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
“你前段時間在曲阜鬨的動靜挺大啊?”
“唰”向缺的臉直接就陰了,他目視著徐銳說道“查我?”徐銳擺了擺手,說道“彆抱著那麼大的敵意,我說了,我們對你從來都是沒有惡意的,不是我們在查你,而是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你在曲阜鬨的動靜太大了,向缺你搞出來個百鬼夜行你說我們能不關注麼?甚至第二天我們還曾經派人過去查了一下,不過發現事後有你的影子我們就把人又給撤回來了,你代表著古井觀,我相信你根本不會亂來的,國家這部機器要是全速運轉起來的話,你小時候是尿
過幾次炕還是有沒有偷看過寡婦洗澡,都是瞞不住的,查一件在曲阜鬨出這麼大動靜的事,難麼?”
向缺深吸了口氣,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他在曲阜搞出來的動靜確實有點太壯觀了,被查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隻要不是刻意針對他的就行。
徐銳又接著說道“我們能查出來,曲阜是孔家人的大本營,他們想查也並不難,你的事已經漏了”
向缺非常無所謂的說道“沒事,虱子多了不怕咬”
“向缺,我打算一本正經的威脅你一下子,你看咋樣?”
向缺皺眉問道“威脅什麼?”“查你在曲阜搞出來的百鬼夜行後,我們自然就得順藤摸瓜的找出原因,沒有一個充足的理由你犯不上對孔府乾出這麼出格的事來,查著,查著······”徐銳的話說了半截就又給咽下去了,意味深長的看著向
缺,那意思是後半段話我就彆往出說了,點到即止你明白就行了。
向缺剛剛多雲轉晴的臉又再一次的陰了下來,他咬牙說道“知道的太多了,可不是什麼好事,管的太寬了手就多餘了,徐銳你彆越我的線”
徐銳整出一副挺無辜的麵孔說道“向缺,還是那句話,我沒有敵意的”向缺直接伸出手指著他說道“但你乾的,卻明顯是有和我為敵的心思,這件事不用我深說你也應該明白,我冒著得罪孔府和沈萬三後人的危險給操辦了,對我的意義有多重就顯而易見了,你還拿這件
事來敲打我,這不是越線是什麼?”“你看看你,說歸說你急眼乾什麼,忘了咱們曾經並肩作戰的深厚友誼了”徐銳忽然笑了,手指輕輕的敲著桌子,說道“惡意和敵意我老實和你說,確實沒有,但我覺得威脅你和我做個交易應該可以,
哎,不過老實說,向缺······我就是真越線了,你也沒辦法把我滅口對不對,畢竟我的身後站著的是國家,一切都是以國家利益為主的,國家的威嚴是肯定不允許挑釁的”
徐銳拋出了這麼個嚴肅的問題直接把向缺給逼到了牆角,他再牛逼也確實不敢同整個國家來作對,沒有任何人敢這麼乾!
“說說吧,你打算威脅我乾點啥”向缺口氣稍微有點鬆動了。徐銳笑了,輕聲說道“也不算是什麼威脅,隻能說是一個交易罷了,本來你要是同意加入我們那一切就都好說了,以組織的名義去辦,但我也料到你可能會拒絕,所以原本挺簡單的事就得變成一個交
易了,你答應了,我把你擔憂的那件事爛在肚子裡”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向缺眯著眼問道。徐銳拿著一瓶酒,臉上頓時冒出一副無賴相“哎呀,不行,不行了,酒喝的有點多了,哎,那個誰······英俊,上次咱倆在天上人間你叫的那個姑娘咋樣?聽說好像還是個十大頭牌,比你老婆伺候的舒服
不?”
馬英俊頓時拉著一張馬臉,幽怨的說道“老徐,你是不想讓我配合一下,說你這人酒後容易失言,啥話都可能往出漏啊”
徐銳朝著向缺說道“彆介意,我這人有個毛病,喜歡喝酒,但喝完酒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啥話可能都會往出說,而且我喝多了還容易斷片,對自己說過的話從來都不認賬”
向缺臉都綠了,這逼給他來了個軟刀子,那意思是我沒威脅你,但搞不好我哪次喝多之後就有可能說走嘴了,但哥們真不是有意的,你彆怪我。
向缺頭疼的擺了擺手,說道“哎,你接著往下嘮吧,我他媽答應還不行麼”
“這就對了,和睦,和諧最重要”徐銳拍了下桌子,然後說道“找你辦的事,明天咱們就啟程,詳細的我沒辦法提前告訴你,總之到地方後你就知道了”
“我能問問你為啥找上我麼,修風水修陰陽的人不少,就算再難的事也肯定有人能夠解決,你何必來我這撞南牆呢”向缺好奇的問道。
徐銳十分含糊的說道“物儘其用,人儘其職麼,你肯定是最合適的人選啊,先不多說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接下來談話的氣氛就比較祥和了,風花雪月什麼的隨便亂扯,基本上都是聊一些沒營養的東西,酒喝的也比較痛快,三箱啤酒全都乾沒了。
晚上九點多鐘,酒局散了。
“就住在山莊裡吧,房間有,明天一早咱們就啟程”徐銳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說道“好好睡一覺,明天並肩作戰”
向缺斜了著眼睛說道“你這也沒喝多啊”
“哈哈,比較有量,這點酒還沒有到位······這麼跟你說吧,要不是加入這個部門我早乾專業陪酒師去了,但凡是喝酒,真就從來沒有喝多過”
“你真狡猾”向缺咬牙切齒的說道。
向缺住在了另外一棟樓裡,躺在床上睡意全無,自己到底還是被有關部門給關注了,但他確信對方應該不會強行逼他乾什麼他不願意乾的事,就衝古井觀的三次出手,也沒人會在這方麵強求他什麼。
外麵,徐銳哼著小曲一點也不沮喪。
廖宏問道“他不同意?”“先吊著,他不同意也不用著急,這就是個泥潭陷進來一條腿了,另外一條踏進來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