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王鐵柱一臉抱歉地說道。
白黎和白玲眼中的驚喜化為了疑惑,猶豫了一下,白黎張口問道:“不知小友有什麼為難之處?”
“實不相瞞,在下急需貴部落的炎牙玉髓。”王鐵柱抱拳說道。
“這……”
白黎聞言一愣,一臉地為難。
反倒是白玲臉上的擔憂瞬間消失了,拉著白黎求道:“族長,王先生需要炎牙玉髓給人家便是,用炎牙玉髓調配出來的藥液,能不能黑水寒蛇的寒毒還難說,更彆說之後還有後遺症,與其這樣,不如滿足了王先生,就當是給王先生的謝禮了!”
白黎歎了一口氣,一臉無奈。
“白玲,你說的我又怎麼能不知道,隻是這炎牙玉髓是從炎牙大部求來的,是炎牙大部的至寶。
萬一落到其他部落手裡,到時候其他部落惹出什麼禍端來,用炎牙玉髓嫁禍給炎牙大部,可就是我們的錯了。”
“王先生是我們的朋友,怎麼會是那種歹人?族長,你是看著希兒長大的,難道就忍心這麼看著她忍受折磨嗎?族長!”
白玲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讓人心疼不已。
白黎看到白玲跪下,急聲道:“白玲你這是乾嘛!快快起來!”
“族長你若是不答應,我就一直跪著!”
“你……哎!”
白黎看到白玲如此執著,臉上為難之色越發濃重,歎息一聲背過身去。
王鐵柱把一切看在眼裡,他也理解白黎作為族長的為難之處,想了想,出聲道:“罷了,我先給小希兒驅除寒毒吧,這件事才是當務之急,不然等到寒毒攻心,一切都晚了,其餘事情隨後再說吧。”
“真的嗎?王先生您的大恩大德白玲沒齒難忘!隻要王先生治好了希兒,我以後甘願給王先生做牛做馬!”
白玲聽到王鐵柱這麼說,連忙轉過身來,跪倒在王鐵柱麵前啜泣道。
王鐵柱趕忙將她扶了起來,“白娘子不必如此!”
拉起了白玲,王鐵柱對白黎說道:“白黎族長,這是我第一次用能力給彆人驅除寒毒,還希望白黎族長期間不要讓其他人進來,以免擾亂我心神,你二人在此見到什麼也不要驚慌,保持安靜。”
白黎點了點頭,出去了一趟,外麵的嘈雜聲瞬間安靜了下來,隨後又返回了房間內。
王鐵柱坐在床邊,將手覆蓋在白希手臂上的傷口處,閉上眼睛,手上瞬間燃起白色的霸道之火。
“唔!”
白玲見狀驚呼一聲,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一雙美目中的驚訝之色,簡直滿的要溢出來。
同樣驚訝的還有一旁的白黎,和白玲對視一眼,看著白玲指了指王鐵柱手上的白炎,他微微搖了搖頭,用手勢讓白玲稍安勿躁。
而在全身心投入到救治過程中的王鐵柱,對外界的發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這是他第一次驅使霸道之火進行如此精細的操作。
人的經脈血管本就十分纖細,更何況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控製著霸道之火進入白希被寒毒侵入的經脈血管之中,在確保不會傷及白希的同時,將經脈血管中的寒毒驅除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