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
想不到還有三頭僵屍在上麵,這絕對是個惡心的不能再惡心的噩耗了!
對付一頭都費了吃屎的勁,那要是三頭一起碰上呢,那吃屎肯定都趕不上熱乎的了,絕逼所有人都得被秒殺了。“砰”趙禮軍憤憤地用拳頭捶了下牆壁,說道“這他媽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僵屍跟練過金鐘罩似的蟲子好像吃了春藥,我們來這還不知道能不能有希望撈到好處,人反倒是折了不少,還有三頭僵屍在
上麵當攔路虎,我看這一趟根本是要白來了”
趙禮軍的喪氣話誰都沒埋怨,此話說的非常有理,並且估計如果在往下走結果肯定還得更加坎坷,他們這才進來第一天人就死了幾個,誰知道在深入下去還得碰到多大的坑啊。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蘇荷忽然輕聲問道“張守城你們誰看見了麼?”
“嗯?”昆侖派的人搖了搖頭說道“下來後就分開了,走的不是一條路”
“前輩我能問下,張守城是怎麼和你們昆侖派相識的麼?”李秋子忽然開口問道。
昆侖派的年輕人皺眉問道“你問這個乾嘛?”
“就是想了解下你們的關係,不方便就算了”李秋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
昆侖派的青年略微遲疑下,但還是解釋了一句“張守城的母親是我姑姑”
李秋子,蘇荷和趙禮軍頓時愣了,這個問題他們之前就曾問過張守城對方每次都含糊過去沒回答過,搞了半天天師和昆侖派還有聯姻啊,難怪張守城不擔心對方狼子野心,他當然有這個底氣了。
“按理來講你們關係這麼親近應該結伴而行才是,怎麼會分開呢”趙禮軍詫異的問道。
“誰知道那個家夥了,從小他心眼就特彆多,他腦袋那麼鬼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了”青年撇嘴說道。
李秋子盯著他說道“那當初在進來之前,你們昆侖派是不是把自己對地宮的了解全都告訴張守城了?”
“啊,我們一起來的時候聊過這事”青年點頭說道。
李秋子又接著問道“那他有沒有把自己知道的關於地宮的事告訴你們?”
“他知道個屁,我還曾經問過他呢,他就說你們手裡有那幅地圖也曾經來過幾次算是比較了解狀況的,他對此倒是什麼都不知情,他知道還找我打聽個屁”青年撇嘴說道。
趙禮軍眯著眼問道“那意思就是,你把你們知道的告訴了他,而他卻什麼也沒告訴過你們?”
“嗯,就是這麼回事”
曹善俊在向缺耳邊說道“這他媽的妥妥的就是個二世祖,反應太慢了,就這個智商還出來行走江湖呢,缺哥你稍微動點腦袋都能把他褲衩子騙沒了,他沒準還得跟你說聲謝謝呢”
向缺低聲說道“沒辦法,投胎是門技術活但後天培養更重要,家長教育觀念不行啊”
昆侖派的那個老者反應過來了,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還知道一些狀況但卻沒告訴我們?”
“你們也說了他心眼太多,對吧?”
“這個家夥······他能知道什麼呢?”
李秋子淡淡的說道“他爹是天師教當代天師,他媽是你們昆侖掌門的妹妹,他隻會知道的更多絕對不會比我們誰少的,順便再問一嘴,他媽什麼修為什麼層次啊?”
昆侖派青年抿了抿嘴,說道“我姑姑要不是個女的,可能昆侖掌教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一直如此狡猾,從未曾改變過啊”趙禮軍歎了口氣說道“他藏的太深,可能知道的隱秘遠遠要比我們多太多了,你們能碰到僵屍被敢下來他卻到現在都沒有動靜,這還用接著再往下說下去麼?”
三十分鐘之前。
昆侖派的青年跟隨老者來到樓蘭皇宮最上一層遭遇僵屍遇襲逃走之後,沒過多久四個人影從暗處悄然走了出來。
“唰”三頭僵屍同時轉身目光陰霾的盯了過來。
張守城朝著後麵跟隨的三個人吩咐道“速度快點,那頭僵屍如果困不住他們,他們完全有可能隨時再返回,利索點”“嗯,好的少天師”那三人沒等僵屍出手各自從身上拿出三枚青銅材質造型奇異的東西放在地上,三塊青銅放在地上後居然瞬間就貼合在了一起,變成一整塊巴掌大小獸首人身造型的雕像,其中隱約有
一股攝人心魂的氣息透露而出。
三頭僵屍腳步忽然一頓,目光之中竟然露出遲疑的神色盯著那怪異的雕像非常茫然的一動也不動了。那三人盤膝坐在旗子旁邊,每人拿出一把小刀劃破手指把血滴在了上麵,青銅雕像在吸收血液之後顏色變得有些發亮起來泛著一種攝人心魂的光暈,張守城抬起腦袋開口說道“吾為王,爾等身為臣子
見王為何不參禮朝拜”
僵屍再次遲疑,呆立不動。
張守城擰著眉頭又吩咐了一句“血祭不夠,力度差了一些,再來”
坐在地上的三人一咬牙,催動手指,鮮血更為快速的流向到雕像上,隨即一股帶著殺伐的雄渾氣息鋪天蓋地的透了出來,其中竟然還能讓人感受到錚錚鐵骨之意。
“噗,噗,噗”地上的三人隨即各自噴出一大口鮮血全都噴在了青銅雕像上,三人身子一頓亂搖片刻後全都一頭栽倒在地上。
張守城彎腰,拿起青銅雕像持在手中高舉著說道“此乃我樓蘭王領兵之虎符,爾等身為我麾下臣子見此虎符還不參拜?”
這一回,三頭僵屍沒在猶豫不覺,十分乾脆的單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眼中露出一股濃濃的敬仰之意。
張守城長出一口氣說道“樓蘭王的這件信物果然管用,這個險冒得也太大了,要不然我他媽肯定得被這三頭僵屍給活撕了”張守城從手持虎符從僵屍身旁擦身而過,在他麵前一道巨大的鐵門嚴絲合縫的豎立著,上麵雕刻著許多精致的圖案,但其中確有一塊是空的,像是缺失了什麼部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