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
半夜時分,公務機降落紐約機場。
“跟你們說件事,去彆的地方的人該忙啥忙啥去這邊跟你們沒關係了,但是去夏威夷的人跟著我走,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明白了麼”出了機場之後向缺沉著臉,麵無表情的吩咐著。飛機降落後,這八個人臉上的死氣更濃了,隱約間已經籠罩在了整個頭頂,這個現象表明他們這八人基本上已經被定的死死的了,這次公乾是會有意外發生的,為了保證不能出人命,向缺得時刻跟著
他們,防著點,但他判斷過意外身死應該不是發生在紐約,很可能是在夏威夷海島上。
向缺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住了,那個中年女子名叫黃鶯鶯,是陳夏的心腹之一跟隨陳夏已經有多年了,自問算是寶新係裡的核心人物,所以說話的時候膽子難免就會大一些。“向先生,我們集團的人時間很緊,緊到行動都是按分來算的,您這麼一要求那完全是打亂了我們的行程和計劃,這個影響·····”黃鶯鶯的話剛說了一半,向缺直接打斷她,手裡掐著電話遞到她身前,說道
“我跟陳三金提過這事,你要不要再和他聯係下,看我說話有沒有力度”
黃鶯鶯頓時閉嘴不吭聲了,因為在寶新係裡,陳三金屬於太上皇般的存在,誰見了他都打怵,除了那些當初跟隨陳三金打天下的老人以外,沒人願意麵對這個太上皇。
向缺挺煩躁的擺了擺手,說道“去你們安排的酒店,睡覺休息,誰也彆擅自行動了,行了就這樣吧”
向缺確實很煩,煩的不行不行的了,王昆侖那邊還在拉斯維加斯的監獄裡蹲著呢,他這卻被事給絆住了腳暫時沒辦法脫身,這一拖下去說不上得到哪天了,難不成還得讓王昆侖一直在監獄裡蹲著麼?
“喂,亮子”向缺給小亮打了電話。
“哎呀,boss缺我已經從你的電話裡感覺到了美帝國資本主義的氣息,您覺得我明天沐浴更衣恭候您的大駕,可以不?”小亮有點激動的說道。
向缺歎了口氣,扣著褲襠略微有點為難的說道“亮子,我這邊出事了,暫時沒辦法趕到你們那去,我可能得說聲抱歉了”
那邊小亮頓時無語的不吭聲了,向缺在電話裡接著說道“跟你昆侖哥聯係下,想想辦法穩一穩,我這邊把事解決了才能趕過去,或者他自力更生,能自己出來那就更好了”
“您覺得要是跟他說聲抱歉能管用的話,我沒意見,反正是他在裡麵蹲著呢,我們在這邊吹吹海風的話日子過的還是很消遣的,就當是度假了”
向缺撓著腦袋嗓子乾澀沙啞的說道“見他麵,跟他說一下,有空我給他磕一個,負荊請罪”
小亮在電話裡呲牙笑道“可能還得抽你兩鞭子才能解恨”
“哎呀,滴蠟皮鞭啥都行啊,隻要他滿意那我就一定得給他擺個能讓他身心愉悅的姿勢,可勁的摧殘我”
向缺掛了電話,吐了心中一口悶氣,然後上了來接機的車子。
車外,寶新係一眾高管都是雲裡霧裡的不知道這位駙馬爺到底抽的什麼瘋,都很無奈。
“這人到底怎麼回事?也不交代一下是什麼問題,就說全都聽他指揮,太師出無名了吧?”有人不耐的說道。於耀在旁邊接道“在古代,駙馬爺的身份就是個打醬油的,在公主府裡沒有什麼話語權,在皇上麵前也沒有參政的權利,百官不待見,民眾不當回事,是個挺雞肋的角色,但你看看我們這位駙馬爺我
怎麼覺得也不會是個拿雞毛當令箭的人,陳女王那麼聰明個女人你說會找個蠢貨結婚麼?光有錢恐怕不行吧,陳家又不差錢,我看他身上還是有什麼閃光點的,隻是我們沒發現而已”
話音一落,旁邊人都瞅著他,於耀兩手一攤笑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我看這位駙馬爺挺有內涵的,對不?”
眾人都上車後,直奔機場附近的酒店下榻休息,然後明天一早本來應該直飛拉斯維加斯的灣流公務機卻得要改道轉飛夏威夷了。
拉斯維加斯海島上。
高中勇提著褲子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咋的,boss缺來電話了,到美國了?哎呀,這給我憋的,趕緊收拾行裝營救昆侖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吧,這一天給我呆的人都要長毛了”這幾天給小亮他們三個在海島上呆的都要趴窩了,這個地方四麵環水麵積不大,沒有任何的娛樂活動,天天麵朝大海春暖花開,但就是無聊,三人閒著沒事就是釣魚遊泳,一天嗨皮下來身上都被泡的
起白沫了,三人覺得,這個海島他們要是在再待下去的話,他們本來是三隻泰迪的戰鬥力,那到最後可能就得變成大金毛了。
這個島,是司徒盛雲用來度假和安身用的,比較適合上了歲數的人在這休養生息,年輕人肯定不習慣,呆一天兩天的還可以,日子一長就得覺的,自己會無聊的發黴。
小亮晃了晃手裡的電話,說道“boss給咱們泡了,人暫時來不了”
高中勇提著褲子的手頓時就一哆嗦褲子就掉了,小亮捂著鼻子說道“什麼味啊這是?”
“草特麼的······我剛才正要去廁所拉屎,一聽boss缺來了就激動了一下,蹲那就拉了泡屎,拉完之後才發現,屎拉出來了,褲衩子沒脫”
小亮嫌棄的擺了擺手,無語的說道“不是,那這味怎麼這麼腥呢,好像有鼓海風的味道”
高中勇咽了口唾沫,說道“這他媽不是海鮮吃多,拉稀了麼”盼了許久,向缺在即將要踏入拉斯維加斯的前夕,被一件不同尋常的意外之事給攔住了,這並不是說王昆侖沒有寶新係和陳女王重要,而是監獄裡的王昆侖不一定會死,但這幫人如果一意孤行的趕到夏威夷的話那就死定了,於情於理向缺都得放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