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柱倒是無所謂。
畢竟兩人跪著時間的長短,對他個人來說,沒有任何區彆。
同樣的,對於所有人來說,跪下的長短同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曾經跪在了王鐵柱麵前。
消息很快通過媒體報社,通過互聯網傳遍了整個京城。
於是,整個京城,一片嘩然。
站起來之後,兩人甩開葉修的手,元神怨毒的看了王鐵柱一眼,急匆匆的離去。
在這裡每一秒,都是受驚屈辱的一秒。
甚至於,他們可以預料到他們這一跪,可能對家族名譽和資產造成的可怕影響。
最起碼的,家族名下的企業,會因為名聲的崩塌而暴跌,家族資產,也將在隨著股票的下跌而蒸發。
經濟發展到如今階段,往往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見方正準備上自己的車,王鴻叫住了他“方總,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方正目光一閃,沒有進入自己的車子,而是和王鴻一同進入王鴻的汽車,讓自己的司機一路跟隨。
“王鐵柱,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上車之後,王鴻歇斯裡底的怒吼,麵色猙獰。
在車中,隔音效果非常好,所以他不用擔心自己的話被人聽到。
今天這一跪,是他這輩子遭受到的最屈辱的事情。
然而,他彆無選擇。
無論如何,王家不能倒。
隻有王家不倒,有著驚人的財富在,才能保證王家在京城的地位,才能保住他在京城商界的地位。
所以,王家不能得罪東方家族。
麵對王鐵柱的逼迫,他不得不跪。
然而,他的心中,對於王鐵柱的恨意一點都沒有少,而且現在更是達到了巔峰。
可以說,如果不殺了王鐵柱,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更不要說,王鐵柱,還是殺害他兒子王虎的凶手。
“王鐵柱那麼強,能殺韓洲,能殺姚武,還怎麼殺?”
方正苦笑一聲,雖然他也恨不得殺了王鐵柱,但卻不得不承認,想殺王鐵柱的難度,難於登天。
“你真覺得,韓洲、姚武,是王鐵柱殺的嗎?”
王鴻麵色陰沉了下去,沉聲問道。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
方正陰沉著臉說道,“是他親自將姚武的人頭,送到了我的辦公桌上,我想,你也收到了韓洲的人頭吧?”
“沒錯!”
王鴻點了點頭,說道,“雖然說韓洲、姚武的人頭,是他親自送的,但是人,不一定是他親自殺的。”
“嗯?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正愣了愣,突然間一動。
“我的意思是,韓洲、姚武死在了彆人手中,是王鐵柱將人頭送到我們麵前的。”
王鴻認真的說道,“無論如何,我都不相信,王鐵柱這麼年輕,就擁有擊殺韓洲和姚武的實力,他才二十多歲啊,哪怕他從娘胎裡開始修煉,也不可能在如今的年齡就這麼強!”
雖然王鴻不是武者,但是他卻接觸過不少武者,對於武者的事情,也比較了解。
“所以,我懷疑,在王鐵柱身後,有一名實力非常強的神秘高手在,而這名神秘高手,應該就是王鐵柱的師傅。非常強。”
“也許隻有這麼強的高手,才能培養出王鐵柱這個變態出來。”
“而因為這名高手很是神秘,所以我們無法調查到他的底細。”
之前他就想過,現在越是想,越是覺得可能性非常大,甚至於,這就是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