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中年!
“不會那麼容易的。”孔立秋說道。
孔立秋的這句話,其實已經道出了事情的棘手程度,他是經曆了項目上的這些事情的,所以他當然是最有話語權的,至語我和林天驕,我們隻是局外人,就算我們能夠給予一些建議,但我們在孔立秋麵前,其實就是紙上談兵。
縱然思緒萬千,在現實往往要難的多,所以一個人淩晨再有抱負,再有鬥誌,回到了白天,到了現實,回歸到工作上後,又會變得束手束腳,無所下手。
所以,這就需要一份鬥誌去破局,一旦一直無法破局,那麼會質疑甚至懷疑自己的能力,久而久之,會出現低落的負麵情緒,會認為自己什麼都做不好。
“孔總,我想嘗試。”林天驕說道。
“真、真的嗎?林總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你真的願意和我合作嗎?”孔立秋立馬道。
“三成,我想要三成,也就是說,投資這塊,我會投入三成。”林天驕說道。
“我當然希望你能加入進來,隻是林總,你和我三七分成的話,你的投資金額是非常巨大的,這可是四五十個億呢,你確定?”孔立秋忙問道。
“這是我的事,資金這塊你不必擔心。”林天驕笑道。
“哈哈哈哈,好,好!”孔立秋聞言大喜。
“孔總,恭喜你和林總有合作的機會,預祝兩位可以成功!”我拿起酒杯。
“好!”孔立秋豪氣乾雲,拿起酒杯,一飲而儘,至於我和林天驕,也是喝了一杯。
接下來的時間,孔立秋開始談項目上的一些細節,並邀請林天驕明天到鼎力集團,去商榷一些事宜。
“現在我這邊真的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了,我沒想到我都這樣了,還有人想和我開發新的項目。”孔立秋話峰一轉。
“還有這種事情?”我一挑眉,而林天驕也看向孔立秋。
“港城的福源集團,潘逸民潘總找過我,不過我對開發新項目沒有絲毫興趣。”孔立秋繼續道。
福源集團我當然知道,潘逸民是老總,之前還來過周耀森家裡,記得那天我還見到了他的秘書木婉清。
其實不僅僅是福源集團,萬興集團最近也想在魔都大展拳腳,楚天河早就蠢蠢欲動,隻是萬興集團沒有那麼多的資金去做,所以最近這些日子,肯定在籌集資金。
“這個福源集團我倒是聽說過,好像是做珠寶生意的吧,早年和寶珠集團是競爭關係,他們打算做哪方麵的投資呢?”林天驕倒是來了興趣。
“現如今,魔都有一個很大的購物中心的項目,這個項目是天盛集團的,而項目預估會成功,就此周邊的地皮,就成了熱門,下周的土拍會極為激烈,究竟花落誰家還是未知之數,林總你之前不是也感興趣嗎?”我笑道。
“沒有肯定成功的項目,就怕想喝湯結果賠了老本,如果是按照地理位置的投資,那麼浦江板塊又怎麼能夠和市區的項目去比較呢?我是保守一點,這才想通了,和孔總合作一把,否則的話,我肯定也要去試試的。”林天驕說道。
“競爭對手越多,土地最後拍出的價格就越高,魔都的水很深,還會存在一些惡意競爭,有抬價的風險,沒有充足的資金支持,就算是拿了地,也會缺少後續的資金跟進,所以我這才不介意林總你去嘗試,因為一旦超了預算再去強行做,隻會增加風險。”我說道。
“嗯。”林天驕點頭。
“喝酒。”我繼續道。
一邊喝酒,一邊吃菜,時間在不久之後,來到了晚上九點。
“那時間差不多,我先告辭了。”我起身道。
“對對對,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撤了。”林天驕也起身。
“不喝杯茶再走嗎?”孔立秋立馬道。
“不了,明天到你辦公室,我們再細聊。”林天驕說道。
“也好,那陳總,你和林總路上注意安全,我這邊離市區比較遠,你們回家的確有些晚了。”孔立秋起身道。
很快,孔立秋送我們到了彆墅門口,而我和林天驕,終於是坐車離開。
牧峰開車送我回家,我想著今天來孔家見到孔立秋和林天驕的合作,心裡慮了一邊,感覺也沒什麼大問題,終於是雙眼一閉,等著早點到家。
林天驕真不簡單,居然還有資金去做項目,如果早點解決了拆散安置的事情,那麼這個項目順利發展,肯定會成功。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接著我打開手機一看。
五月三號,深坑酒店,孔彥和慕巧巧的婚禮,孔家為了低調行事,就是晚宴。
這是孔彥發我的電子請柬,我回複‘收到’兩個字,微呼口氣。
時間真快,又快到了新一年的五月,記得去年的五月,我和周若雲還去了一趟港城,參加了孔彥和徐涵婉的婚禮,而現在這次,是孔彥的二婚。
我不太明白一個男人再舉辦一次婚禮,會是怎麼樣的感受,如果是我的話,我或許會感慨萬千吧?
孔彥在港城的婚禮是極為隆重的,排場極大,而這一次,顯然孔家想低調行事。
回到家裡,我來到房間,見到了周若雲。
“老公,你還是很忙呀,我本來覺得魔法小鎮試營運這段時間,你會心裡壓力小一點,六月份就要正式營運了,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周若雲問道。
“今晚的酒局,是引薦林總和孔總認識,他們會有些合作,僅此而已,至於魔法小鎮,在一步步走進正軌,我沒什麼壓力。”我說道。
“下個月孔彥和慕姐婚禮,我總感覺有些說不上來。”周若雲說道。
“還想著徐涵婉嗎?還覺得孔彥很渣?”我無奈一笑。
“作為穆姐的朋友,我祝福她,但如果站在徐涵婉的立場,孔彥婚內出軌,渣的不是一星半點,免冠堂皇說著找到真愛,其實還不是移情彆戀?”周若雲說道。
“人家的家事不必摻和,我們做好我們自己就好,就比如楚家的那些事,我們隻是旁觀者。”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