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陽台,我看了看這濱江的街景,遙想當年我就是在濱江打工,這一晃也好多年了,在這裡我發過傳單,讀過大學,做過銷售,賣過海鮮,甚至我還當過外賣員。
時過境遷,這裡的變化不可謂不大,地鐵已經通了,老城區的房價已經不複往昔,很多人都搬去新城了。
一根煙結束,我來到了酒店的大堂,而牧峰也跟著我。
也就十分鐘後,我見到了一輛黑色的賓利開到了酒店大門的平台,車上下來兩人。
這兩人一個穿著金色西裝黑色襯衫,脖子上的金項鏈粗的很,他臉上一條刀疤從眉心到下巴,一看就不簡單,至於另外一人,身材魁梧,身高一米八五上下,宛如一尊鐵塔。
疤老大和雄哥,我以前也打過交道。
“陳、陳總!”疤老大和雄哥走進酒店,一眼就看到了我。
“疤老大雄哥,彆來無恙呀!”我淡笑開口道。
“哎呦,陳總你彆這樣,你叫我小疤就行。”疤老大尷尬一笑,而雄哥也摘下墨鏡,一臉討好。
“叫慣了。”我笑道。
“這”疤老大有些為難。
“陳總,你叫我阿雄就行。”雄哥立馬道。
“行吧,金爺的茶莊在哪?”我問道。
“就在步行街那邊,那邊人流大。”疤老大說著話,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微微點頭,我和牧峰走出酒店,而雄哥忙打開後車門,示意我們坐進去。
車子在幾分鐘後,就對著步行街的方向靠近了過去。
“疤老大,你這車不錯呀,最近怎麼樣?”我笑道。
“托陳總你的福,金爺對兄弟們都挺好的,我現在管三家酒吧,阿雄也有兩家ktv。”疤老大說道。
“看來現在濱江娛樂這一塊,還是可以做出來的,是吧?”我說道。
“嗯,還行,今天金爺和薔薇姐都在,待會喝完茶,我們就去新城的環球購物中心吃飯,陳總那可是金爺托你的福開的餐廳,你一直沒來吃過。”疤老大繼續道。
“你們結婚了嗎?”我繼續道。
“結婚了,阿雄也結婚了。”疤老大不自然地笑了笑。
現在的疤老大和雄哥,見到我有些拘束,不像以前那麼健談了,當然了,其實我也看出來了身份地位的不同,帶來的不僅僅是自身的變化,旁人的反應也會不同。
很快,車子就來到了步行街的一家茶莊。
下車之後,我們一行人走進茶莊,而金爺和薔薇姐顯然等待多時。
“哎呦,陳總,我可想死你了!”金爺大喜地上前,和我握手,並且還和我抱了抱。
“金爺,薔薇姐。”我和金爺分開,主動伸出手來。
“陳總,你風采依舊呀。”薔薇姐忙和我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