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看著他說道“你走了麼,你就知道來不及趕回?你沒走,憑什麼說時間不夠,你這不過都是猜測罷了,有證據麼?凡事有因必有果,向安提醒你們,沒有人聽這就是前因,後果是你們一下子鑽進了盜寇的埋伏圈,他有責任,你們敢說沒有?”
向缺一頓嗬斥,徐進和遲成都默不吭聲了,這話聽著可能有點牽強,但不得不說確實很有道理,遲成當時也確實是一意孤行的反對向安,這才導致青山被劫,這一點要是拋出來的話,那他們這些人難免脫責。
遲成想了想,點頭說道“是有這個可能,但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可後來向安領路卻走岔了,導致增援不及時,他明明就是在貪生怕死,這在青山可是大忌的,所以向安的責任重大,逐出青山是必須的,我們也可以擔待責,我自領去後山麵壁三月。”
徐進頓時舉手說道“我也去!”
不得不說,遲成這一招以退為進確實很管用,至少他主動領罰算是在這一點上賭注了向缺的嘴。
向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後看著那邊的眾人說道“向缺領人增援的那些弟子,是誰,站出來”
幾個人稍微猶豫了下,往前走了兩步,向缺麵對著他們,說道“他說有埋伏,你們卻沒碰到,是麼?”
一個弟子點頭道“是的,師叔,當時向安說我們走的那條路可能會有盜寇的人在伏擊,於是便領著我們繞開了,最後導致增援遲緩,而我們誰也沒有見到埋伏的盜寇”
“那你覺得有沒有埋伏的可能?”
遲成冷笑道“看都沒看到,那就是沒有,這種事還有用感覺的麼?”
向缺冷冷的看著他,突然腳下一動,到了遲成的麵前後“唰”的一下抬起了手,遲成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幾步,同時伸手按在了劍柄上。
向缺淡淡的揉著二黑的腦袋。
遲成有點惱怒的說道“你還想在執法堂打人不成?”
向缺繼續揉著貓腦袋說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打你了?”
“你剛才明明就是這個舉動,我感覺到……”遲成話語頓時一滯。
向缺轉過身,看向李子仁說道“看到了麼?這什麼,是感覺!我隻不過是走過去摸貓,他就以為我是打他,而向安感覺那條路上會有埋伏,這是不是一個道理?你們的修行都修到狗身上去了麼,修行者的感知遠遠要比眼睛還要可靠得多”
李子仁說道“我們在說事實!”
向缺看著增援的幾個青山弟子,說道“你們是否也感覺到會有埋伏?”
那弟子搖頭說道“並沒有”
“真沒有?”向缺淡淡的說道。
那幾人愣了愣,表情遊離,遲疑不定。
向缺接著說道“你們搞搞清楚,是想要抱遲成的大腿,還是來抱我的,我是青山的小師叔,未來發展指日可待,你們若是在今天得罪了我,莫不成就不怕我以後在青山給你們穿小鞋?”
李子仁突然憤慨的站了起來,說道“師叔,你這是在威脅,恐嚇青山弟子……”
向缺扭過頭,說道“你這麼抱著遲成的大腿,就不怕我以後也給你穿小鞋麼?”
李子仁頓時無言以對,那幾名青山弟子的眼神也明顯又猶豫了起來,就連遲成那一隊人也是如此。
那弟子很無助的說道“確實感覺到了危險”
“你身為青山的師叔,就是這麼威脅自己宗門後輩的?”陳亭君背著手冷著臉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