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向缺皺眉問道。
“說不準,脈象平和,氣息平穩,體內經絡都無異樣,我沒查到蠱蟲的痕跡”張懷清也很迷惑的說道“按理來說,孩子是正常的,但你說的又太不正常了,肯定不是病理方麵的原因,說是蠱也有可能,但這方麵我真不太懂”
向缺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張先生,您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挺失望的!
張懷清搖了搖頭,說道“確實看不出”
“唰”向缺的臉頓時又陰了,上中山陵來找張懷清向缺其實還是抱著挺大的希望的,畢竟張仲景的後人在醫術上的手段可被稱為當代聖手了,張懷清都束手無策那完完的問題棘手的程度又再次上了一個層次了。
“如果你認識苗疆的人可以走一趟·······”
向缺下了中山陵,失望是失望,但還好又一片曙光初現在了眼前,黔南的苗寨他恰好有相識的人。
當天晚上向缺留宿在了南京,他既沒有去找唐新和也沒有去陳夏在紫金山莊裡的房子,自己帶著孩子開了個酒店住在了外麵。
午夜左右,完完在床上熟睡,向缺靜靜的站在床邊。
十一點左右,原本睡著的完完突然睜開了雙眼,房間內一股極其刺鼻難為的味道彌漫出來,完完的身上從腳底開始不斷的延伸出了翠綠的顏色,迅速布滿了全身。
和一天前杭州那一幕如出一轍。
窗外,鬼影重重,陰風吹進了屋內。
向缺歎了口氣,果然,這一次又出現了異樣,孤魂野鬼被召了過來。
“滾······”站在窗前的向缺淡淡的說道。
頓時,窗外,屋內,孤魂野鬼儘散。
向缺咬著牙憤憤的說道“彆讓我知道是誰下的手,不然我滅你們滿門”
隔天,向缺抱著完完啟程趕赴黔南。
這一次他沒選擇坐車去而是買了去黔南的機票。
兩個半小時之後,飛機飛到黔南上空,此時外麵下著大雨能見度非常的低,飛機在機場上方盤旋了幾圈之後都沒有降落。
空姐在廣播裡,語氣溫和的說道“尊貴的乘客很抱歉通知您,由於大雨的原因能見度太低,跑道積水嚴重,飛機無法降落我們不得不轉到其他機場······”
“唰”向缺頓時錯愕,低頭看了眼懷裡的孩子。
上次在高速公路上,這一次在飛機上。
連續兩次都出現了問題,這算是巧合麼?
向缺覺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