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你忘了,我剛才和你說的,馬英俊得當麵和你說一聲謝謝呢”
“他,他和我說什麼謝啊,他,他不是死了麼?”許蓉龍結結巴巴的問道。
“哦,確實不能說是謝,得是找你算賬才行”向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突然一把拉上許蓉龍的胳膊,直接將他從門口給拽了出去。
“蹬,蹬,蹬”許蓉龍一連退了好幾部,眼睜睜的看著那扇通往外界的門離自己越來越遠,向缺站在門口衝著他擺了擺手,說道“本來你也是沒有機會走出始皇陵的,既然如此,你乾脆就永遠都呆在這裡,彆出去了”
“向缺,你不能這樣,你這是謀殺,你在殺人,你觸犯了法律,我要控告你謀殺”許蓉龍蒙了,冷汗瞬間就從腦袋上躥了出來,他連滾帶爬的朝著那扇求生之門跑去。
向缺眯眯著眼,說道“天道有輪回,隻看蒼天能饒過誰,你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無人知曉?你太天真了······”
“唰”通往外界的通道被悄然關閉,始皇陵內頓時一如往常的隔絕了與外界的通道,皇陵內外又再次成為了兩個世界。
“噗通”許蓉龍雙眼無神的坐在地上,嘴裡喃喃的看著消失的通道,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同樣的一句話“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我不能留在這裡呀,我是科學工作者,我,我能為國家做貢獻的”
“踏踏踏,踏踏踏”許蓉龍身後,兵俑忽然齊刷刷的踏步而來,許蓉龍回頭望了一眼,頓時心驚膽寒,他倉惶的爬了起來,跑到向缺他們離去的地方,四處拍打著夯土層“門呢,門,門在哪呢,快開開啊,剛,剛才還開著的呢,怎,怎麼現在打不開了呢”
“你,就留在這裡陪著我吧,我出不去了,你也彆想著要出去”
“唰”許蓉龍忽然聽到背後一句熟悉的聲音傳來,他猛然回頭。
已經死了的馬英俊七孔流著血,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咧著流著鮮血的嘴角,伸出兩手抓向了許蓉龍的脖子。
“啊······不要,不要,放,放開我,我,我要出去”許蓉龍被嚇的亡魂皆冒,使勁的掙紮著。
許蓉龍剛剛勾勒出的美好未來,還沒來得及享受,就被他一直看不順眼的向缺給終結了,可能他現在都沒想通,向缺到底是怎麼知道,是他殺了的馬英俊。
人在做天在看,天下哪有什麼絕對的秘密!
外界,通道口。
向缺歎了口氣,說道“我找到馬英俊和許蓉龍的時候,馬英俊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他則是自己逃了,但這個許蓉龍不知道的是,他剛殺了馬英俊身上殘留的殺氣還沒有散掉,那裡就他們兩個人,他除了能把淬不及防的馬英俊給害了,那裡哪個人他能殺得了?”
韓成搖頭說道“利欲熏心啊,這個許蓉龍什麼時候變的心術這麼不正了?可惜,可惜了,這次他要是不死,出去後在考古界必然會占有一席重要之地,哎”
徐銳咬牙說道“你早說啊,我他麼在裡麵好好收拾他一頓,用滿清十大酷刑給他過一遍,他要是死了我還得給他救活再摧殘一遍,向缺你太便宜他了”
向缺撇嘴笑了“你不覺得,讓他在滿懷希望和憧憬的時候,再跌入絕望的深淵,更折磨人麼?直接殺了,那太仁慈了,這麼整才最痛苦”
徐銳頓了頓,才點頭說道“這麼乾,確實挺損的······”
幾分鐘之後,得到消息的韓蓉蓉和工作組的人迅速趕來,韓蓉蓉咬著嘴唇眼珠子通紅的看了一眼向缺後,就撲進了韓教授的懷裡,但小眼神卻一直瞄著向缺,不停的泛著桃花。
“啪”向缺點了根煙,有點憋壞了,然後轉過腦袋沒有接這一縷秋波的心思。
“有一個挺jb漂亮的小女孩,她滴名字叫做小蓉蓉,她有雙美麗的大眼睛,忽閃忽閃,透著純真······”王二樓的小眼睛閃爍著色茫茫的光彩,唰唰唰的朝著正和韓教授剛生離死彆後重逢的韓蓉蓉。
王二樓盯著韓蓉蓉看了一會,然後轉頭又看著裴冬草,繼續整出一首農村重金屬來。
許銳呲著牙歎口氣,說道“我覺得他的風格得來一段走西口比較合適,非他麼唱一段農村重金屬,缺爺,你說就這麼個貨還分他一份天道氣運,牛嚼牡丹啊,太浪費了,一點不撒謊我一看見他就想起了小時候上廁所,糞坑裡張牙舞爪的綠豆蠅,長的難看味還不好聞,嗡嗡叫的你鬨心,我第一次升起想把一個人活活掐死的念頭,哎,你說他長的那張臉好像跟羊水破了似的,我看他怎麼就這麼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