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
第兩千兩百二十九章得氣運者可大成
兩次麵對仙人所出現的異常現象無疑是給向缺敲響了一記“警鐘”他隱約意識到這是自己身上的問題了,他很仔細的捋了一遍,自從上回就懷疑到靈海裡的那道身影後,這次的事就更加證明了他上回的懷疑。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向缺嘀咕了一句,而與此同時,靈海裡東嶽大帝的分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古井不波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靈海中的仙道氣息,悟道茶和仙釀的氣息,正在緩緩地朝著東嶽大帝的分身蔓延過去,然後將他的整個身子都給包裹了起來,漸漸的,東嶽大帝變得就像是一隻蠶繭一樣。
向缺不知道的是,他此時之所以很難突破,有絕大部分的原因是自己所汲取的仙道氣息,除了被悟道茶樹和仙釀給吸收了外,剩下的都被東嶽大帝給偷去了。
有些事情,想不太清楚就沒必要太鑽牛角尖了,向缺的心態一直就是既來之則安之的。
從山洞裡出來,他先是隱藏了身形,不敢太過造次,直到觀望了兩三天才確定四周沒人之人,他才朝著當初和祁長青還有伏屍設下的障眼法陣的方向摸了過去。
師兄弟兩人相處兩世,自幼就在一起了,一點不誇張的說,他們可能是這世上彼此間最為了解的那一小撮人了。
祁長青和伏屍先後被薛超給重傷了之後,一人一屍就迅速遠遁了出去,但他們離開的並沒有太遠,首先是祁長青知道這大帝洞府的範圍太廣了,想要藏匿他們兩個並不難,再一個是對方不可能將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尋找他們這事上。
畢竟這裡還有大把的寶藏等著去挖掘呢,全都用來找人的話,未免有點太浪費了。
再一個,向缺和祁長青的境界畢竟太低了點,根本都沒有被他們所重視,薛超和唐仙子隻當他們是仙界某處偏僻地帶的修行者,而並沒有往彆的地方去想,能來大帝洞府,也是因為彆的什麼機緣巧合的原因。
在和向缺失聯了後,等了挺長的一段時間,祁長青確定沒人再尋覓自己,就離開了藏身之處又回到了兩人之前設下埋伏的地方。
向缺如果沒死,就一定會回來跟他在這彙合的。
師兄弟兩個,是非常心有靈犀的。
於此同時,另外一頭,進入大帝洞府的十四個人,有三個先後死在了祁長青和向缺的手中,剩餘的十一人全都分散在了洞府各處,而薛超和唐仙子因為之前的相處感覺非常的融洽,特彆是聯手破了那個局後,彼此就更加的信任了,兩人也就抱著這一次結伴而行到底的念頭了。
此時的兩人正在做著簡單的修整,準備前往下一處區域搜尋,在洞府裡尋覓基本都是采用地毯式搜索的辦法,捋著一塊區域尋找,沒有所得之後再往下一處區域趕去,除非是先前知道線索的地方他們會著重留意的。
薛超望著半空中的道殿怔怔的有點出身,這是一位大帝平日裡棲身的地方,可以想象得到的是,如果能夠進入其中說不定就會得到這位大帝的功法甚至是某些傳承也說不定,隻是幾千年過去了,但凡是進入洞府的人,沒有一個能夠進入到那座大殿裡。
以前倒也有膽子大的人,冒險一試,但無一例外的是,剛剛接觸到大殿連門都沒有摸上的時候,就被大殿的禁製頃刻間就給絞殺了。
久而久之,那處道殿就成為了這處洞府裡的禁地,無人再敢造次了。
“不要想太多了,一位大帝設下的禁製,哪怕就是聖人都不能破開,頂多能夠保證自己不身隕就不錯了,除非你能夠得到這位大帝的認可,否則對於這座道殿,就隻是想想就可以了……”
唐仙子難得的話多了一點,她現在是比較認可薛超這位同伴,畢竟對方跟她在一起自己也省了不少的事,薛超點了點頭,遺憾的說道“得到大帝的認可?那就是有可以拜入帝君門下的資格了,嗬嗬,彆說是我們了,哪怕就是金仙或者大羅金仙都未必有這個能力,看來這座道殿與我們無緣啊,不過話說,不知這裡是哪位帝君的道場呢?”
唐仙子說道“以前有過頗多猜測,不過結果還沒有定論,十二位大帝中隻有三位帝君是長久以來都查無音訊的,就是刑天帝,北邙大帝和東極太乙大帝,其中,東極太乙大帝被西天聯手給禁錮在了極樂世界,至少萬年不能出世,他的道場也被佛祖給鎮著,所以這裡自然不可能是東極太乙大帝的洞府了,剩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刑天帝和北邙大帝的洞府,因為隻有他們兩位大帝的坐騎是鯤鵬,如果要是我來推測的話,這裡十有八九會是刑天帝的洞府,因為這兩人裡隻有他還沒有定下傳承”
薛超聽聞頓時很是驚愕,大帝在仙界向來都是最頂端最神秘的存在,絕大多數的仙人都是不太了解的,而且多數人可能一輩子都沒能見到過大帝。
“如果能夠得到這位刑天帝的認可,繼承了他的傳承,那以後在仙界恐怕要扶搖直上九萬裡了,可惜,可惜啊……”薛超感慨而豔羨的說道“不知誰能有這個機緣呢”
唐仙子淡淡的笑道“大帝正統傳承?光是機緣還不夠,因為能夠繼承大帝衣缽的話,是完全有可能再成為下一位大帝的,畢竟這個傳承連大帝的子女可能都沒有機會,機緣是遠遠不夠的,還要看他的天道氣運,這是大道的認可……”
薛超搖頭笑道“我也隻是想想罷了,嗬嗬,哪裡會有那麼好運?”
“是啊,天道氣運啊,多少年來在仙界都沒人能截取一份了,能得氣運者成就注定不會簡單,最差也該是大聖級彆了,隻是可惜……”唐仙子搖了搖頭,沒有再往下說了,但是眼中對於天道氣運的垂涎恐怕都不止是三尺了,而是深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