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士有點凶!
另外一頭,陳敬之正和裴璞玉負荊請罪的時候,陳小樹和袁朝還有沈峰已經回到了人文學院,三人到了教室裡後就嘀嘀咕咕的,麵前放著陳敬之給的那包黃紙。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明白,陳敬之拿的這東西從哪能看出來是對付李浩然的法寶,伸手摸著的話就感覺挺薄的,似乎是這黃紙裡麵還包著一張紙。
“對於老陳的神秘兮兮,我以為咱們都已經習慣了,但每當我覺得習慣了的時候,就會忽然發現,他又開始跟咱們玩起新花樣了”袁朝拿起包黃紙翻看了幾下後,就說道“你說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呢?”
“我一直懷疑陳敬之是不是重生回來的,你沒發現這家夥總有未卜先知的時候麼?又或者是有啥特異功能也說不定,你倆說,如果咱們三個晚上偷摸給他放點血或者割下一塊肉,咱們給吃了的話,我們會不會也成為什麼特殊人群呢?”陳小樹眼睛直發光的說道。
袁朝叔摸著下巴似乎有點心動了,沈峰就有點急頭白臉的說道“你們能不能先把老陳交代的事辦完了再琢磨這些沒用的啊?這東西,你倆覺得咋才能放到李浩然身上呢?總不至於直接揣到他的口袋裡吧?”
陳小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這種需要智商和腦力的活,就不用你來考慮了”
“啊?你有法子?”袁朝眨著眼睛說道。
“多簡單的問題啊,根本就不用費什麼事好嘛?每天下午三點的時候,李浩然都會跟體育隊的人去訓練,雖然他現在手有傷,不過卻是在左手上,耽誤不了他發揮的,球場那邊人那麼多,到時候看看他的衣服和包放在哪,然後順手塞進去不就行了,就你們還以為這種技術難不成還得玩出碟中諜的感覺啊……”
另外一頭,閩南某地,沿海的一個漁村外停著一輛黑色的帕撒特,馮雲山的跟班保鏢小唐坐在車裡已經守了兩天的時間了,在這兩天中他除了拉屎撒尿外都一直在車裡麵盯著,幾乎都沒太怎麼動地方。
上一回,陳敬之和蘇雅在洋房裡告訴馮雲山,他這房子的裝修被人動了手腳後,他就查了下當初給他裝修的公司,然後果真發現當時的施工隊伍居然解散了,彆的人還能找到一點消息,但唯獨工頭和設計的人徹底消失了。
這個狀況就足以說明,那個施工隊伍肯定是有問題的,所以馮雲山就動用了自己的關係,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畢竟工頭有名有姓還能找到他的聯係方式,所以順藤摸瓜的找到人也並不太難。
馮雲山在找到線索之後,就交代給小唐去辦這件事了,他這跟班的履曆相當不簡單,曾經有過多年在國外從軍的經曆,受雇於某軍團,打過三四年仗也做過兩年多的安保工作,在偵查和反偵察方麵都是有著特彆充足經驗的,讓他來跟蹤找人,然後揪出幕後主使自然就不太難了。
在小唐守株待兔的等候了兩天多的時間,從漁村裡就開出一輛摩托車,上麵坐著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嘴裡咬著一根香煙。
小唐見狀,就迅速從車裡拿出一張a4紙,掃了眼上麵的照片後,又盯向了摩托車上的人。
這就是他這次蹲守的目標,此人名叫何偉,是曾經負責裝修洋房的那個工頭。
“嗡”小唐抿著嘴唇發動車子,然後一腳踩下油門帕撒特就躥了出去,他先是在後麵不遠不近的跟了對方能有十幾分鐘左右,等到發現四周無人後,他腳下油門突然加速,帕薩特就衝了過去。
隨即,車頭一甩就刮在了摩托車的後輪子上,車子當即歪歪扭扭的向前開了一段距離後,車頭一歪就紮在了溝裡。
“嘎吱”車子停下,小唐推開車門就走了下來,何偉被摔的不輕,然後張嘴就罵道“你他麼會不會開車啊,這麼寬的路你都能撞到人,什麼眼神啊你”
“踏踏,踏踏踏”小唐快走幾步後突然抬腿一腳就踢在了對方的腦袋上,何偉當即身子向後一仰就倒下了。
隨後小唐扶起摩托車,騎上後就開了出去,來到一處懸崖邊將摩托給推到了下麵,回來後把何偉扶到了車中,朝著他的臉就扇了幾巴掌。
這邊漁村附近是沒有任何監控的,並且也很少有人走動,所以小唐哪怕就是在此殺個人,屍體可能十天半月的都不會被人發現。
何偉挨了幾巴掌後腦袋“嗡嗡”直響的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麵前的一張臉,還有頂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子,刀尖已經刺破了他的皮膚,流出了一道血絲。
何偉頓時一懵,驚慌的問道“你要乾什麼……”
“我問你答,兩年多前你在白渡橋那邊接了個活,裝修一棟洋房,這個活是誰指使你乾的,你得幫我把他給找出來才行,找出來你沒事,找不到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得把你拴在石頭上然後去沉海了!”
何偉“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呼吸急促的說道“我,我忘了啊,那麼長時間的事誰能記得,再說了,我,我早就不乾這一行了”
小唐擰著眉頭,一手繼續拿刀頂著他的脖子,然後另外一隻手突然向下就抓住了對方的手指,隨即猛地向著反方向就折了過去。
“嘎巴”何偉的中指應聲而斷,他頓時疼的撕心裂肺的就叫了起來,小唐淡淡的說道“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的問題,十根手指還有腳趾,我一個個的給你掰斷了,我看你能堅持到我掰幾根才說”
何偉額頭直冒冷汗的喘著粗氣,小唐眯著眼睛,手再次握上了他的食指,對方連忙咬牙說道“我說,我說了還不行麼,你彆折磨我了”
“這就對了,你早點交代不就省的吃皮肉之苦了麼,說吧,是誰找的你,越詳細越好,等我查到這個人後你就沒事了,但我要查不到,你還得繼續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