總,你起碼也要給點建議吧?”林天驕笑道。
“建議就是,當初臨城酒店的這個項目是潤天集團和長豐集團合作共有的,當然了,這兩家公司代表的可是蔣家和顧家,而在這酒店項目的合作中,這兩家人發生的不愉快,蔣家是以一些手段將顧家給踢出局了,這雖然是以一場意外事故作為導火線,但是顧家也因為這件事對蔣家耿耿於懷,顧家在蔣家那,吃了大虧,所以現在蔣家的報應來了,為了保住公司,不得不說轉讓這個項目,而現如今,你們和顧家合作,顧家已經有了先見之明,肯定會小心為上,對你們也會有些防備,也不想被你們抓住把柄,所以呢,兩位少爺,你們現在要參與到這項目中去,一些核心的事情是不會給你們接觸的,也就是說,你們也就去看看,了解一些基本的情況,至於你們能了解多少,就看顧家能給你們了解多少了。”我點了點,娓娓道來,說出了我的想法。
顧長豐何等聰明,同樣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第二次,如果我沒有計算錯誤的話,這項目從開始成立到承建,到現如今,差不多應該已經進入了最後的內部裝修環節,外殼是早就打造完畢,年末的時候,這個酒店將會成為臨城最亮的那顆星了,因為在臨城,能有這麼大規模,並且重金打造的酒店是一個沒有,所以這個酒店項目將會是臨港新城的新地標。
“謝謝陳哥你的提醒。”林越重重點頭。
“還是那句話,不要聽彆人說什麼,哪怕他講的天花亂墜也是不要太過輕信,一定要仔細想想,彆人有什麼沒有說的,會有哪些問題是避諱的,這才是關鍵所在。”我繼續道。
“好。”林越答應一聲,至於林浩也點了點頭。
在顧家方麵,我不想過多的提及,這背後也不能過多的去說人家不好,雖然我和顧錢豪也的確有些糾葛,但我和他早就不怎麼去接觸,現在顧家和林家是合作的關係,我隻能善意的去提醒,犯不著去挑撥離間,把顧家說的有多麼的壞,因為察言觀色,判定彼此的關係,都是因人而異的,或許顧家和我們這邊存在一些問題,但誰能預料或許顧家和林家會合作的非常愉快,會共贏,會非常和諧呢?
生意場上,哪怕之前是敵人,一旦合作到了一起,那麼基本上以前的那些恩怨都會暫時略過,隻為現在的合作可以共贏,一旦一方開始選擇勾心鬥角,那麼項目也成不了,生意也不會好,這是我對商場上的一些了解。
一頓飯的工夫,兩瓶紅酒儘數喝完,林天驕本來打算再開一瓶,不過我這邊倒是已經不需要了。
吃過飯,在外麵的花園,林越和林浩倒是找我聊了聊,給我發了根煙。
“陳總,我們對魔都不太熟悉,聽說這裡的夜生活非常豐富,到處都是酒吧ktv,有名的場子多不多?”林浩咧嘴一笑。
“林浩,你搞什麼?”林越忙嗬斥一句。
“沒事,二少爺既然想知道,我倒是可以說說,不過魔都娛樂場所那麼多,你要跑也跑不完,至於所謂的夜場,無非就是酒吧夜總會,這類場所在魔都,基本上幾千家是肯定有的,最熱門的有幾十家吧,都集中在核心區域,也就是內環內,我也開了一間酒吧,如果感興趣,到時候可以來我酒吧坐坐,我介紹幾個朋友給你們認識。”我淡笑開口道。
“陳哥,你還有酒吧這種副業呀?”林越詫異道。
“哥,陳哥可是地頭蛇呀,居然還有自己的地盤,這魔都核心區域開酒吧,沒有一定的路子和背景是開不了的呢。”林浩笑道。
“代步車有了嗎?”我話峰一轉。
“陳哥,我們車倒是有,不過都是京都的車牌。”林越解釋道。
“那不行的,外牌限行。”我說道。
“我早就聽說這事,就是沒在這開過車,這魔都拍牌容易嗎?”林浩忙說道。
“我看二少爺你玩心重,不過也是,年輕人來魔都,如果一直在家,不出門活動活動肯定要憋壞,隻是魔都這邊,拍牌的難度和你們京都搖號差不多,而且還附加車牌費,一張牌照十萬,加上代拍價格,十萬出頭吧。”我說道。
“靠,一張車牌還要十萬呀,那普通人還不如開摩托車電瓶車。”林浩忙說道。
“電瓶車當然不受影響,不過摩托車牌,這魔都牌照現在四十萬一張,那是黃牌,不受任何區域的限製,至於普通的c牌,十萬出頭一張,當然了,開摩托車還不如開四輪汽車,兩位說呢?”我回應道。
“都是大魔都大魔都,一張摩托車牌都能賣四十萬一張,夠奇葩的,大哥,我們怎麼說也要一人搞一輛跑車吧,不然出行多不方便,這要車子也要車牌。”林浩忙說道。
“陳哥,車子這事”林越看向我。
“都是小事,我朋友有車行,跑車的車型非常多,改天有空,我介紹你們認識,到時候你們聯係他買車上牌就行。”我露出微笑。
“哈哈哈哈,好咧,倒時候到陳哥你的酒吧捧捧場。”林浩大喜。
這林越和林浩,林浩因為年紀略小,還有一些玩性,當初這兩兄弟家族企業麵臨破產,女朋友還聽說跑了,估計現在還單身,這來到了魔都,估計也想找個對象,特彆是林浩,肯定是憋壞了,當然了,這兩個公子哥都是有錢的主,這有錢還怕沒有女朋友嗎?開一輛炫酷的跑車,酒吧門口一停,美女不請自來。
和這兩兄弟後續又隨便聊了幾句,後續回到大廳,我和林天驕喝了杯茶,這才讓牧峰過來開車,帶我回去。
這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洗漱一把後,周若雲就問了我關於今晚去林天驕家裡的情況,我們也開始聊到了公司的事。
“老婆,據說你們的財務總監郭達會撤職?”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