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觀傳奇!
向缺瘋狂逃竄著都來不及顧慮肩膀上的飆血,他雖然不一定對後麵那死孩子的實力發怵,但也不願意在初進域外戰場就同人大戰一場的。
向缺身上能保命的東西不多,最跋扈的肯定是唐家三叔給他的那三張符紙,除此以外還有一件從拍賣場換來的仙器,但這件仙器的作用用來對敵並不是很應景,所以向缺此時的手段可以說是非常貧瘠的。
但是,除開向缺以外,其餘那十一人,哪怕是連大師兄都給算上,他們進入域外戰場肯定是個個都幾乎能夠武裝到牙齒的,如果跟他們對戰的話,自己就算是淬體大成,可估計也夠嗆能夠抗住這些人手中的寶貝。
向缺給自己定下的策略就是,采取遊擊戰的路子,儘量不於另外十人正麵對敵,如果對上了能撤就先撤了,輕易不要死扛到底。
你們都身家豐厚,我一苦孩子可跟你們乾不起!
此時,向缺在急於拚命,後方童子自然是緊追不舍的,兩者之間的距離正在逐漸的接近著,對方似乎動用了某種提速的神通,身形正在瘋狂的跟他拉近著,照這麼下去的話不需要兩炷香的工夫,這童子肯定就能將向缺給攔住了。
忽然間,童子看著向缺跟自己不過幾十米左右距離,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後從中就飄出一盞三瓣蓮花的古老燈盞,令人覺得驚奇的是,這三瓣蓮燈上居然還飄著一滴水滴,哪怕是在對方如此疾馳的速度下,那水滴都沒有一點的晃動,就那麼靜靜的飄在了上麵。
這童子嘴中念著一串晦澀難懂的咒語,三瓣蓮花燈上麵突然“嘩啦”的一下就蕩漾出了一片洪水,然後迅速朝著前方的向缺湧了過去。
頓時,向缺周邊百米內,全部被蓮花燈上的水海給圍攏了起來,並且還在朝著向缺那收攏著。
身在大水當中的向缺頓時感覺自己的肌膚上傳來了一陣陣的冰涼刺骨的感覺,仿佛下一刻自己就得要被活活的凍死在了這波濤洶湧的大水之下。
童子手持著三瓣蓮花燈,冷笑著說道“這是我靈山最高至寶,三花聚頂燈,燈中蘊含一汪九天極寒深水,哪怕就是大聖落入其中最後都得要被冰化,你一區區真人還能掙紮出去?”
頃刻間,向缺的身上就結出了一層的寒霜,並且迅速的凝結成了冰碴,那狀態就跟在數九寒天的時候將人給扔在零下四五十度的外麵,然後往身上潑了一桶水之後凍出來的效果。
靈山童子不停的催動著三花聚頂燈,來自於九天深淵的寒冰正在一浪接著一浪的衝擊著向缺。
再過片刻,向缺整個人頓時就被冰封住了,宛若一尊冰雕一樣。
向缺的表層雖然已經被冰封住了,但內裡他倒是並未受太大的影響,當寒冰將他給禁錮住之後,向缺的淬體神通從第一層開始,就被他迅速的催動起來,隨著神通一直向上飆升,當淬體的狀態進入第八層之後,他渾身上下頓時就呈現出了一股暴虐的氣息。
於此同時,靈山童子已經上前,正要伸手從被冰封住的向缺手中將誅仙斷劍給取下,可他未曾想到的是,一股仿佛洪荒巨獸一般的暴虐氣息頓時從前方湧了出來,當即就止住了他的身形。
在大荒山當中,向缺的身體表層被塗抹了不知多少的大聖精血,那頭人猿泰山的精血從他的肌膚滲透到了體表之下,然後徹底的跟他的血肉融合在了一起,這相當於是向缺除了骨骼以外,血肉都被大聖精血給改造了一番。
單論身體的強韌程度,他可能比不過巔峰狀態的孫猩猩,但要說銅皮鐵骨的話也是不為過的。
淬體第十層,暴虐氣息之後,凶獸的猙獰已經開始展現了。
靈山童子眼波流轉,表情驚疑不定下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頭,緊接著他下意識的就往後退了兩步。
“哢嚓”
淬體神通第十二層,向缺好像頃刻間就化為了一頭洪荒凶獸,身體突然暴漲起來,瞬間壯大了不知多少倍,體表被凍住的冰碴頓時就傳來了一聲輕微的聲響。
“吼!”整個被冰封住的向缺,腦袋忽然就朝前伸了一下,張嘴猛然一聲巨吼,竟然生生的震碎了身上的冰層。
那種凶悍的氣息讓靈山童子心頭直顫,人迅速的向後接著再連續的退了出去。
“這不可能,你是來自大荒的妖獸……不,不對,是凶獸?”靈山童子瞠目結舌,滿臉的不可置信,可是想想又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麵前的明明是人,哪裡來的一點凶獸的樣子?
這是向缺第一次強行催動淬體神通,以往自打他煉成這門神通之後,頂多也就是憑借淬體過後身體的強悍程度來與人對敵,而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在千鈞一發的危難之際,猛烈的催動十八層淬體神通,他也著實沒有想到,這門神通除了能夠堅韌他的身體,還能讓他瞬間轉變成暴虐的戰鬥狀態。
怎麼說呢,向缺先前的時候就好像七龍珠裡的孫悟空,工夫也有實力也有,但不過都是正常情形,但當危急時刻來臨,七龍珠中的孫悟空頓時就變身成了超級賽亞人,然後開啟了戰鬥狀態模式。
冰層全部碎裂,向缺此時的狀態一露出來,如果他自己若是能夠看見的話,必定會嚇了一大跳,他整個的臉孔都扭曲的有些變形了,腦袋向前探著佝僂著肩膀,從脖子以下到兩腳,所有的肌肉都有棱有角的分布著,身形要比先前壯大了至少三倍有餘。
這妥妥的就是一個孫猩猩縮小版啊,當然了,這個狀態說來也比人猿泰山好看了不少,還是比較美觀的。
“吼……”向缺急促的喘息了幾聲,眼神裡的暴虐氣息仿佛跟燒起來一般,讓對麵的靈山童子不寒而栗。
“瘋子,真是個瘋子,你是人還是凶獸!”靈山童子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隨即他人再次朝著後方急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