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觀傳奇!
今年,從表麵上看其實和小輪回大輪回的年限沒有一點關係,屬於處在了不上不下的一年,但其實則不然,這一年是某個大人物誕辰的第一百二十年,正好是第二個大輪回周期,他被稱為一代偉人。
向缺和李秋子互相對視一眼,兩人同時說道“難怪這一年黃河不太平呢”
黃河被稱母親河,和華夏命運息息相關,這個偉人開創了新中國代表了這個大朝代,今年黃河有變自然是因他而起,恐怕世道果真要不太平了!
“唰”李秋子直接非常乾脆的不走了,臉色陰晴不定的轉換了片刻後歎了口氣,說道“我不摻和了,我跟你們玩不起,打道回府回龍虎山閉關,不論你要乾嘛我都不好奇了,向缺”
李秋子的難能可貴之處就是該爭的就去爭,不該爭的立馬收手,十分果斷而且還能擺清自己的位置,處事之精非常罕見。
向缺眯眯著眼睛,淡淡的問道“你現在能猜得到我要乾嘛了?”
李秋子又沉沉的歎了口氣,說道“我要是再猜不到,那不就是個豬腦子了麼,向缺你看我像蠢人麼?當初搶天道氣運,其實就是和趙禮軍,張守城還有楊菲兒他們爭,我何談言怕?搶就搶了,搶到手那是我運氣好搶不到我也丟不了命,所以我沒什麼可怕的,但向缺你現在所謀的太大,我真玩不起,我真是小看了你的膽子什麼主意都敢去打,這一點我服你,我自認做不到所以我不摻和了,好奇害死貓這句話說的絕對沒錯”
向缺說道“其實你們比我活的容易多了,你們的一生還算是平穩的但我卻太坎坷了,我要是不爭不搶,再有一年多就會碰到一大劫難,如果跨不過去這個坎小命難保,跨過去又太難,我不富貴險中求又能怎麼辦呢?所以啊我就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死豬不怕開水燙,多大的險我都敢去冒,不為彆的,不努力我拿什麼與天鬥呢?”
李秋子朝著向缺拱了拱手,很乾脆的說道“你放心,我什麼也不知道,也沒看到,和我無關的事我從來不多一句嘴,你儘管可以放心好了”
“聰明人,絕對的”向缺朝著李秋子比了個ok的手勢。
距離峰頂隻有幾步之遙,李秋子在猜到向缺要所圖何事之後直接非常利索的選擇了後退,他認為自己沒必要和向缺冒這個險,就像他所說的那樣,能得一份天道氣運我已經夠滿足的了,又何必貪得無厭的再去作死呢。
而向缺則是不爭不行,他是在為自己爭取後半輩子的大道平坦,也是為自己的孩子爭取那一線生機,身上枷鎖太多的人活著確實太累,總得馬不停蹄的為人生這兩個字而奔波不斷。
自向缺下山一年半有餘,細想想,向缺真的似乎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掙紮的腳步,因為他不爭不行!
向缺單手插在口袋裡,低著腦袋,腳下是個漆黑深不可見底的山洞,看起來就給人一股幽幽的陰森感,向缺用腳踢了下旁邊的一塊石頭,石頭滾進洞裡後初時還能聽見碰撞的動靜,但幾秒鐘過後就聲息全無了。
向缺惆悵的搓著臉蛋子“這他麼的,要是進去了誰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後果?我他麼都後悔自己說的那句富貴險中求了,真打臉”
是的,向缺也有點突突了,因為這洞口裡看著太嚇人,對於任何未知的地方人的心裡都會在第一時間就產生出恐懼感,這和膽大膽小沒有關係,純粹是人的本能反應,哪怕是向缺藝高人膽大但他也得尋思下膽大之後是什麼後果,這可是以自己的身家性命為代價的。
“風蕭蕭兮挺他麼冷······壯士一去·····不複返”向缺放下搓著臉蛋的手,拔出長劍咬牙說道“草,還是得富貴險中求,拚吧,得回我還會點武功啥的”
向缺縱身一躍,身子直挺挺的就跳進了洞口裡,順著崖壁下降一段距離後,腳尖抵著崖壁減緩速度然後長劍猛然插進岩壁中。
“砰”巨大的慣性讓向缺身子撞在了岩壁上,他深吸口氣拔出長劍,再次下落,然後腳尖又抵了一下讓下墜的速度繼續減慢,如此反複幾次後,上方已經看不見一點星光了,向缺估計自己至少得下降能有將近兩百米左右的距離了。
向缺瘋了,他瘋的原因是後悔了,後悔的原因是自己怎麼上去這個問題得怎麼解決?
“噗通”刺骨的冰涼中斷了向缺的胡思亂想,人在降落一段距離後淬不及防的砸進了水裡。
“嘩······”向缺從水中露頭,甩了甩腦袋上的水。
“唰,唰”向缺眨了眨眼睛,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又他麼是一條地下河,我發現了但凡進入這種地方到最後就會出現鐵一樣的定律,肯定會冒出一條河來”
這已經是向缺第三次掉到地下河裡了,第一次是在跟王胖子在草原下,第二次和蘇荷發春了,這是第三回。
隻不過稍微有點不同的是,前兩次河旁都有岸,這一次則全都是河水了。
向缺將劍插在後背上,然後開始朝前遊去,地下河常年不見陽光河水的溫度幾乎都在零度左右,人泡進去後直接就感覺渾身冰涼刺骨了。
遊了不知多久,向缺都遊賴了,正常人在泳池裡遊個一千多米差不多就得累的夠嗆了,向缺作為非正常人,但在遊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已經徹底精疲力儘了,關鍵是他還不知道希望在哪。
其實,跳進這個洞裡,向缺的心裡也是沒譜的,他和李秋子隻是大概以為這個在鎮龍碑下的深洞有可能是孕育龍脈的地方,但這個以為就是個純粹的猜測,如果猜中了,那算賺到了,如果猜錯了也他麼隻能自己認倒黴了。
其實,向缺倒是有八成的可能性認為,孕育龍脈的地方就在這裡,因為張博霖那倒黴的貨不也上山來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