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背靠著奔馳,猛然轉身,雙手高高舉起長劍再次瘋狂的催動體內道氣源源不斷的送進劍中,眼睜睜的看著長矛抵達身前之時,他雙眼盯住矛頭,兩手忽的朝下砍去。
“砰”劍於矛頭轟然相撞,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定住了,兩者居然違反力學原理的僵持在了一起,長矛抵著劍鋒驟然停頓。
向缺喉頭一甜一口自胸腹中上湧的老血被他生生的給咽了回去,身子隨即向後撞了過去,砸在了奔馳一側的車門上。
“嘩啦啦”玻璃碎裂,碴子四處飛濺,車裡的陳夏慌忙捂住腦袋蹲了下去,後側車門被向缺給碰撞凹洞,人都嵌進了車裡。
同時,王昆侖搭在車門上的手,連續扣動扳機,子彈擦著向缺的肩膀朝著對麵射去。
“砰,砰,砰······”
“唰”赫爾曼揮手一揚,沉聲說道“聖十字守護”
“噹,噹,噹”赫爾曼前方,一顆顆子彈肉眼可見的撞在了光幕上被彈了出去,赫爾曼毫發無損。
“噗”這時,後背頂著車門的向缺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張嘴噴出一口鮮血。
“上車,我攔他一會”王昆侖退掉彈夾,快速填裝子彈,向缺拉開車門一頭載了進去。
“砰砰,砰”王昆侖持續扣動扳機的同時,迅速掛上倒檔,一踩油門,車尾筆直的朝後方退了過去。
赫爾曼眼神陰陰的看著消失的奔馳,揮手收回掉落在遠處的長矛,純銀打造的矛頭已然崩裂開來“這就是來自中國的修行者?”
奔馳從梵蒂岡圍城中退出之後,原地掉頭,王昆侖扔掉手裡的槍踩著油門就躥了出去。
車裡,向缺臉色有些蒼白的靠在座椅上,閉著眼睛連連喘著粗氣,陳夏擰著眉頭輕聲問道“你怎麼樣了?”向缺抿著嘴擺了擺手,他發現自己有點低估了這個聖殿騎士團了,他先入為主的認為當初聖殿騎士團由一名軍團長帶領大騎士進入華夏後全數被留了下來,隻放任軍團長離去報信,他很理所當然的認
為騎士團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實力堪堪而已,當他從聖彼得大教堂逃竄出來的時候,一眾騎士都沒有留的下他,那就更說明了這一點。現在向缺明白了,他是沒到硬茬子,能傳承了千年以上的天主教,怎麼可能就隻有這點家底呢,其實還有一點向缺不知道的是,聖殿騎士團是天主教負責守衛和保護教堂的中堅力量,但要論戰鬥力,
天主教並不是隻有騎士團成員才是戰鬥型人員,羅馬教廷中真正的硬手,是自教宗以下的各大主教。梵蒂岡,聖彼得大教堂前,伯納德恭恭敬敬的站在赫爾曼麵前說道“人是我送到羅伯特六世大主教那裡的,當時把人交給大主教後,我坦言人隻寄放這裡三天左右我就帶走,但沒想到第三天,救她的
人就來了,軍團長大人這一點我承認,教廷的麻煩是我帶來的”
“你和羅伯特大主教,有什麼單方麵的交易?”赫爾曼皺眉問道。
“那這個······您得去詢問羅伯特大主教了”伯納德笑道。
“你拿他來壓我?”
“不敢,不敢”伯納德連忙搖頭說道。
赫爾曼沉吟片刻,才說道“麻煩是你惹來的,就得配合我們騎士團把麻煩再給找回來”
“這個是自然的了,我之前就已經吩咐下去了,全程搜索對方”
當向缺和王昆侖還有陳夏離開梵蒂岡後,幾輛掛著十字徽章的馬車先後駛出羅馬教廷,與此同時羅馬城內,來自布雷亞諾家族的大批人員全數出動,全程搜索那輛從梵蒂岡逃竄出來的奔馳。
王昆侖開著外表被撞的幾乎已經麵目非的奔馳行駛一路疾馳,剛出梵蒂岡不久,好幾輛尾巴就尾隨而來盯死了他們。
“怎麼辦?往哪去······”王昆侖看著後視鏡,自己這輛車太顯眼,露麵就沒辦法逃脫。
“等等的,我先聯係一下”陳夏拿出電話聯係上國內“爸,我出來了”
“沒事了?沒事就好”陳三金在電話中欣慰的說道。
“可是,向缺搞出的動靜可能有點大,我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得被人給再次堵截住,向缺是在梵蒂岡把我給帶出來的,你也知道,梵蒂岡的教皇在意大利是什麼地位”“你等一下,我聯係,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