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
第一千七百六十九章能人所不能
天池山洞天內,這個時候所有人的腦袋裡,泛起最多的就是三個字。
“怎麼辦!”
顏如玉和南似錦在想怎麼辦是因為縫隙被關上了她們暫時出不去,而此時幽冥山洞天虛嬰境的魔道妖人還剩下好幾個,但青山宗的護山大陣卻明顯被毀,已經完全撐不下去了,那接下來該如何保全自己,就是個很大的問題了。
黃早早等人在想怎麼辦,完全是出於氣急敗壞的因素,洞天福地各宗門的弟子都已經出去了,那外麵駐守的人就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而往下他們想要出其不意的等門戶再開了後出去,就等於是自投羅網了,這一趟相當於全砸,白玩了。
向缺也再想接下來怎麼辦,因為這裡麵唯獨就他知道的一個結果是,兩個月後的天池山洞天,應該也開不了了,他們得如何能夠支撐下去,這是個相當大的難題。
並且,完全有可能一等就是六十年,在向缺的概念了,六十年差不多就是人的一輩子了。
氣氛一度十分尷尬和詭異。
“唰”忽然間,向缺手中的青山劍飄到身前,他直接躍到劍上,下一刻迅速遠遁而出,嘴裡甩出了一個字“走!”
向缺的突然離去,讓南似錦和顏如玉都是一陣發懵,但隨即就反應過來,他這是應該徹底放棄了在東北角處再出去的機會,於是兩人也瞬間騰空,尾隨上了向缺。
黃早早則暫時沒有動,她們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先前各宗門弟子離去的地方。
“我們是在這裡嘗試著像他們之前那樣,看看能不能再打開這道縫隙,還是……”
黃早早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想了,外麵肯定已經有大把洞天福地的人在守著,我們這時候出去無疑於是在送死,這個念頭不要想了”
“那就殺了這三個,事情全都壞在了那個叫向缺的人身上”幽冥山洞天的人陰著臉看著遠去的三個黑點說道。
“噗”黃早早突然張嘴就噴出一道血箭,她剛剛解開封印的時候,被天雷已經給砸了一記,要不是青山的護山大陣幫她擋住了絕大部分的雷劫,可能黃早早已經被劈死了,而此時她驚駭的發現,自己的境界居然跌回到了問神。
這不是再次封印的結果,而是確確實實從虛嬰跌到了問神境,通俗易懂的解釋就是,她得要回爐重修了。
這個結果,讓黃早早被氣炸了,問神到虛嬰還算是好修,可從問神過了虛嬰再到出竅,那可能就是一個極其漫長的過程了,甚至如果機緣不夠的話,她都有可能沒辦法再修回去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是最慘的,夫人沒了,兵折了,孩子也死了,這才是最淒慘的,比如現在的黃早早,就屬於那種賠的褲衩子都丟了的。
“殺了他,給我淩遲……殺了他!”黃早早幾近崩潰的說道。
天池山洞天其實很大,從這一頭飛到那一頭的話,就算是全力禦劍,不停不歇息也得要至少七八天左右的時間,並且這座洞天內,到處都是山頂積滿白雪皚皚的大雪山,有些雪山冷得讓幾乎讓人都要凍僵了,像問神這個境界是完全不可能承受住多久的,最多不超過一個時辰如果不全力抵抗嚴寒的話,那就有可能血液都會凝固的。
天池山中不但大,有些地方還很險,多少年中幽冥山和洞天福地的人進來,都有不敢涉足的地方,因為那裡曾經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人。
所以,就這兩種情況來看,還是很利於人逃竄的。
三道劍光在半空中一閃而過,向缺當先,顏如玉和南似錦分彆在後,冷風吹得他們三人身上衣服和長發都獵獵作響。
向缺回頭看著兩女被冷風吹得紅彤彤的臉蛋子,實在想不通的問道“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向缺實在沒想到這兩個女人居然殺了個回馬槍過來跟他並肩作戰,並且還把出去的機會給錯失了,向缺覺得,我也許很帥,但絕對沒到讓人甘願為此犧牲的地步。
南似錦很平靜的說道“我不想讓青雲欠下青山太多的人情,這於青雲的理念不符,我回來隻是想把這個人情縮小一些,隻是我沒有想到,我失算了一點,我沒能夠出去”
顏如玉也平靜的說道“我隻是看她回來了,我就回來了”
向缺瞬間無言,女人的腦回路你真不能用正常的眼光來看待,這兩個就明顯都是腦回路太大的那種了,同時,他也有些懊惱。
因為如果就他自己留在了天池山,他興許能有幾種可以再脫身的法子可以嘗試。
但是有她們兩個在,這些法子就是秘密,當然不能為人所知了。
向缺幽幽的想著,六十年啊六十年?
南似錦這時忽然開口問道“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後麵的人似乎追的很緊,大概再有兩炷香左右的時間,他們應該就能追上來了,還有那個黃早早,我們不是她的對手”
身後,幽冥山洞天的人已經全力跟了上來,能夠隱約的看到他們的身影,雙方的距離正在急劇縮減著。
向缺抬起手,指了指遠處一座高聳入雲,但山頂卻被一團漆黑的霧氣多籠罩著的地方,就問道“那是什麼地方?”
顏如玉和南似錦同時望去,兩人又同時皺起了眉頭,南似錦說了一句“我們要繞開那裡”,顏如玉也說了一句“那是天池山的險地,最好不要過去”。
向缺想了想,點頭說道“很好,就去那裡”
南似錦“……”
顏如玉“……”
向缺當然不會告訴她們,越是什麼險地,越是什麼險境,越是有一些禁製的地方他就越喜歡,比如泰山洞,人人談之色變,他他覺得那裡就是天堂。
屁股後麵還跟著七八個虛嬰外加一個他們還不知道境界已經跌回問神的黃早早,你光是用逃的肯定不行,打又打不過,那就隻能另謀他路了。
就像這種險地,向缺覺得正合適,他敢進去,對方未必能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