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
向缺強製性的讓曹善俊以秦暮雨助理的身份重新回到了酒店。
這事兩人其實都不同意,但沒辦法向缺拿住了他們兩人的軟肋。向缺告訴曹善俊,你要是不答應的話以後你買衣服整造型我們一分錢不給你拿有能耐你就去搶,至於秦暮雨那就更簡單了,你不同意我們乾脆撒手不管並且直接讓那東西天天在你後麵跟著,所以最後兩人
隻能屈辱的點頭同意了。
“我發現個規律,挺邪門的”車子開到南大的池塘邊,下車後王玄真手插在口袋裡略微感慨著說道“你隻要一進學校那肯定有事,上次在川大這次在南大,大哥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學校八字不合啊”
向缺尷尬的撓著鼻子,說道“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下次我高低繞著學校走,肯定不帶進來的”
池塘邊上,兩人閒聊了幾句之後,向缺頓下身子用手撥了撥池水“挺簡單的一個鬼上身的事,整的這麼複雜呢”池水很平常,按理來講如果池塘裡孕育著淹死的厲鬼,那這一潭水都應該陰氣頗重的,可這個池塘裡的水完全品不出來一絲陰氣,要不是向缺親眼看見那個女鬼是從這裡冒出來的,他肯定得對此有點遲疑
了。“聽說死的那個人挺慘,五臟都給掏出來了心還不知道跑哪去了,按一般厲鬼也隻是禍害人而已,這個程度的狠手明顯已經超出一般厲鬼的概念了,是挺奇怪的”王玄真掏出煙遞給向缺一根,說道“要我說
你這人就愛鑽牛角尖,既然找不出原因那就把它給滅了算了,你說咱們在這耽誤乾嘛,你又不是普度眾生慈悲為懷的和尚,閒事彆管太多累不累啊”
向缺摸著下巴,抽著煙說道“關鍵是我不整明白這不是鬨心麼,沒辦法心眼太死了”
向缺琢磨了會實在是沒從這池塘裡看出什麼名堂後站起來就打算要走了。
“哎,你說是不是也許問題不是這個池塘的原因,而是整個學校的關係?”
向缺斜了著眼睛,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你看哈,但凡這種正規且人數頗多的學校在開建的時候都是很有說法的,比如深圳大學那一類的,當年都是建在墳地上的,用來鎮壓邪氣和陰氣,那你說南大是不是也有這種可能呢”
王胖子所說的這個問題基本都是出現在建國初期以前的學校,為啥呢?
因為那是個戰亂的年代,曆史在往前推一推再久遠點的話世道也不太平,特彆是靠近近代以來國內大小戰爭和內亂發生了不知多少次,死了多少人那肯定都是沒數的了。
那時候死人不會像現在一樣去火化,基本上都是用草席裹住屍體然後找地方直接就給埋了,有的時候屍體一多無人認領的話,更是乾脆挖個坑一扔非常的簡單方便。
這也就是所說的亂墳崗或者死人坑,也沒人能統計出來那幾十年國內到底有多少這種地方。
隻要是亂墳崗和死人坑,埋的人多了就比較容易出事,邪氣和陰氣加上戾氣特彆容易有問題,那這個問題得怎麼解決呢一是蓋銀行二就是建學校,用銀行的財氣或者學校的蓬勃人氣來鎮壓住。
所以,一般人不知道的是國內很多大學其實都是建在亂墳崗或者墳地上的。
“你說的好像還挺有道理的,那你說我得咋知道這學校建的時候是不是有問題呢”他缺問道。
王玄真伸手一指,池塘對麵有個橢圓形的建築才四層而已,造型比較古樸看起來有些年代了。
“圖書館,但凡這種曆史比較悠久的學校圖書館裡都有關於本校的記載,你過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北大出來的就是牛哈,知識還挺淵博的呢”
“嗬嗬,高材生是隨便叫的麼”王胖子仰著鼻孔傲然說道。
想去圖書館他倆還不能隨隨便便的就進去,沒轍隻得管曹善俊要了七七的電話,讓她和蓉蓉給他倆弄兩張學生證來才行。
“你們去圖書館乾嘛”蓉蓉和七七帶來兩張學生證交給了他倆。
“查點你們學校的曆史,百度上搜不到的那一種”王玄真呲牙說道。
“百度上搜不到圖書館裡就有?你們開什麼玩笑,查肯定是查不到的,不過我有個辦法比你們去圖書館有用多了”蓉蓉抱著手淡淡的說道。
“說說唄”
“嗬嗬……”蓉蓉眼神飄忽的笑了。
“我看你這表情就知道你後麵還有話,說吧得付出什麼代價來才行,大不了我犧牲一下肉償你”向缺十分不要臉的說道。
“誰稀罕啊”蓉蓉撇嘴說道“我爺爺肯定知道,他本身就是搞曆史工作的,在南大呆了五十多年,那你說這學校得有什麼曆史是他能不知道的呢”
向缺舔了舔嘴唇,問道“啥條件啊,色相都不行的話,那我估計你這條件肯定很苛刻了”
“我爺爺還在對樓蘭古城的事念念不忘呢,年紀大的人都是比較愛鑽牛角尖的,咋辦?”蓉蓉笑眯眯的說道。
“除了你爺爺我們還問不到了唄”
“嗬嗬,我爺爺要是打個招呼,還真就沒人能告訴你們,因為知道南大具體曆史的人本來也沒幾個”
二十分鐘後,南大教學樓的某個研究室裡,一個七十來歲的老人接待了向缺和王玄真,當蓉蓉介紹完他倆的身份之後這老頭差點沒激動抽了,直接一把抓住向缺的胳膊拽著就往屋裡走。
“小夥子,你真去過樓蘭地宮?來跟我說說看裡麵是什麼狀況”
“這是突破曆史的發現啊,震驚整個考古和曆史界的發現啊,隻是可惜了我們去的時候卻一無所獲,地宮已經徹底被毀了”
“哎,小夥子你仔細跟我聊一聊樓蘭古城的事,實在不行我花錢買你的消息也可以……要不你看我這孫女怎麼樣?你把消息告訴我我把孫女介紹給你”
後麵跟著的蓉蓉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十分懊惱。這是一個非常值得人尊敬的老學者,在他的一生裡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獻給了自己所研究的事業,這也是一個非常乾淨和純潔的人,碰到這種人跟你懇求什麼,他還真有點不忍心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