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
陳夏依偎在向缺的懷中,靜靜的聽著向缺講著故事,講述著一段還未譜寫完的傳奇人生,她能愛上這個男人,不是因為他的長相或者金錢,而是陳夏覺得在向缺的身上,她可能會有一輩子都聽不完的
故事。向缺摟著陳夏,指著前麵的一塊空地上的土包說道“那裡曾經有十三座不知道有多久曆史的老墳,可惜你現在隻能看見一座新墳,新墳上插著一塊木頭上麵寫著向缺兩個字,墳下有一把劍,是我當年
佩戴之物,我的故事就從老墳逝新墳出那一段說起吧······”
這是向缺第一次和陳夏提起自己的故事,兩人認識四年多,他從未和陳夏談起過這些,那時西山老墳還在,向缺不想說,如今老墳已逝,但說無妨。
向缺和陳夏說,他出生那年向家屯妖氣滔天,他出生之後向家瑣事連連。
“這輩子就得感謝老道啊,我全家八輩祖宗都得感謝他,也得感謝明淨大師,沒有他倆聯手鎮壓西山老墳,我早就夭折了,你自然也沒辦法碰上我這個如意郎君了”
陳夏很認真的說道“嗯,是得感謝他們”
向缺摸著她的臉蛋說道“知道我為什麼在二十五歲之前,隻和你談情說愛,而沒有和你談婚論嫁麼?”陳夏歪著腦袋聆聽,向缺說道“二十五歲,我有個坎邁過去咱倆能攜手到老,邁不過去我就隻能辜負你的一片心意了,不過還好上天似乎挺眷顧我的,在我失蹤一年之後又讓我重新回到了你的身邊,如果回不來,你可能就得選擇性的把我給遺忘了,我不想讓你守活寡,所以在還有一年就要麵對西山老墳的時候,我暫時選擇離你而去,也許世間久了,有些事就能淡了,我寧可你難過幾年,也不想你後
半輩子都活在痛苦中”陳夏咬了咬嘴唇,忽然哭了,伸手拍著向缺的後背,罵道“你個王八蛋,有什麼事不能兩個人一起麵對麼?為什麼要瞞著我,我記性太好了,有些事一輩子也忘不了,你以為離開我一年我就能把你給
忘了麼?你個王八蛋”
向缺笑嘻嘻的看著陳夏拍打著自己,輕聲說道“有些事一個人痛苦就可以了,沒必要兩個人都難過,我是男人這些就該我來承擔,你是女人隻要負責開心就行了,我舍不得你過的不好”陳夏埋首在向缺的肩膀上,梨花帶雨,向缺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我是真怕自己去了洞天福地就一去不複返啊,那一年我過的提心吊膽,生怕自己回不來,當時我師傅和師祖都問我為什麼,難道洞天
福地不好麼?這裡可以修行,更可以長生,也許還有一天能得道飛升成就大道,我對他們說不······我隻羨鴛鴦不羨仙······我寧可回去和你當一對普普通通的鴛鴦,也不想去成仙”
向缺和陳夏嘮嘮叨叨的講完,兩人依偎在西山山頭上,月頭高掛,秋風徐徐,吹走了憂愁隻剩一對有緣人。
午夜,兩人回家,相擁而眠。
睡夢中的陳夏,嘴裡始終都在嘟囔著一句話,餘音繚繞而不散。
“隻羨鴛鴦不羨仙麼······他不要長生,隻羨鴛鴦”
一夜過後,向缺和陳夏醒來,兩人相識一笑,雖然已經彼此都睡過對方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明顯這一天醒來的意義有所不同。
早上,起來後向缺父母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兩人簡單吃了些早餐,向缺他爸就急不可耐的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蜜月去啊?”
向缺詫異的說道“爸,你還知道這詞呢?”
向缺他爸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還知道蜜月旅行的時候懷孕的幾率要比平時大很多呢,要不要我給你們講解一下?”
陳夏臉頓時紅了,向缺嘰歪的說道“老頭,素質,咱能注意一下素質麼?”
向老實瞪著眼睛說道“我隻知道你們處了四年,現在第五年結婚了,是該要孩子的時候了,你敢不給我向家添香火,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向缺頓時趴趴了,左顧右盼的說道“啊,今天天氣不錯,秋高氣爽的,我們去研究下到哪度蜜月吧”
向缺他媽坐在兩人身旁,語重心長的說道“閨女,婚也結了,大事都忙完了,我看你倆啊也年紀老大不小的了,這個問題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了?”
全天下的父母在這一點上都不能免俗,催婚之後催孩子,各種催,好像你不要孩子就是犯了株連九族的大錯,恨不得今天結婚明天就得懷孕。向缺無奈的說道“媽,我們能穩穩的麼?你兒子一吃軟飯的,哪有主動權跟人家商量這事啊,要不要孩子我得聽媳婦的才行,陳夏現在太忙了得等她把手上的家業全都交給弟弟的時候,我倆才能考慮
這事,估計年也差不多了吧?稍安勿躁,穩穩的,哦不哦?”
陳夏忽然攔了向缺一把,說道“爸媽,這事你們不用問他,我和您保證最遲兩年,你們肯定能抱上孫子”
向缺“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問道“這麼快啊?”
向缺確實有點猶豫,因為完完那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乾淨,這邊他和陳夏就把孩子給要了,那他就無暇分心了,按照向缺的意思是,這事緩個年再說。陳夏扭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所想的都不是問題,那邊你該照顧就照顧,你隻管在我這裡播種就行了,等有了孩子以後,我自己就能照顧,大不了我雇幾個月嫂和保姆就是了
,你放心就是”
向缺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她的手,這個女人太聰明了,有些事自己不說她瞬間就能領悟的到。
向老實夫婦一聽陳夏的話頓時就樂了,這簡單的早餐愣是給吃出了滿漢全席的味道。
早上過後,向老實忽然說道“昨天晚上,有個穿白大褂上麵印著個加號的外國人來找過你”
向缺想了半天才才想起來,這個穿白大褂的外國人是誰。梵蒂岡教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