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觀傳奇!
七安給出的注意範圍就是在路虎消失的大興安嶺地區有沒有值得讓人留意的地方,這個地方肯定是不同尋常的,世人不知或者少知的。
範圍挺籠統挺廣泛,但要說是沒有目的性的那也不對。
天色將黑的時候,攬勝開到了距離楊家村不到十裡遠的地方,停車,下車,向缺和王昆侖同樣也是繞開了楊家村然後進入了後麵的老林裡。
“你說楊公風水的人會不會相信你真不會來贖人?你倆在電話裡的演的其實挺逼真的,但楊家的人也不傻,你能把七星打劫術交給王玄真就證明你倆關係不一般,這麼不一般的關係你能見死不救?我說啊,他們現在肯定張開了一個大口袋等著你往裡鑽呢”王坤論提著一個強光手電筒在前麵引路。
向缺嗬嗬一樂,說道“我挺有演戲的天賦唄?你看我有沒有影帝的氣質,我跟你說我就是沒去混娛樂圈,不然還有德華,朝偉他們啥事啊”
“不是,我看你這態度怎麼感覺你好像特無所謂呢?向缺,你能不能有點深入虎穴的覺悟啊,不能太淡定了”
向缺歪著脖子對他說道“那你當初去京城西郊彆墅搶劉大少的時候,你也沒有深入虎穴的覺悟啊”
王昆侖傲然說道“那是因為,我知道自己去了就算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有把握能全身而退,誰能留的下我”
“我也有這個把握”
“你彆吹了,我去西郊之前光是踩點就踩了三天,各種準備各種部署非常完善,計劃a計劃b甚至連c計劃都準備了,可你呢?”王昆侖撇著嘴說道“完全是抓瞎來了,魯莽行事,年輕人太浮躁了”
“我實力你懂的,沒事”向缺低調的說道。
“真就這麼去?”王昆侖斜了著眼睛笑道“你以為你齊天大聖獨上南天門呢”
“然也”向缺點頭說道。
“大聖,此去意欲何為啊”
“踏南天,碎淩霄······救胖胖”
“如若一去不回呢······?”
“那便一去不回!”
“剛擒住了幾個妖,又降住了幾個魔,魑魅魍魎怎麼他就這麼多·······”王昆侖背負雙手哼著小曲領路直上興安嶺。
兩人上山不久,被折騰了兩天的悲催小哥七安總算是接到了他期望已久的電話。
“查了一下,路虎消失的那片地區,一共有村莊十二座,鎮子兩個,伐木場一個飼養基地一個,像你說的確實有個值得人留意的地方,而且你也肯定知道”
七安眼睛一亮,頓時追問道“說!”
“北派風水,楊公世家就在此地,那十二個村子當中的楊家村”
“額······”七安撓著腦袋說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值得人留意的地方了?”
“沒有了,我覺得你的關注度應該放在這上麵最好不過了,安爺你想想,你追的人能是普通人麼?來這讓你奇怪麼?”
“算了,有目標總歸是好的,我去一趟就是了”掛了電話,七安開著奧迪直奔楊家村而去。
楊家祖墳的草屋外,一盞昏暗的燈籠在林中的微風下輕輕的搖曳著,微弱的燈光下老人從草屋裡慢吞吞的走了出來,伸出一隻乾枯仿佛看不出血肉的手爪子一把提起了坐在地上的王玄真,拽著他的脖領子就將人扔進了楊家的祖墳裡。
“大爺,又開玩了是不?”祖墳裡,王玄真耷拉著眼皮看著緩緩朝他湧過來的屍蹩已經有點麻木了。
這幾天,每半天老人就會把他扔進去然後讓這些調皮的小東西陪他玩耍一會,這感覺那是相當的酸爽了。
老人轉頭望著遠處說道“人已經來了,這次你就一直在裡麵呆著,好好的當一個稱職的誘餌”
王玄真撇可撇嘴說道“不來,挖個坑埋了他······再澆點水,尿一泡”
老人回頭看了他一眼,陰森森的笑了然後居然轉身就朝草屋後麵走了過去,隨著他邁動腳步之際王玄真忽然發覺原本他還能看見祖墳以外的場景此時居然已經不複存在了,似乎自己已經徹底的被隔離開了。
而在祖墳以外,同樣也看不見裡麵的情景,祖墳內空無一人隻有十幾個孤零零的墳頭佇立著,墳胖也隻有那棟茅草屋前一盞昏暗的燈籠來回的晃蕩著。
“向缺,有詐······”王玄真的聲音被困在了祖墳的風水陣內,透不出一絲的動靜。
過了許久之後,山間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道強光從林中穿透而來。
“墳頭?老向,這該不會就是咱倆要找的地方吧”王昆侖的聲音傳了過來。
十幾個極其不起眼的墳頭錯落有致的排列在山坡上,一棟草屋一盞燈籠,沒有一個人影。
“坐乾亥向巽巳,右水倒左出乙方,對麵有峨眉山案,坐乾宮為得位,子孫富貴,位列三公”
“坐坤向艮,右水倒左出癸方,艮上有砂惟案山,坐坤申方頂龍,如葬,即為得位,富貴綿長”
“坐艮向坤申,右水倒左出丁方,對麵三台案,坐艮寅為得位,結穴自土星角出,收右邊進神水過,必定人丁興旺富貴雙全”
“八大風水陰宅格局此處占了其三,你覺得世間還能有誰布下此種陰宅”向缺皺著眉頭,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楊公風水,聰明反被聰明誤,太貪得無厭了,太貪了啊”
陰宅風水有八大富貴格局,子孫富貴位列三公,富貴綿長人丁興旺,子孫永遠佩金魚富貴雙全,子孫富貴多財祿,財丁兩旺科甲滿門。
普通人家先人逝世能尋得一處上佳的陰宅就已經極其不易了,而楊公風水的祖墳居然獨占三處,並且下方還壓著一條龍脈,此種行為已經不單單隻是一個貪字能形容的了,而是貪得無厭。
王昆侖拎著手電走進草屋,掃了幾眼之後摸了摸桌上的杯子“水是溫的,之前就有人,剛走不久”
從草屋裡出來,王昆侖說道“有人知道我們要來,然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