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士有點凶!
接下來過了三四天左右,就比較平穩了,首先是考古隊暫時中止了考察工作,畢竟出了事情,同時古城裡又有匪夷所思的靈異事件,所以工作暫時肯定要放一下的。
等上麵研究完了,確定沒什麼問題了,考察才會接著開始。
但也不會停滯太長的時間,畢竟古城已經被打開了,有很多原因都會導致內部出現損耗,比如天氣的原因,空氣流通的加速等等,這些原因肯定都是要考慮在內的。
過了三天,有關部門派遣下來的人越來越多了,光是來自茅山,龍虎和天師教的人就有二十多個了,同時還有道教方麵的學者等等。
一下子,雍涼這座西北古都就顯得熱鬨了起來。
這幾天,陳敬之等人除了跟隨顧教授進行一些學術上的研究外,大多數時間都是比較閒著的,他基本上跟宋青瓷在一起的時候居多,兩人正在想儘辦法,要將那些鳥篆都給翻譯出來。
為此,陳敬之還拍了不少的照片給他爺爺發了過去,看老爺子那邊是否能夠發現什麼端倪。
於此同時,另外一頭,對陳敬之已經有了懷疑的曹瑾然,則是緊鑼密鼓的對他調查著,並且已經查出了不少的底細。
曹家的能量不小,在古代的時候曹家每隔幾十年就會出一位謀士,很多都會進入到朝堂之中,雖然都沒有身居要職,成為一品大員,國之重器,但卻是不少大人物的謀士。
到了現代社會之後也是如此,曹家的人在京城還有幾個大城市裡,都是頗有關係的,想要查什麼人就一點都不難了,並且得到的信息還非常的全麵。
雍涼,曹家大宅裡,曹瑾然正在一間書房內翻看著一些信息,這是曹瑾然帶過來給他的。
“這個人,咱們都看輕了啊,也是他隱瞞的太深了,沒想到陳敬之居然是陳生的兒子……”
曹瑾程砸吧著嘴,很驚奇的說道“像他這種富二代,如此的低調不顯山不顯水,不玩跑車不玩女人,可真是少見了啊,他明明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可以進入到北,清這些頂級學府裡,卻騙騙去了那個人文學院,這可真是讓人想不通啊。”
曹瑾然頭也沒抬的說道“有什麼想不通的,他就是奔著顧長河去的!”
曹瑾程皺眉說道“這不可能啊,除非是他早就知道地下古城的事,但這件事封鎖的非常嚴密,他上哪能知道去,然後還提前兩年布局,去當顧長河的學生,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可太可怕了。”
“可能是因為彆的什麼事,你沒看到他的另外一個身份麼?他和他的爺爺陳道臨是守宮人,今年正月十五的時候,宮中夜間開放,就是他出麵維穩的!”
曹瑾程眯著眼睛說道“那宮裡晚上可不太平啊,各種牛鬼蛇神都會冒出來,他一個人居然還能搞得定,這陳敬之的身上可不隻有兩把刷子了。”
曹瑾然抬起頭,沉沉的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都被他給耍了……”
曹瑾程的臉色也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儘管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表明,陳敬之在古城裡暗中做了什麼,他又為何能夠知曉這座古城的細節,但就從所掌握的這些信息上來看,這姐弟倆人都十分的確定,他們肯定是被人給擺了一道了。
不過,有一點挺慶幸的是,他們倆暫時還沒有得知王君的身份,畢竟他進入考古隊後用的就是假名,他人對方也沒見過,所以他們還以為對方就是陳敬之的跟班呢。
而壓根沒有想到,曹家之前就跟他有過合作。
要不然,那五塊玉佩的事,就也要漏出來了。
“姐,往下我們怎麼辦?”
“陳敬之肯定從古城裡帶出東西來了,我們空手而歸,他肯定收獲頗豐!”
曹瑾程陰沉著臉說道“這人太損了,把我們給耍的團團轉,這些年家裡的努力全都廢了,他把東西帶出來了,但人還在雍涼沒走,你說我們要不要想辦法直接把他……”
曹瑾然搖頭說道“不行,你當他傻麼?人家肯定已經善後完了,你從他身上現在是根本沒辦法下手的,這個事我慢慢琢磨,我猜他現在應該還不知道我們已經反應過來了。”
“就先這麼放他一馬的話,可有點可惜了!”
曹瑾然看著她,很慎重的叮囑道“你和他見麵的時候,千萬不要顯露出敵意來,以前怎麼跟他相處的現在也是,儘量不要讓他對我們產生出戒備心……”
曹瑾然這麼操作也是很精明的,她倒是想強行從對方身上下手,將古城裡的東西都給弄過來,可這時陳敬之肯定已經善後完了,彆的不說,他就是將東西轉移出雍涼也是很簡單的。
所以,這個事隻能要從長計議了,慢慢來,絕對不能讓他起疑心,這麼一來的話,以後還是能有機會翻盤的。
姐弟倆個商量完,製定好了暫時的計劃,他們的策略也很簡單,那就是在陳敬之沒有發覺之前,就順水推舟的跟他周旋,等到確定那些東西在哪,是什麼之後,在想方設法的給他來個釜底抽薪。
又過了兩天,考古隊的工作就準備要重新啟動了,第二次考察由於有了前麵一次的經驗,所以規模上就又大了不少,動用的人員也多了。
陳敬之和王君這一回也是仍要跟著下古城的,畢竟上一次他倆起到的作用是非常大的,沒有他們的話,考古隊的情況可能就會更加危急了。
不過,這次再進古城的話,事就沒有那麼多了,所有潛在的危險肯定會給扼殺在搖籃裡的。
而曹瑾然和曹瑾程兩人跟陳敬之見麵的時候,也果然沒有顯露出任何的敵意,就跟先前的狀態是一樣的。
儘管姐弟兩個在心裡是很想將陳敬之給掐死的,但這個念頭也隻能給按捺住了。
時間一晃,過去了半個多月,古城的考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然後也有越來越多的情況,被漸漸的摸索了出來。