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
巨舟和另外一群騎在凶獸的人,也是擰著眉頭驚詫不已,明顯是雲山宗的突變,讓他們的思緒也沒轉過彎來,怎麼就會發生這種變故。
但,有一點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向缺先前所說的那句但凡有來犯雲山宗者都雞犬不留。
再說向缺和蠡刎對轟了一拳,對方極度驚懼於他這個境界給自己所帶來的壓迫感,這種程度的攻擊是根本不可能存在於一個金仙的身上的。
但緊接著當向缺展開道界,一下子就將蠡刎給猛地收入其中的時候,他的眼皮就狂跳了起來,心中頓時“咯噔”一下,隱約意識到了不妙。
可惜的是蠡刎反應的稍微慢了一些。
向缺道界一拉開,第一層煉獄就果斷展開,直接就將蠡刎給收了進去。
在外界,向缺尚且都能一拳轟的對方略微有些疲於應付,那在自己的道界裡,他的上風會占據的更加明顯。
煉獄圖中蠡刎一被拉進來,渾身上下就仿佛被刀割了一樣,瞬間全身就被割的遍體鱗傷了,但這還不算完,向缺伸手一招,誅仙劍就飛了過來落在了他神魂手中。
向缺神魂拎著誅仙劍快到煉獄陣外,抬手遙遙的就斬了過去,劍風所過之處,蠡刎的血肉就被狠狠的削下了一塊,但卻沒有傷到他的要害之處。
“我會讓你知道,自己想死都是一種奢侈,待我將你剮的身上隻剩一具白骨的時候,我會將你掛到麻山城外,讓所有來犯雲山宗的人知道,這裡將會是你們這些外來者的禁地,一步都不允許踏入!”
蠡刎渾身傷口無數,再加上煉獄陣圖的重創,他此時都已經神魂不穩,仿佛油儘燈枯了一樣,不過卻有一口氣被吊著還沒有散去。
蠡刎在道界裡嘶吼不已,他猙獰著麵孔說道“你敢殺我,要不了多久我會讓你知道,犯我蠡族者是何慘痛的代價,你們整個雲山宗將會被誅的片草不剩”
“不好意思,這句話你先前就已經說過了,可惜局麵你也看到了……”
向缺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就不在管此人了,因為此時斯巴達兩百六跟老黃皮子和申公象麵對蠡刎一族已經幾乎都要清理乾淨了,過百具的屍體不停的從半空中落下然後掉落到了青山腳下。
於此同時,剩下的蠡刎族人眼見他們似乎隻有被收割的下場,頓時剩餘的百多人就果斷和快速的想要朝著麻山洞外飛去。
向缺見狀,忽然伸出兩手緩緩劃動,緊接著就見一道道線條從他的手中蔓延而出,然後落向了麻山洞的四麵八方。
整座洞天都為之一顫,仿佛被籠罩在了一道屏障當中。
巨舟上的顧少主當即一愣,心頭就狂跳了起來,隱約意識到了什麼。
那些凶獸上的人則同樣深深的擰起了眉頭。
“唰”
“噗通”
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隻剩下腦袋完好無損的蠡刎屍體從道界中被丟了出來。
向缺朝著顧青寒吩咐道“派幾個人,將這些人的屍體拉到麻山城前,給我一字排開掛到半空上!”
顧青寒拱手說道“是,師傅!”
青山裡,數萬弟子還有其他宗門避難的人,茫然的看著天上的向缺,這些自向缺和南似錦飛升之後才成長起來的人,多數隻是聽說過向缺這位祖師其名,而根本都沒有見過他的人。
但他能被當代雲山宗主稱上一聲師傅,他的身份頓時就呼之欲出了。
無數弟子臉上的表情從驚愕演變成了驚訝,最後變成了欣喜。
自己的宗門能有如此強勢的一位祖師爺在坐鎮,這不隻是宗門之幸,更是他們以後修行的底氣。
青山裡飛出幾人帶著蠡刎等人的屍體快速的飛到了麻山洞前,將其掛在了半空中。
斯巴達兩百六和申公象還有老黃皮子飛到了向缺身前,他緩緩的轉過腦袋看向巨舟上的顧少主,又看了眼那些凶獸上的人,兩方人心中當即顫了下,正要開口之時就聽向缺一擺手,說道“殺了他們……”
“唰唰!”
瞬間,他的身旁人影四處飛散,向著兩邊人席卷而去,那顧少主頓時驚慌起來,腳下的巨舟在天上直接就向著後方急速退去,眨眼間巨舟眼看著就要飛到麻山城外,卻沒有想到巨舟突然在要出洞天之時前方狠狠的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撞上了。
於此同時,屏障上綿延出了一道道的電光,仿佛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接就將巨舟給包裹住了,舟上晃動不已,電光交錯,上麵的人不得不全力施展來抵抗。
另外一頭,那些騎著凶獸想要離去的人也是如此,全都硬生生的被向缺所布下的禁製給擋了回來。
局麵瞬間就尷尬了!
向缺和斯巴達兩百六所展現出來的殺傷力肯定是毋庸置疑的,蠡刎一族兩百多人的隊伍都被殺了個乾淨,連一個人都沒能逃得出去,那這兩波人的話,實力可能會跟蠡刎差不多但人卻沒有他們這麼多,再加上此時還有禁製將其給困在了麻山城,那結果就是顯而易見的了。
主場作戰下,向缺是絕對有能力將他們全都給儘數留下來的。
“道友請聽我一言……”巨舟上的顧少主冷汗直冒,他連忙拱手說道“我們隻是過來看看的,並無對貴宗不利的意思,如今已經看完了熱鬨,我想我們也該走了”
向缺靜靜的看著他,說道“你覺得我會信了你的鬼話?”
對方硬著頭皮的解釋道“確實如此,我們是前來進犯洞天福地的,隻是途徑麻山洞時看到蠡刎在率人強攻雲山宗一直僵持不下,才好奇前來看看的,我們真的並無其他心思,所以還請道友不要敵視我們,我敢向你立下保證,從此以後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前來進犯雲山宗的”
“這個理由,讓我不殺你的話,似乎要差了一點,畢竟先前我已經說過了,要讓犯我雲山者雞犬不留的……”向缺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