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觀傳奇!
五行相克,那王讚指的就是水火相克的道理了,申公象的反應挺快,幾乎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他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利用天火驅除這座寒湖裡的寒氣,然後來保證自己不被侵蝕,在一直下到水底?”
向缺點頭說道“對,就是這個道理,如果這個方法管用再靠著我自己本身煉體的程度,我覺得下到湖底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申公象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他不得不佩服向缺這個天馬行空的思維,當然了這得有個前提是,向缺的天火足夠霸道,能夠將寒氣全都給擋在身外。
而恰好的是,九方天火應該是足夠能達到這個程度了。
“我不可能一直支撐著九方天火在體外燃燒的,這得要耗費我大量的精氣,所以我打算的是,先憑借自身的能力下潛一段距離,到最後我要扛不住了的時候,再將天火給釋放出來,以此就能撐到湖底了……”向缺有點小興奮的舔了舔嘴唇,看著湖麵,現在就等著遊屍從水下鑽出來了,看他憑借淬體能夠堅持在水下呆多長的時間。
“噗”向缺伸出手,掌心上蔓延出的神識帶著九方天火緩緩的落向了湖水當中。
當九方天火接觸到寒湖的時候,水麵瞬間就升騰起了一簇水蒸氣,並且很明顯的是他倆都看到了天火所落的水麵,朝著兩方分開了一條水線。
“嘩啦”於此同時,水中忽然露出一道身影,遊屍從水下鑽了出來飛到半空中後迅速驅除了身上的寒氣。
“三炷香的時間?”向缺抬頭問道。
遊屍點了點頭,回到岸邊後說道“三炷香左右,但我應該還沒有到極致,估計最多能夠堅持四炷香的時間是不成問題的,可畢竟你下去後不可能將所有的精力全都耗費在下潛上,你還得給自己留出足夠可以上升回到岸邊的空檔”
“能夠見到湖底麼?”向缺皺眉問道。
遊屍搖了搖頭,說道“湖底可能還有一段距離,但應該不是很遠了,不過我明顯感覺到水下似乎有什麼讓我忌憚的東西,水裡的能見度是很低的,到處都是寒氣,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水下我曾經兩次看見有光亮閃過,範圍大概有一米左右……”
“白令冷火?”申公象和向缺同時問道。
遊屍想了想,不太確定的說道“能讓我都感覺到一點忌憚,這湖下又沒有什麼生物,說來似乎也就是天火的可能性更大了”
遊屍在水下的經曆就三炷香多一點,大概是半個小時左右,他是全力下潛的,中途沒有半分停留,按照他所說的他下的距離至少得要超過兩百米深了,而那處光亮,也就是讓他心悸的地方,離他也應該是在百米開外,這麼算下來的話,湖底的深度至少也得要將近四百米了。
如果是人的話,下潛撐死了不過百米左右就扛不住水壓了,可神仙是完全不用在乎這一點的,就像龍宮都是千米深的海底了。
這裡唯一要在乎的就是寒湖中侵蝕人的寒氣了,以遊屍的程度都未比能夠堅持到水下,可以想象的是如果沒有特定的方式,大聖都夠嗆能下去了。
三人在岸邊合計了能有半天,隨後修整完的遊屍遊屍又是先後兩次下到了湖中,他得要幫助向缺儘量的確定白令冷火所在的具體方位,以此來免得他下水之後還要浪費時間去尋找。
申公象就同向缺豔羨的說道“我能不能花費點代價,讓這個家夥歸我?麼的,他簡直是居家旅行必備的得力助手啊,有他一個在身邊,比讓一隊大羅金仙跟著都管用了”
向缺淡淡的說道“我倆的感情,從建立到培養再到最後,中間經曆的多了,你不管是送他什麼他都未必都會動心,因為他覺得跟著我的話所得的會更多,這是長久以來我在他心中所建立出來的信念,你不行!”
“憑啥啊?”申公象憤憤的說道。
“嗬嗬,不是說了麼,我是有大氣運在身的人,就這一點你肯定不行的!”向缺傲嬌的說道。
最後一次遊屍出水,為向缺徹底的判斷出了那道光亮所在的區域,就在湖中心點向著東邊大五七十米左右。
向缺深吸了口氣,人緩緩的飄到半空中朝著湖中飛了過去,這時申公象伸手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枚丹藥朝著他“唰”的一下就甩了過去,向缺接到手中後頓時就感覺到腦袋為之一震,有點驚訝的問道“這什麼玩意?”
“雖然不是什麼頂級丹藥,但這東西煉製起來也極為不容易,這是用一種妖獸精血為主藥煉成的天雲丹,你輕易最好不要動用,不過當你最後體力不濟氣血全部虧空的時候你可以服下去,天雲丹能夠讓你在瞬間就恢複過來,但有個前提就是以你的修為未必能夠撐得住這個藥力,很有可能當時就爆體而亡了,本來這個丹是給大羅金仙所用的,你差的有點太遠了”
向缺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
申公象歎了口氣,說道“畢竟你能得手的話以後對我的好處也不少,謝就不用了,一路順風,安然無恙的回來就行了。”
申公象這話說的絕對是有很大誠意的,並且也是相當認真的,跟向缺相識的這段時間以來,他愈發的覺察到了對方身上所展現出來的潛力。
這麼說吧,這個人跟自己在一起,絕對不可能是豬隊友的,相反,他會具有極強的助攻性。
“老子以後能不能得到正統,你身上得要占有很大的因素啊……”
遊屍站在岸邊,身上的霧氣正漸漸散去,背後兩翼也收了回來,恢複了先前的狀態。
申公象斜了著眼睛看著他,輕聲說道“跟著我比跟著這個家夥好,你乾不乾?想要什麼條件你直說就行了”
“我信不著你”
“我差啥啊?我看起來,不比他顯得忠厚老實麼?他這人看著太腹黑了””申公象驚愕的說道。
“那是對敵人,但對我他從來都沒有過,而且也從沒主動索取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