彙報的人臉色挺難看的說道“真的是差不多了,第一是時間太短我們很難了解到他們的狀況,第二是查探的人發現他們的消息似乎在中國都被屏蔽掉了,也就是處於保密的程度,彆說是我們了,就算是中國那邊好像也不見得能查出來什麼”
赫爾曼的臉色漸漸淡了下來,說道“就算他們是來幫助向缺的,就隻有三個人能怎麼樣?還能和我們整個羅馬教廷對抗不成?”
赫爾曼不知道的是,他又犯了個相當嚴重的錯誤,錯誤的起因就是沒把祁長青,午橋和王道陵給放在心上,打聽完之後就給拋到腦後去了,可是僅僅隻隔了不到兩天的時間,赫爾曼就為自己的疏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但後悔也沒辦法,這三人的到來是完全不受他的控製的。
在祁長青他們到達羅馬之後不久,又一架從美國飛來的航班降落了,同樣是一輛奔馳將飛機中下來的四個人全都悄然無息的接走了,這輛車沒有進入羅馬市區而是來到一個極其隱蔽的地點後停下把這幾人放下後就離去了,至此,沒人知道這幾人到底去了哪。
他們就仿佛黑夜裡的四隻蝙蝠,遊走在黑暗的邊緣,露著嗜血的獠牙,目光陰森森的看著梵蒂岡所在的方向。
陳夏和向缺一同出現接待了他一個電話從國內招過來的援兵。
“哎呀,這不是我王爹麼?你怎麼來的這麼突然呢,給我嚇了一跳”
王道陵的出現挺讓向缺吃驚的,這是個在計劃之外的人,他當初讓陳三金隻聯係了祁長青,告訴他把閒的蛋疼的給午橋給叫上了,還有更閒的曹善俊,王爹太神秘了連他兒子王大胖子都找不到他的身影,向缺就更是想都彆想了。
“你挺榮幸唄?我這麼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都被你給叫過來乾一仗了,怎麼謝我啊?”王道陵斜了著眼睛問道。
向缺呲牙笑了“我這一聲王爹,啥不值啊,是不?”
“你這嘴,真有勁”
“沒啥,都是和你兒子學的,他那嘴都趕上電動馬達了,嗷嗷帶勁,你看他菲兒姐被伺候的,每次一見到人就跟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似的,被滋潤的相當水靈了”
陳夏伸手擰了向缺一把,低聲說道“我在這你也亂調侃是不?”
“調皮了哈,跟我還得瑟”王道陵抻著懶腰,說道“你們研究,太晚了我得睡一覺去,睡精神了好速戰速決的把麻煩解決了,我還打算在意大利遊戲花叢呢”
向缺朝著午橋說道“橋爺辛苦了”
“嗬嗬,我不是閒的蛋疼麼,你們古井觀啊好事不想著我,有麻煩了第一個想著把我給拽上了,你不覺得會讓我心寒麼?”
“哎呀,你歲數都這麼大了,不活動下胳膊腿容易老年癡呆,你看你一個人守著個林子,喝個酒還得舉杯邀明月,我給您創造了這麼個遊山玩水的機會,你不嗨皮麼?”向缺賤嗖嗖的說道“適當的出來活動活動吧,青燈古佛的真不適合你,要我看你也乾脆彆當什麼隱士了,大好河山等著你呢,哦不哦啊老爺?”
“你這嘴,確實帶勁”午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睡了,明見”
“曹善俊和大師似乎是雲遊去了,我托人去了一趟莆田的懸空寺沒有找到他們,你橋爺那邊找的倒是挺容易的,但我一想可能還差了個人手,於是就把王道陵給拉上了,他那時正好在京城呆著,最近也沒什麼事,他總覺得因為王家的家事欠了你不小的人情,於是也沒猶豫就跟著過來了,我覺得我們三個加上你也基本上夠用了,就沒在聯係彆的人手了”祁長青解釋了一下。
“夠不夠用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除了咱們自己人以外,你記得我和你提過的那個吸血鬼吧?他今天應該也到意大利了”
祁長青說道“他也來?這裡對他們似乎挺有威脅的吧,合適嗎?”
向缺笑道“那是個比誰都精的老蝙蝠,活了又死死了又生的,有沒有威脅他比誰都清楚,他既然趕來那就肯定沒問題了”
祁長青點頭說道“對於羅馬教廷,咱們了解的太少了,也就隻有他最熟悉了,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麼,萬一出點差錯再把橋爺和王道陵給搭在這裡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向缺和祁長青挺可惜的是,老道和師叔這兩個大神仙,一個也找不到了,他倆要是能有一個被拽過來,那可就足夠羅馬教廷喝一壺的了。
現在一看,勝負未知,平分秋色的局麵似乎多了一些,但向缺敢保證的是,自己這邊至少安危是差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