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士有點凶!
陳敬之午後回到的學校,吃過飯後躺在床上就蒙頭大睡了起來,一覺睡到下午另外三個牲口回來,他們就跟上供似的站在床邊,看那樣好像都要給陳敬之點香磕頭了。
“臥槽,你們嚇我一跳,乾啥啊?”陳敬之扣著眼屎爬起來,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說道“來根煙,我抽幾口精神精神。”
袁朝掏出煙來遞給他,狐疑的說道“你這學期怎麼老是神神叨叨,神出鬼沒的?給我幾個心整的都沒底了,這次一跑好幾天連個信都沒有呢。”
陳敬之咬著煙嘴從床上跳下來,說道“出門辦點事,耽擱了。”
陳小樹斜了著眼睛說道“我們還以為,裴璞玉走了後你心裡空落落的,你想不開就找個地方呆著,然後很有可能鑽牛角尖,一下子與世隔絕了呢。”
“滾犢子吧,我去洗個臉,今天周五了吧?找個地方吃喝玩樂,我這次出門掙了點錢,安排你們,隨便樂嗬……”
這次去梁家,梁老爺一共給他包了兩次的車馬費,金額不菲,這種錢陳敬之通常都不會留在身上太長時間,有機會就得要散出去。
陳道臨就跟他說過,這種車馬費得要儘快散,不然容易壓到人,那些個靠著看事擺事發家致富的,最後基本都不會安全落地,不是自己有問題,就是落到後代身上了。
實在花不出去,那就乾脆捐出去好了。
陳敬之的提議,袁朝,陳小樹和沈峰肯定都舉雙手讚成了,青春熱血的青年們肯定都是喜歡熱鬨和嗨皮的,畢竟都有一顆躁動的心麼。
“你不把蕭蔚叫出來麼?”
去馬老二川菜館的路上,陳敬之跟陳小樹說道“不用顧忌我的感受,你該親熱就親熱唄,我沒啥在乎的”
“你說今天晚上要嗨皮,那除了吃飯以外,是不是還得有下一場啊?”陳小樹搓著手問道。
“肯定的啊,時間這麼早,咱們吃完了總不能就回來吧,大把的時光那不得利用上麼。”
陳小樹說道“既然還有節目,我能帶她?我跟你說,談戀愛這種事吧你得要適可而止,在好好處的情況下,你也得去外麵尋找點新鮮感,這樣才能保持和另外一半的熱度,不然兩人容易互相看對方都是膩歪的”
“好像挺有道理?”陳敬之說道。
“學著吧,都是知識,哥們這方麵甩一甩袖子給你的,都夠你受用不儘了!”
在馬老二的飯店裡吃喝了一頓,小酒剛到微醺的程度,氣氛和興致就正好起來了,四個人打了一輛車就殺到了幾公裡外的一家夜總會。
其實平日裡他們喝完一頓後很少會翻台,特彆是基本都不會去夜場的,主要是陳敬之和沈峰不太提倡這點,再者就是他們都比較節製,所以喝一頓後回去吹吹牛逼在睡覺,正好。
不過今天的狀況是,陳敬之閒了一陣有點五脊六獸的,也想著發泄下,畢竟正宮娘娘裴璞玉遠走,他心裡確實也有點空落落的了。
ktv裡,四個人叫了個中包,然後點了一堆的酒水和小食,關上門後,袁朝就拿起麥克風迫不及待的鬼哭狼嚎起來。
陳小樹翹著二郎腿跟陳敬之說道“你走的這幾天,李浩然的那個案子雖然最後還沒有判,但事實已經定了,他基本上已經妥妥的成為服刑人員了,往後的罪也遭定了,牢裡的人啊最看不上的就是他這種了。
“譚靜瑤呢?”陳敬之問道。
“說來也怪啊,自從李浩然進去後,這姑娘死咬著他不放一段時間,前幾天再看見她的時候,人就顯得有點怪了,好像挺吃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呢……”
譚靜瑤當時肯定是沒有意識的,在她身上的就是那位大四學姐,所以當李浩然的結局定型了後,學姐走了她再恢複如初,自然就有點搞不懂前因後果了。
這算是借刀殺人吧,隻不過是當事人可能會有點迷糊。
袁朝唱的是揮汗如雨,唱了一會後就把麥克丟給了沈峰,然後過來拿起酒喝了一大口,說道“沈峰的助學金已經下來了,校領導肯定不會卡著的,畢竟沾上這事都覺得挺倒黴的,所以最後就不了了之了,老陳啊你的手段挺匪夷所思的,到現在我們都沒想明白,到底你是咋搞的呢。”
“嗬嗬,山人自有妙計吧。”陳敬之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後忽然看著他們說道“我有個買賣,包賺不賠的,你們有沒有興趣投點進來啊?”
陳敬之估計,這兩天蘇雅那邊關於江淳私募的細節就該整明白了,到時候自己要做他一局的話,那肯定是穩賺不賠的,這個錢他不會去賺,但卻不介意拉他們一把。
陳小樹眼睛頓時亮了,就問道“啥買賣啊?”
“有個人是做私墓的,我跟他有點小過節,為了給對方上一課,我打算跟他在私墓市場上鬥一鬥,資金的大頭有彆人出,不過你們要是想撈一把的話,我可以騰出一點空間給你們,主要就是看你膽有多大了。”
袁朝說道“我又不是陳小樹這個富二代,能有多少錢啊?拿出個萬八千的就到頂了,這點錢能賺多少啊,沒啥意思吧?”
“運氣差一點,翻個兩三倍不成問題,好一些的話,可能打著滾的放上翻,最後就看對方怎麼操盤了。”陳敬之矜持的說道。
陳小樹咽了口唾沫,說道“你說真的呢?”
“嗬嗬,我說話啥時候打折扣了?你們要是有興趣,就把錢扔過來,沒感覺就當我沒說。”
“你這神棍都這麼打包票了,我能不扔麼?我這一年的生活費全都給你甩過來得了”袁朝直截了當的說道。
陳小樹尋思了下,說道“我平時花銷比較到,身上沒糧容易人發慌,不過我可以拾掇一下,從我那些狐朋狗友的身上挪動一些零花錢過來,這樣,我給你湊個五十來萬,行吧?”
袁朝頓時無語的說道“看見你,我就想起朱門酒肉臭這個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