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歸一訣!
“九龍傳人,威武!”
逆血峰峰頂,歡騰聲一浪接一浪,持續不斷、響徹天際。
跟妖族打了那麼多次,人族的損失很大,人數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守不住逆血峰了。
今天一戰,若沒有陸沉壓住妖族,打崩妖族的信心,人族無法取得勝利,逆血峰也無法守住。
雖然,陸沉的戰力在大羅金仙戰場不算高,也沒有斬得到大羅金仙後期的層次。
九龍傳人的天資和戰技實在太強了,僅金仙初期的低端修為,卻斬初期和中期猶如割菜,變態得不成人形。
正因為陸沉的戰力變態,才可以在大羅金仙戰場上,以一已之力,打崩妖族,力挽狂瀾!
人族支柱,唯有陸沉!
至於全場戰力最強的斷英俊……在許多人族大羅金仙看來,斷英俊以一敵三,牽製三個妖族大羅金仙巔峰,功勞絕對不小,但斬敵太少,無法以一已之力,扭轉人族的不利局麵,這跟陸沉的戰
績無法媲美!
陸沉可以鎖定目標來斬,刀不落空,動輒就是連斬數十妖人,斷英俊做得到麼?
彆說斷英俊做不到,更強的斷青煙也做不到,也許隻有以前的斷水流才做得到。
斷水流是斷龍老祖的嫡傳弟子,天資之高,被譽為仙域第一天才!
斷水流在中階仙人的領域無敵多年,戰力超越同階無數倍,令人聞之色變,是唯一一個可以媲美九龍傳人的存在!
但是,斷水流是在邁入大羅金仙之後,戰力才變得恐怖,也才逐漸打出威名的。
而陸沉初次打出威名的時侯,連金仙都不是,隻有真仙巔峰,境界低得幾乎被人忽視,戰力令人驚到發怵!
現在陸沉邁入金仙,境界也不見得有多高,卻打得妖族不得不敗退,妥妥成為人族打壓妖族的第一支柱。
陸沉在低境界的時侯,做到了高境界的斷水流所做到的事,天資明顯比斷水流更高、更強!
假以時日,陸沉成長到大羅金仙的層次,那戰力之恐怖,絕對碾壓當年的斷水流!
所以,眾多人族大羅金仙把陸沉奉為當今人族的頂梁支柱,那自然有道理的。
陸沉被眾人捧得過高,自然會招致一些人嫉妒,比如斷英俊。
“踏馬的,這小子一直在給老子上眼藥,說什麼斬大羅金仙很吃力,結果呢……”在另一邊冷眼觀望的斷英俊,此時臉色變得有些難看,“結果都是在裝,出手斬妖的時侯,那叫一個乾脆利索,一斬就是數十連斬,多少大羅金仙中期都不夠他斬
的!這小子的戰力之強,估計他能連大羅金仙後期都能斬了,隻是一直在裝逼而已!”“本門主一直留意看陸沉的表演,發現他的刀力的確不在大羅金仙後期之下,可與大羅金仙後期的強者一戰。但要斬大羅金仙後期嘛,他還差那麼一點意思,大羅
金仙後期的層次要比中期高太多了,超出了他的戰力範圍。”站於斷英俊身邊的斷五穀,臉上有一縷陰笑之色,又如此對斷英俊說道,“不過,你要是實在不放心,就不要給陸沉成長機會了,馬上要找機會,悄悄在逆血峰做
了陸沉,一了百了。”
“祖洲的大羅金仙幾乎都在這裡了,還把陸沉當神來拜,不可能在這裡做掉陸沉!”
“而且,我們斷龍仙門把陸沉圈養不少時間,已經養出威名來了,正是我們收割的時侯。”
“在這個時侯,我卻悄悄把陸沉給做了,那之前的付出豈不是打水漂了?”
“為了把陸沉圈養起來,我們損失了不少人,連菊花姨都栽在陸沉的手上,我斷龍仙門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
“無論如何,我也要名正言順的做掉陸沉,我要陸沉所賺下來的威名全部拿走,陸沉必須成為我登峰的踏腳石!”
斷英俊態度堅決,直接拒絕斷五穀的提議。
“要不,我現在就向諸大羅金仙提出,我們斷龍仙門要搞比武大賽的事宜?”
斷五穀問。
“可以!”
斷英俊點頭。
“可問題是,陸沉雖然把妖族打敗了,但你看看山底下麵的那片仙林……”斷五穀指著峰頂之下,萬洞仙境方向的那一片仙林之中,乃有妖族大盛,又如此說道,“妖族雖退,但他們大部分的大羅金仙並沒有返回妖仙殿,仍然在那片仙林
滯留,可以看得出他們在休整,並沒有打算放棄逆血峰!”
“無所謂,妖族的休整時間很快,最遲不過十天八天,他們就會死性不改,又要跑出來送死了。”
斷英俊冷笑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這次妖族不是休整那麼簡單了,多番戰鬥下來,可不光我們損失大,他們妖族的損失也很慘重。”“他們實力開始轉弱,人手也少了,無論怎麼休整而不去提升力量,再卷土重來也沒什麼鳥用,隻要陸沉仍在逆血峰,他們同樣是失敗的結局,乾不過我們人族。
”
“除非,他們找到了對付陸沉的辦法,否則以妖仙殿主的性格,那是不敢貿然進攻的。”
“所以,本門主認為妖族這一次的休整不是短期的,而是時間隔得有點長。”
“十天八天,他們是不可能的……”斷五穀指著那片仙林之上,正好見到妖仙殿入領著數個妖人湊空而起,直飛萬洞仙境腹地,便又如此說道,“你看,那個妖仙殿主正在離開,卻把他的部隊留下來
,分明不想放棄逆血峰。若無意外,他應該是去找援兵來對付陸沉,現在沒了辦法才去找援兵,說明他們的援兵並不好請,估計得折騰一段時間了。”
“打了這麼久,他們妖族還有援兵可召,妖族的底蘊就藏得那麼深嗎?”斷英俊想了想,又蹙著眉頭,有些擔心的說道,“妖族死心不息,人族就更依賴陸沉,我豈不是要看著陸沉一直成長上去?我是不能讓陸沉邁入金仙後期的,否則他的戰力變得太高,我就不一定乾得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