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
既然程德華可以安排我見謝亞東,那麼我這邊就必須要和蔣芳跟西瓜哥說一聲。
拿起手機,我忙撥通了蔣芳的電話。
“喂,小陳。”蔣芳接起電話。
“蔣姐,謝亞東我可以找到,我打算明天就訂前往港城的機票。”我說道。
“什、什麼,這麼快,你怎麼做到的?”蔣芳立馬吃驚地詢問。
“鼎立集團的孔彥,他不就是港城的嘛,然後我讓他幫我打聽,恰巧他朋友認識謝亞東,說隻要我去港城,就安排我和謝亞東見麵。”我笑道。
“太好了。”蔣芳大喜過望。
“那你和邱總商量一下,是不是要一起去,當然了,薪資福利這一塊,你們也考慮一下,反正我們先到港城酒店住下,然後再等著和謝亞東見麵。”我說道。
“好,那我和邱總商量一下,然後就訂明天的機票。”蔣芳忙答應道。
電話一掛,我心下一定。
不多久,蔣芳這邊就說機票訂的是明天上午十一點的頭等艙,至於入住的,是港城維多利亞港大酒店。
我這邊敲定,我就和程德華就打招呼,說明天會到,而謝亞東說,不急的話,那麼後天安排,而我也說好的。
這幾個電話,尋找謝亞東就有了眉目,至於是否可以讓謝亞東擔任我們公司的首席設計師,那麼就看我們的誠意,以及他是否來魔都發展。
晚上和我周若雲洗過澡,我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她,而她聽了也頗為驚喜,說的確需要這麼一個設計大咖,這樣公司的品牌競爭力,市場的價值會得以體現。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收拾了一下行李,就開車對著機場趕了過去。
抵達機場,拿著身份證取票,不久之後,我就來到了前往港城的候機廳,並且在不久之後,我見到了蔣芳和西瓜哥。
“陳哥。”西瓜哥和我打了一個招呼,而蔣芳也是對我點了點頭,來到了我的麵前。
“陳哥,你可真厲害呀,這麼快就打聽到了謝亞東。”西瓜哥笑了笑,隨後繼續道“我還專門查了一下,謝亞東的確是名氣很大的設計師,特彆是早年,他可以說名聲在外,而且最近幾年還策劃了幾次時裝周的走秀,他人脈也挺廣,在巴黎那邊認識不少時尚圈的人。”
“剛巧朋友的朋友認識。”我露出微笑。
“小陳,其實我對謝亞東是否願意來魔都發展,還是抱有一些顧慮的,當然了,除此之外,那就是薪資福利這一塊,人家這種咖位,應該家底也很厚實了,我們到底要多少價格合適,而一旦我們價格開的低了,是不是會被視作無禮,而且我們公司剛起步,充其量是中等規模的服裝品牌公司,好多品牌公司找他他都不願意,真的會在意我們這座小廟嗎?”蔣芳說出了她的一些顧慮。
“這就要看具體他對於未來的發展方向了,我們公司的確不大,但是不管是哪家公司,都是從小做大的,如果他真有本事,那麼福利待遇給他開高點又有何妨?”我說道。
“福利待遇開高點?三四百萬年薪嗎?”蔣芳露出微笑。
“應該不少了吧?”西瓜哥詫異地看了蔣芳一眼。
“是不少了,這個年薪已經是頂尖的服裝設計師水平了,但是光靠這年薪,估計人家還不肯來!”蔣芳說道。
“這”西瓜哥眉頭一皺。
“邱總,頂尖的服裝設計師,基本上年薪從幾十萬到幾百萬不等,看他們的履曆是否符合他們的工資,而世界頂級的服裝設計師,公司都是花重金去聘請他們,因為他們的設計和地位關係著公司,有的公司甚至願意讓出一部分股份給這些設計師,好讓他們能安心的服務於公司,而這麼看的話,謝亞東這種級彆的,顯然在乎的,除了薪水外,就是是否可以擁有一些股份,股份的多少,決定著他們的價值,所以在這一塊,他們基本上都有一個設計師團隊,也隻有這麼一個團隊,他們才可以如魚得水,這不單單就靠首席設計師一個人,團隊是極為重要的。”蔣芳解釋道。
“可是,股份的話,如果多了,那麼我們賺什麼,要知道他們是設計衣服,其他的,都是我們來,特彆是營銷這一塊。”西瓜哥說道。
“先探探路吧,如果我們談薪水,他無法接受,或許他希望可以得到更高的待遇,那麼不妨嘗試讓出一部分股份,當然了,這一塊我們也要我們自己的底線,其實在我看來,八個點,已經是極限了,這已經是業界裡出讓股份可以說最多的了,當然了,我們的公司規模小,前前後後的投資,如果去精算的話,八個點,差不多有一千萬,可以如果是初始股份,那麼未來這八個點的股份,可以有一個億的價值,甚至更多,而設計師一旦有股份,那麼每年還會有分紅,分紅是按照我們的財務報表去計算的,如果我們一年賺一個億,那麼就要分他八百萬,至於他的團隊的待遇,基本上就是他來決定了。”蔣芳繼續道。
“嗯。”西瓜哥點了點頭。
“現階段的起步,是比較難的,想要重振旗鼓,新產品的設計開發,要投入生產並且銷售出去,是至關重要的,我也喜歡謝亞東可以勝任。”蔣芳說道。
“我很想認識這個人。”西瓜哥點了點頭。
很快,飛往港城的航班已經到來我們三人走進了登機口。
從魔都到港城,差不多兩個小時,從港城的機場出來,我們就打車來到了維多利亞酒店。
三個人一人一間,行李都已經放進房間,因為在飛機上吃過機餐,我肚子倒是不餓,蔣總和西瓜哥到了酒店,已經在房間休息,而我這邊,程德華就已經聯係我。
我告訴他酒店名字和房間號,他說一個小時後,就來找我。
泡了一壺茶,我在酒店的陽台點了一根煙,看著美麗的維多利亞港,我微呼口氣,這一次也不知道和謝亞東見麵,是否可以相談甚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